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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池在院中站了許久,剛回到屋中,卻發現秦鹿居然大喇喇的坐在首位,擺弄著手裡的賬單。
“姑娘沒走啊?”他眼神賊亮,快步跑上前,在她旁邊坐下,“還有什麼事兒嗎?”
“這裡還有一些賬單,你都看看,這些人的人品如何。”秦鹿敲了敲桌子。
謝清池現在可精神了,趴在桌上,看著上麵擺開的賬單。
“扶風將軍府的程老二不是個好東西。”謝清池道:“欺男霸女,囂張跋扈。”
這個人一直都在謝清池的黑名單裡,好幾年愣是沒放出來。
“姑娘,這倆都是世家出身呐。雖說不是嫡出,連我都不敢去招惹。你是不知道,世家有多厲害。這個出自宰相府,現在五皇子風頭正盛,可招惹不得。另外一個是太傅之孫,彆看長得柔柔弱弱的,卻最是陰毒。他經常派手下的人去網羅一些孌童帶回府中折磨,每年死在他手裡的人沒有上百人,也得有七八十人了。”
“連你都知道,可見這個人是多麼的肆無忌憚,京都就沒有人管上一管?”秦鹿問道。
謝清池皺著鼻子,“誰敢管?他可是世家弟子,太傅的嫡親孫子,他爹是鎮遠大將軍,親娘出自羅家,那可是當今太後的親外甥女,這身份有幾個敢得罪的。”
他越想越憋屈,“好歹我也是先帝的親孫子,當今皇帝是我的三伯,王府世子見到朝臣子嗣,還得舔著臉討好,簡直不可理喻。”
“姑娘,臨仙樓是你的嗎?”
他似乎也沒想著秦鹿能回答他,繼續道:“姑娘日後可要小心了,裡邊的膳食味道極好,連我都覺得不俗,其他的人更不用說了,他們遇到好的東西,隻想據為己有,說不得你店裡的廚子就被他們給搶走了。”
謝清池是不願意看到那種場景的,畢竟被人搶走,他以後去哪裡吃呢?
京都,容不下太出格的人或者是物什。
臨仙樓出了很大的風頭,今天剛開業,就惹得不少京都的公子哥們讚不絕口,經過幾日的發酵,保管會引來麻煩。
要麼搶廚子,要麼直接搶店麵。
“你是紈絝嗎?”秦鹿問了句。
謝清池很認真的點頭,“我是!”
“……”這麼認真,看起來不像啊。
“我父王說了,做個紈絝就挺好的。不過姑娘,我隻是個紈絝,也隻做紈絝該做的事兒,其他的事情我不做的。”紈絝嘛,就是穿著華貴、遊手好閒的富家子弟。
殺人,這可不是紈絝該做的事兒。
聽他說了剩下的一些人,吃霸王餐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反倒是記賬的幾個,謝清池說隻需要每月初一去對方府上清賬就可以。
這幾個都和謝清池一個圈子,他們隻是紈絝。
“這幾張單據,明兒你催他們把銀子送到店裡結清,日後吃完結賬,不許賒賬。再有下一次,保管把他們打的屁股開花。”
“那沒問題。”謝清池收走那幾張單據,“明兒中午我們去用膳,讓他們提前在鋪子裡存上銀子,行嗎?”
“行!”如此倒是可以給他們打折扣。
聽到秦鹿的話,謝清池一陣搖頭,“那三兩二兩的銀子,打什麼折扣,誰的府上差這點小錢。”
秦鹿看著天色也不早了,起身拍拍對方的肩膀,“彆說是我找你的,這是咱們倆的秘密。”
“秘密?”謝清池愣了一下,隨後美的合不攏嘴,“我都不知道姑娘長什麼樣子呢。”
“老娘天下第一好看。”秦鹿翻了個白眼,就是為了不露臉,“走了。”
“真的走了?”謝清池跟著走出來,“明天我去臨仙樓能看到姑娘嗎?”
“見不到。”秦鹿看著頭頂的明月,道:“看在你這般配合的份上,過幾日我送你個好東西。”
“什麼?”謝清池好奇問道。
“避火圖,教你解鎖更多的姿勢。”秦鹿扔下一句話,這次是徹底的飛走了。
謝清池這次徹底呆愣在原地,一直過兒很久,才被一陣夜鶯的聲音驚醒。
他抬手遮住半張臉,腳步匆匆的返回屋中,一頭紮進床榻中,床幔放下,裡麵偶爾傳來幾聲懊惱的哀嚎。
夜色猶如被墨色渲染,伸手不見五指。
而嚴府內的一處水榭院落,亮若白晝。
二樓的門窗敞開,樂聲蕩漾,幾個穿戴華貴的公子哥,正聚在一處推杯交盞。
每個人的身邊都有至少三名穿著清涼的人貼身伺候,這其中更有好幾個貌若好女的少年,幾乎各個露著雪白光潔的背,在燈盞之下,泛著瑩白的瓷光。
除了皮膚極佳,相貌更是不俗,個個漂亮纖弱,手指瑩白纖細比之女子都要好看三分。
之間捏著酒壺,端著酒杯,伺候著他們身邊的這些個男子。
在這期間,還要麵臨著被動手動腳的情況,他們似乎早就習慣了,順從的模樣,猶如提線木偶。
“嚴兄,這個小童看上去很麵生啊,尚有三分不遜。”
嚴複暄歪倒在身邊女子的腿上,那女子撚起一枚葡萄送到他口中。
“前兩日剛弄回來的,大概是哪個小戶人家養出來的,還帶著利爪。”
言語中似乎是把這少年當做畜生看待一般,“有點脾氣也好,總比其他的這幾個,瞧著沒有絲毫的趣味,不過還是得把他的爪子給拔掉。”
“爪子拔掉了,還怎麼桀驁的起來呀。”男人將那少年按在桌上,拎起金色的酒壺,一隻手捏住少年的下頜,強行把他的嘴巴打開,後勁綿長的酒水自上而下,倒入少年口中。
那少年掙紮不得,本身這男人的力道就比他大得多,他的下頜被鉗製,雙頰傳來難耐的疼痛,可酒水的味道太衝,他喝不得,嗆得一張雪白小臉泛著不自然的粉。
男人扔掉酒壺,拇指在少年的臉頰上摸索著,“這肉可真嫩呐,不知道吃起來味道如何。”
少年的意識似乎越來越模糊,眼神卻燃起兩簇火苗,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燃燒成灰燼。
“這眼神,真夠勁兒。”男人絲毫沒被眼前的少年嚇到,抬頭看著躺在美人膝蓋上的嚴複暄,“嚴兄,這小童你可享用過了?”
嚴複暄隨意的擺擺手,“還沒用呢,我這邊多得是,不差這一個,可以先讓給你。”
男人聞之哈哈大笑,起身一把將這少年扛起來,大跨步走向隔壁的房間,連房門都沒有關。
秦鹿高高站立在不遠處的枝頭,隨著微風拂過,樹枝擺動時,她也跟著輕輕晃動。
眼看著那少年被男人扔到隔壁的床榻上,他自顧拉扯著身上的錦袍,而那少年迷迷糊糊的滾下床榻,四肢並用的想要爬走。
挪動了不足兩米,被那男人拽著腳踝拖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