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秦鹿不以為意,“這裡的貴族權利可是很大的,而且國王的掌控力度相對弱一些。”
“可是國王手裡有不少的衛兵不是嗎?”傅奪不理解。
秦鹿低笑,“有不少就是死在衛兵手裡的。隻要國王能力不夠還愛作妖,基本上都被衛兵給解決掉了。”
傅奪:“……”
真猛!
在王都待了近十日,秦鹿等人隱隱察覺到這座王都的緊張氣氛。
物資采購的差不多了,他們也沒繼續留下,趁著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離開了王都。
果然走出不足兩日,就有不少人從身後遠遠的跟過來。
秦鹿稍微一打聽,得知因為國王的肆意妄為,王都發生了叛亂,他們都是逃難的。
那人甚至還督促秦鹿等人也加快些速度。
為了沾染不必要的麻煩,他們沒有忽視對方的好意,路上也加快了一些速度。
在遇到下一座城池的時候並未入內,而是繞路前行。
大概走出了五六百裡,他們才在一座城池落腳休息。
之後不需要采購什麼,隻剩下觀賞沿途的風景。
秦鹿不算走的太快,免得進入北境地界,春寒還未離開。
她和秦卓三人沒問題,傅奪和韓清堯恐受不住那邊的寒意。
接下來,他們儘量悠哉的趕路,也儘量讓馬兒走的輕鬆些。
為此,秦鹿還在當地購買了兩匹馬,改成雙駕馬車。
次年臨近六月裡,秦鹿一行人終於再次踏上大秦的土地。
看到邊界線上的標誌物,秦卓和秦遂心裡激動壞了。
“夫人,這裡是咱們大秦的疆域,咱們回家了。”秦卓激動的瞧著馬車。
馬車內的三個人湊在車窗向外看去,入目的是綠意盎然的景象,甚至還能看到遠處的海岸線。
五個人無一例外,身體的疲憊似乎一下子消散了,外邊的一草一木都變得親切起來。
這是一種心靈的歸屬。
“繼續趕路,儘量在三個月內趕到北境大營。”
“是!”秦卓聲音洪亮,“不用三個月,兩個月差不多了,咱們現在日行近兩百裡呢。”
秦鹿這邊,揉著孫子的小腦袋,“堯兒,明年回家你就要上學了。”
韓清堯愣了一下,還真是這麼回事。
離開家的時候不滿四歲,在外遊曆兩年半,在北境折騰個大半年,回京他就七歲了,正好到了上學的年紀。
“也不知道父皇母後和皇姐有沒有想咱們。”韓清堯道。
“肯定會想的。”傅奪溫聲笑道。
畢竟一家人的感情這麼好,平日裡也沒有齟齬,怎麼可能不想。
而且韓清堯離開父母身邊兩三年,想必他們心裡彆提多點擊了。
“等到了北境大營,我給家裡寫封信。”韓清堯笑道。
之前在外邊,寫信也無法郵寄,如今回到自家的地盤,讓驛卒送到京都。
單騎的速度快,不到一個月就能送到。
他們從滿眼綠意,一隻走到草木開始枯黃,方才看到那蔓延的北境大營。
路遇巡視的兵卒,得知太後娘娘到來,忙不迭的去回稟將軍。
此時的齊征正在和幾位將領商議事情,聽到小將有事回稟,開口讓人入內。
“將軍!”小將抱拳作揖,“前方巡查的兵卒來報,他們在數裡外遇到了太後娘娘的車駕。”
齊征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幾秒種後猛地站起身,一臉驚喜,“當真?”
“是!”
齊征看著眼前的將士們,道:“你們先各自去忙,我去迎接太後娘娘。”
“是!”
“陶青,你去告知夫人,讓她趕緊準備一些膳食。”他大跨步跑出去,招呼道:“牽馬來。”
等一個兵卒匆匆忙忙的前來一匹馬,齊征飛身躍起,輕巧的落在馬背上,一聲高喝,馬兒疾馳離去,撿起幾團沙塵。
齊征有好些年沒見到太後娘娘了,上次去京都,從陛下口中得知太後娘娘帶著小殿下去西方遊曆,孰料兩年多沒有絲毫音訊。
若非知道太後娘娘武藝超群,他們在家裡恐怕要擔心死。
策馬揚鞭,沒多久,看到遠處的馬車。
他拉緊韁繩,緊急勒馬,馬兒揚起兩隻前蹄,發出高亢的嘶鳴聲。
原地打了兩個轉,才堪堪停下。
“夫人!”
聲音激動中帶著化不開的思念。
車簾掀起,一張熟悉的麵孔映入眼簾,讓齊征忍不住眼眶濕熱。
“夫人,您可算是回來了。”他駕馬跟在馬車旁邊緩慢前行。
秦鹿瞧著齊征,道:“精神很不錯,就是黑了點。”
“哈哈,經常在外練兵,難免要黑點,不過我可一點都沒瘦。”
“看出來了,比起上次見你更結實了。”秦鹿很滿意。
齊征和探出一顆小腦袋的俊秀少年對上眼,“小殿下!”
“齊叔父!”韓清堯看到他,第一眼就覺得很意外,似乎和他想象中的大將軍不太一樣。
當初他過周歲生辰的時候,雖說見過,可轉眼都五六年過去了,難免印象淺了許多。
第一眼看到他時,似乎不像個將軍,反倒是有種儒雅的書生氣。
沒想到時隔多年再見到他,更多的則是一種流露在外的威風凜凜。
想想也是,回到宮裡,就相當於回到了家,畢竟宮裡可是給他留了一個寢宮。
在邊疆,則是將軍的身份,必須得拿出氣勢來,才能震懾部下。
但看他能有如此的精氣神,想來在軍中的威望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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