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可裡外不是人,治山林場這麼多年的經營全都毀於一旦。
既然他不好,那誰都彆想好。。。。
何守屋如是想著,眯著眼睛將陸永尚三人迎進屋子。
倒水,就坐。
這方麵何守屋是沒有一點官味,親自給三人倒上熱水。
隻不過都不用陸永尚三人提,自顧自的就將黃皮子的事兒說了一遍。
其中當然將苟大仙和領導的事兒隱瞞了下來。
外麵傳是外麵傳的,但絕對不能是在他何守屋嘴裡說出去的。
講述完發生的情況,何守屋眉毛一跳:“今早打電話的時候,你們王廠長跟我說你能解決我這發生的情況。”
“說實在的,這一次黃皮子鬨災可和平常的黃皮子不同,村子裡的狗都被咬死過。”
“我看你就帶了四條狗,就算是進山的好狗,這黃皮子發起狠來也沒啥用。”
何守屋幾句話就將自己的責任全都甩乾淨了。
今天招待三人,看的是王廠長的麵子,跟黃皮子鬨災沒有關係。
而且正常情況下,請獵人是需要有獎金的,如果獵狗受傷,林場一般都會拿出點補償出來。
但這幾句話下來,何守屋將所有的責任都推了出去。
黃皮子鬨災的事兒是有,你是自己要來的,你想抓就抓,但有了損失可跟我們沒有關係。
這話實在是太直接了。
彆說陸永尚,就是狗蛋和牛叔聽完都皺起眉頭。
“何廠長,你這話說的,獵人有獵人的規矩,既然你想讓我把這當作山林中隨意的抓,那。。。獵
物可就是我們自己的了。”
“這個主你能做麼?”
治山林場有那麼多人家裡受了害,連人都能打。
到時候等陸永尚將黃皮子都抓了回來,這些受了害的村民,不過來搶黃皮子呀。
“能!”何守屋一拍大腿,彆看他嘴上答應,但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
你能抓是你的本事,村民鬨是他們的事。
這都跟我有什麼關係。
可是,沒等何守屋露出笑容。
陸永尚直接在懷裡掏出本和筆。
這都是平日裡輔導盧玲靈學習用的,重生前他可剛在養老院上了老年大學。
一些基礎知識記得比盧玲靈她倆牆上太多了。
“既然你能保證,那就簽個字吧。”陸永尚寫了幾筆後,將紙遞到何守屋手中。
見什麼樣人說什麼話。
陸永尚也不藏著,索性就將打算說了出來:“何廠長,感謝你今天的招待,黃皮子的事兒,我和我弟弟還真想試試,不過能不能成就像你說的一樣,那是我們兄弟倆的事兒。”
“其實我明白你現在的想法,煩心的事兒已經夠多了,就不想我們來添亂了。”
“那我們就權當是自發的行為。”
“你看這樣行不?”
何守屋看著手裡的字條,聽著陸永尚的話,瞬間大腦宕機。
這尼瑪還能這樣?
誰家好人隨身帶筆和紙呀!
還這麼直接的將話說死。
這事兒鬨的,萬一這兩個小子真有真本事。
那村民看到黃皮子屍體非要爭搶,他還真要出去阻攔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