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遠憤怒地坐在書房椅子上:“你在做什麼,我給你做的東西,你不怎麼吃,都拿給那個旱魃吃也就算了。你和你師弟偷偷訂外賣也算了,你為什麼要吃那些東西。”
致遠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他也總不可能明說:“你是個受,不能吃這些東西,自己要有自覺性。”
這些是師傅該說的話嗎。簡直荒謬!
祁卿被吼,卻連原因都不知道:“為什麼我不能吃。”
致遠咬牙切齒:“你讓那旱魃吃辣的,你自己自覺點,彆吃那些香辣的。”
在祁卿的認知裡,根本沒有自己是受的概念,因此他並不懂致遠的點,還是道:“薑時不能吃辣。”
他說完這話,又覺得沒必要因此和師傅作對,道:“我也可以不吃辣的。”
致遠捕捉到一個重要的信息點:“你說誰不能吃辣。”
祁卿道:“薑時。”
致遠心裡快速盤算,祁卿說他能吃辣,反而是那隻旱魃不能吃,而且那隻旱魃其實比自己的徒弟要矮,二徒弟還對他說那隻旱魃愛哭……
但是旱魃實力強啊!
致遠瞬間有些糾結,但隻要他看到一絲自己徒弟不是受的曙光,他那顆直男癌的心,都會覺得特彆激動。
致遠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兒,情侶之間的事兒,和實力沒關係。
而且他是知道他這個大徒弟的,看著冷淡,實則作風強硬,肯定不可能當受。
致遠心裡激動,麵上還要裝出一副正經的模樣,咳了一聲:“我知道了,出去。”
祁卿習慣了他師傅這樣,打開門和致遠一起出去。
薑時其實等在門口,他怕祁卿吃虧,眼巴巴地望著書房門。
祁卿一出來,他就撲上去,拉著祁卿的手蹭蹭:“學長,你終於出來了!”
致遠心道:這種嬌滴滴的性格,肯定是受,沒跑了。
嘖,感覺不錯。他徒弟沒被拐走,反而拐了個旱魃回來。
拿出去,他能吹十年呢。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