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哥,我要挑兩個姑娘陪我!”
穀</span> 尤晨光聞言哈哈大笑,
“你有那本事今兒叫十個……”
說罷挽袖子指了那說話的人道,
“不過叫多少你便得睡多少,少了一個這裡所有人的銀子你都包了!”
眾人都哈哈大笑,指了那人道,
“今兒我們都去瞧瞧,看我們霍二郎如何大展神威,做個一夜十次郎……”
那人也是個歡場浪子,聞言毫不懼怕,指了尤晨光身邊的芙蓉嬌,
“若是你讓嬌嬌相陪,兄弟我便是累死在床上也甘心!”
眾人聞言都笑,瞧向尤晨光,芙蓉嬌卻是身子微微一顫,尤晨光聞言是毫不猶豫,將懷裡的人一推,
“給你,今兒你若是說到不做到,老子在媽媽那裡要了春藥都要給你灌下去!”
眾人聞言都起哄大笑,那人摟著神色勉強的芙蓉嬌也跟著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一眾人一直鬨到了天黑,卻是牌九也推了,酒也吃得差不多了,正要各自摟著姑娘們進屋,尤晨光轉臉見著,目光幽怨的看著自己的芙蓉嬌,伸手挑了她的下巴笑道,
“嬌嬌今兒陪我兄弟便當是陪我一樣了,你讓他快活了,便是讓我快活了!”
眾人聽了都高聲叫道,
“晨哥果然夠兄弟!”
尤晨光卻是湊過去低低哄芙蓉嬌道,
“明兒你再陪我也是一樣……”
說著卻是將身邊另一個姑娘摟了過來,
“今兒我讓柳兒陪我!”
那姑娘聞言大喜,依在他的懷裡嬌聲道,
“公子,今兒奴家定會讓公子痛快的!”
尤晨光聞言轉臉在她頭發上親了一口,
“好好好,今兒讓本公子試試你的功夫比起芙蓉嬌又是如何?”
一群人鬨鬨嚷嚷上了樓,尤晨光再也不理神色淒涼的芙蓉嬌,帶著身邊的姑娘便去了儘頭處的房間,一麵走一麵嚷嚷著問龜奴,
“爺的那間房可是收拾好了?可不許給旁人用啊!”
龜奴笑道,
“自然是收拾好了,尤公子您花了大價錢包下來的,定是會給您留著的!”
“嗯……好!”
尤晨光給那龜奴賞銀,便淫笑著將摟著的姑娘推進了房裡,尤晨光一進去便將人往那床上帶,龜奴很是機靈的伸手把門關上了,那姑娘也甚是乖巧,見他身子壓過來,忙伸手去解他的腰帶,一麵還笑道,
“公子爺,您真是性急!”
尤晨光嘿嘿笑道,
“老子都忍了一下午了,這還叫性急!”
說罷伸手在自己懷裡摸,
“爺給你瞧個好東西!”
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兒來,那姑娘一見便笑了起來,神色曖昧道,
“公子看著年紀輕輕,怎得都吃這虎狼之藥了?”
尤晨光笑道,
“這不是給我吃的,是給你吃的……”
那姑娘眼珠子一轉旋即明白了,當下笑道,
“您是怕奴家伺候不好麼?”
“這藥可是我從京師裡帶來的,專用來助興的,你試試便知了!”
尤晨光不待那姑娘再說話,便扯了瓶塞,捏了下巴倒入了她口中,之後又在她頸後按了幾按,那姑娘沒有多久便雙眼翻白,神情恍惚了!
尤晨光見狀冷笑一聲起身坐到了桌旁,待了約有半刻鐘的時間,他才起身走向床邊看了一眼麵泛潮紅的女子,抬手開始解自己的衣裳……
你當他為何時常來這紅雲樓,自然不是為了尋歡作樂。
市井之中青樓楚館乃是消息集散之地,隻要尋對了人,最是好打聽到想要的消息,而那些走私進出口岸的貨物想要買賣,便免不了要尋到這類地方將消息散布出去,不過因為這類圈子極是狹隘,想入圈非有十年八年的水磨功夫不成,裴赫自然是沒那功夫在這處耗,因而他用了一個偷聽的法子。
這紅雲樓的幕後掌櫃的據說便是東南旺族徐家的產業,在寧波府裡算是最有名的青樓了,也是徐家的一處秘密賣場。
裴赫裝做浪蕩子,夜夜都在這處眠花宿柳,卻都是趁夜偷偷溜出去,四處搜尋,好幾日下來總算是找著後院處一座隱蔽的小樓,那小樓每天夜晚與前頭的幾座一般,也是燈火輝煌,裡頭燕語鶯聲,男女調笑放浪之聲不斷,瞧著與前頭並無差彆。
隻以裴赫的眼力卻是能瞧出來,前頭幾樓引路的龜奴腳步沉重,氣息短促乃是普通人,而這後頭樓中的龜奴一個個腳下輕盈,落地無聲,氣息綿長無聲,分明個個都是有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