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左良玉,朱慈炤就很高興。雖然自己跟他沒有太多利益牽扯,但每到關鍵時刻,左良玉都會在無意中幫上大忙。
這不,他最近又放棄守衛武昌,率大軍進駐九江,去圍剿張獻忠了。
當然,名義上是去圍剿張獻忠,實則是為了離李自成的勢力範圍遠一點。
這樣一來,武昌兵力空虛。楚藩啊,兩百多年積累的財富,此時恰如小兒抱金、行於鬨市。
最關鍵是,等武昌再丟掉,崇禎心態又該小崩一次了吧。
小崩是前奏,陝西邊軍出潼關與李自成決戰失敗,就該大崩了。
然後雪崩開始,大明滅亡,更大的亂世到來。
朱慈炤喝了杯茶,便帶著一對小姐妹往外走。
田婉玉攬著朱慈炤左臂搖搖擺擺,小桃摟著朱慈炤右臂蹦蹦跳跳。
很快來到二門前,就在即將走出內院之際,朱慈炤突然停了下來,將田婉玉拉到門後,按在牆上。
田婉玉吃了一驚:“殿下要做什麼?”
朱慈炤附在佳人耳邊,輕聲笑道:“出了這道二門,你是王妃;還在二門裡哪怕一步,你就是本大王豢養的家妓。
我再好好教訓你一頓,看你以後還敢跟我犟嘴不了。”
說罷,朱慈炤將田婉玉外衣一扒,露出左側香肩,然後衣衫繼續向下,露出肚兜、露出軟玉。
田婉玉臉又紅了,但未來及開口,朱慈炤便吻了上去。一邊品唇、一邊撫玉。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等佳人全身發軟,快要站不住時,朱慈炤突然鬆開,高聲催促道:
“請小姨娘快些走吧,彆讓祁夫人久等。”
田婉玉惡狠狠地瞪了朱慈炤一眼,忙忙地將衣衫整理好,走出了二門。
親王車駕早已等在門外,商景蘭聽到裡麵說話,掀開馬車窗簾,就見一位傾國傾城的白衣女子走了出來。
商景蘭暗暗點頭:果然是要想俏,一身孝,好一個紅粉俏佳人。
田婉玉上了馬車,與商景蘭閒聊。
朱慈炤則在門後拉著小桃,也要往外走。
小桃卻站在原地不動:“主人,不可以偏心哦。”
朱慈炤好無奈,也隻得照貓畫虎,扒開小桃衣衫,把剛剛的壞事再做了一遍。
又是一盞茶的功夫,小桃才整理好衣衫,紅著臉走了出去。
商景蘭好奇地問道:“你們兩個懶丫頭難不成都睡到了快中午,不然為何小臉蛋兒都是紅撲撲的?”
田婉玉被這麼一問,臉更紅了,然後轉眼便作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來:
“姨娘哪裡知道,我和小桃都是罪臣之女。殿下每每閒了,就教我們規矩體統。
說是好好調教我們,讓我們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今日調教的狠了,我們姐妹又羞又愧,是以臉紅。”
商景蘭頗感驚異地搖搖頭:“據我家夫君所言,殿下溫文爾雅、善解人意,不像是這樣刻薄的人啊。
再說了,禍不及家人,就算你們的父輩有罪,也沒必要算在你們兩個女子身上。”
商景蘭年近四十,倒真把田婉玉、小桃當侄女輩看待。
田婉玉拿自己罪臣之女的身份說事,本是想試探下商景蘭對東林、閹黨的看法,以幫助朱慈炤掌握更多祁、商兩家的真實政見。
卻沒想到這位祁夫人竟會當真,田婉玉也隻得以話岔開,去聊些風土人情、詩詞歌賦了。
等三女聚在一起,馬車離去,朱慈炤才走出二門,和侍衛們彙合。
高必卿湊到朱慈炤身邊稟報道:“殿下,卑職把拙荊也帶上了,能進入玉泉山的機會難得,卑職也想帶著拙荊長長見識。”
朱慈炤點頭笑道:“很好,咱們本來就是去玩的。你們是年輕小夫妻,到了玉泉山我給你放幾天假,你們好好團聚團聚。
這次去鳳陽,兩三個月才能回來。令堂有一起來嗎?”
高必卿點點頭:“是,家母也來了,想著和家父一道去逛逛。”
“挺好,放開了玩幾天吧,這是最後不多的太平日子了。”
高必卿問道:“殿下,咱們什麼時候去漢中?”
朱慈炤回道:“分成兩批,你們父子保護著家眷,第一批走。我帶著薑教習和部分侍衛,第二批走。”
“殿下不和我們一起走?”
“我得留下來和清軍打仗,從山海關打到北京,從北京打到山西,再從山西打到榆林。
最後從榆林經西安回漢中。
我預測應該是這麼個經過,沒有辦法,且戰且退吧。”
高必卿猶豫了半晌,還是鼓足勇氣問道:“殿下,大明真的還會重新打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