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她的情人13(1 / 2)

鄔白南口乾舌燥的。

眼裡是謝潭滾落著晶瑩水珠的白皙身體,雪色與落梅相纏,帶出令人浮想聯翩的曖/昧色彩。

鄔白南想,謝潭昨晚肯定跟艾柔做了點什麼。

不說他鎖骨和身體上色/氣的淡粉色吻痕,那雪白的胸上都是被咬過的痕跡,似乎還有些過火了,泛著與另一側色差明顯的豔色和紅/腫。

鄔白南看到有顆水珠就凝在那點上,襯得它晶瑩剔透。

“你還不出去?”

鄔白南目光遊離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偶爾就往他身上看一眼,謝潭都被他搞得不自在起來。

然後鄔白南就看到謝潭拿了毛巾隨手把身上的水珠擦了擦,伸手套上了衣服,他動作的時候腰腹的肌肉就往上提了提,讓他那截腰顯得更加的勁瘦有致了。

“我等你唄,好像也沒空位了……”鄔白南臉色還紅著呢,他後來回過神發現,謝潭的資本還是挺足的,而且乾淨,不像那些個繡花枕頭。

他怎麼哪兒哪兒都這麼漂亮啊。

鄔白南再次心癢,他真想跟艾柔搶人啊。

聽到動靜的林銳澤打開門就看到鄔白南眼睛發光地看著謝潭的樣子,他吐了口氣把鄔白南一把抓了過來,也不管他踉踉蹌蹌的差點被領口勒了:“你怎麼在謝潭這兒??”

鄔白南看一眼林銳澤,“哼哼”發出兩聲冷笑,把他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拿下來:“你怎麼沒告訴我謝潭來啊?”

“……”這話說的,林銳澤嘖了嘖舌,“行了,我那裡空了,趕緊去洗了。”

鄔白南最後看一眼已經穿好衣服褲子的謝潭,趕緊過去了:“你們等等我啊!”

謝潭其實是想先走的,畢竟鄔白南那個神情他又不是沒看到,明顯還在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直說了也沒用,他現在的身份還擺在哪裡,說起來也沒什麼說服力,不過鄔白南既然都這麼說了,他就跟林銳澤一塊兒等了等。

也不知道今天是個什麼日子,回酒店的時候還在電梯口碰上了饒洲和閻勾一行人。

鄔白南的表情一下就難看下來,他上次被閻勾勾著脖子出去是真的挨了他好幾拳,沒往他臉上看得見的地方招呼,全打在肚子上了,雖說不狠沒下重手吧,但麵子上總是過不去的。

要死不要的,關鍵鄔白南還是理虧的那一個,人把閻勾給綠了。

一行五人坐了同一輛電梯,個個都是樣貌端正的盤順條亮的,倒也是足夠吸引目光了。

饒洲看到謝潭神色微微一動,然後注意到他身邊的林銳澤和鄔白南,饒有興趣地勾了勾唇,然後拍了拍閻勾的肩膀:“這不是巧了。”

閻勾上回也已經出夠氣了,再計較那就是他自己脫不掉這綠帽頭銜了,他掃開饒洲的手,也知道他愛看自己笑話,就麵無表情地掃了三人一眼。

“巧什麼,晦氣。”

鄔白南也是忍住了沒上去逼逼,要是又打起來這次遊玩計劃還不得泡湯慘淡收場,謝潭還在呢。林銳澤也是怕他衝動,抓住了鄔白南的胳膊。

幾個人就保持著一種古怪微妙的氣氛,一塊兒進了電梯。

饒洲跟閻勾站在裡頭,謝潭剛好站在他們中間往前一點的位置,旁邊是林銳澤跟鄔白南,他也是閉了嘴沒說話,省得又有什麼麻煩事出來。

不過饒洲不知道怎麼想的,就跟謝潭聊起天來,開場就讓謝潭有種熟悉的即視感:“艾柔也來了?”

“她沒有,工作忙。”謝潭想起來了,這不是跟林銳澤問得差不了多少,怎麼都這麼關注艾柔啊。

“她居然放心你一個人出來。”饒洲笑了一下,看到謝潭迷惑的神色,“這年頭不聲不響的變態很多的。”

“???都是成年人了。”謝潭更加迷惑了,這都哪兒跟哪兒,他又不是什麼涉世未深的小孩兒。

聽到饒洲話的林銳澤總覺得有點兒不得勁,他隻能算單純的暗戀吧,鄔白南也狐疑地看了饒洲一眼,總覺得他意有所指。

饒洲不可置否地挑了下眉,又問:“你跟艾柔多久了?”這個話題林銳澤跟鄔白南都挺感興趣的,就連不聲不響的閻勾都看過來了。

“就一兩個月。”謝潭說得有些模棱兩可,主要不想跟原主消失在N市的時間給對上,雖說也不太可能被發現,不過該注意的還是注意一下。

“小謝是S市人嗎,怎麼想著到這裡來了,背井離鄉的,要是想回去一趟也挺麻煩的。”

謝潭想饒洲怎麼還做起背景調查起來:“跟著小柔過來了。”他說的確實是實話來著,不過顯然是沒有透露半點兒私人信息,而且他連第一個問題也沒回答,直接忽略了,這讓豎起耳朵聽的幾人都有些失望。

饒洲倒是還想再聊兩句,不過電梯“叮”一聲,顯示到了,他跟閻勾就出去了,末了還回過頭跟謝潭笑笑:“回頭再聊。”

“你跟饒洲關係還不錯?”鄔白南沒忍住問了聲。

“偶爾聊聊。”饒洲會時不時跟他天南地北的聊,賽車、攀岩、潛水、音樂,什麼都能說上來一點兒,謝潭有時候看他說到自己喜歡的,也挺感興趣的,會接下他的話。

饒洲那個風流種看上謝潭了?林銳澤又想到上次謝潭跟饒洲的第一次見麵,有些煩躁地皺了皺眉,他看著謝潭進了房間,也不知道在糾結個什麼勁兒。

站他旁邊的鄔白南打量他幾眼,然後怪叫了一聲:“林銳澤,我看你最近不太對勁啊。你不會也對謝潭感興趣了……”

“睡你的覺去。”林銳澤走到隔壁把門開了,然後“嘭”一下關上了,把鄔白南晾在了外頭氣急。

操!衝我發什麼脾氣!

謝潭在房間又睡到了快五點,他掙紮著從床上起來換了身輕便的衣服,很是困頓地去洗手間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下來,這實屬有點頹廢了。

打開手機一看,林銳澤還給他發了好幾條消息。

晚上吃燒烤啊?謝潭看了眼他發給自己的地兒,就換了身簡單舒服的衣服。

畢竟還要擼串燒烤什麼的,方便。

謝潭到的時候這幫人都已經熱熱鬨鬨乾起來了,各種酒和飲料放在桌上,一排排全是串好的烤串,遮陽傘和周邊是一條條LED的黃色燈串,看起來倒是挺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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