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修晚的腳步一頓,他看向謝潭:“不,西鏡。我用飲雪劍,就好似是我自己在與你歡好。”
“飲雪劍,便是我。”
謝長老委實想不到他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一時間都無法辯駁,他被嚴修晚又帶回了城北密林中的那間隱秘小屋中,被點了穴的身體放在了床榻上。
江淩早已經等在了那裡,見謝長老的神色有異,便問了句:“怎麼了。”
嚴修晚不語,解開謝長老身上的衣物,處理起他的傷口來,謝長老痛得額前都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液,深吸著氣,眼中都忍出了一層細碎的水光,偏生他還動彈不得,連發泄都做不到,實在是痛了,就咬牙緊緊閉著眼睛。
偏生江淩還要看他這副模樣,用手指拭去他溢出的眼淚。
“今日我們玩兒點彆的,”江淩取出一匣指甲蓋大小的珍珠來,在謝長老猛地睜開的目光中笑了起來,“還有三日,西鏡總要給我點甜頭。不然,我怎麼忍得住。”
他滿是水光的眼中又落下淚來,沒入了烏黑的鬢角。
江淩揉捏著那顆渾圓的珍珠,在他抖著睫毛的可憐表情中,探入。
……
許久後,江城跟著那隻飛蟲,來到了木屋處,他歎了口氣,給盤旋的飛蟲又喂了點餌料,而後打開了盒子讓它飛入。
它中途還找到了一叢茉莉花,繞了半天又飛到了這裡,江城已是不報有什麼希望了。
他在周圍巡視了一圈,見沒有什麼埋伏或是機關,便謹慎入了木屋。
屋內沒有什麼特彆的東西,倒是那股茉莉香味確實清晰可聞了,江城又朝內走了幾步,那股熏香愈重,然而又好似,參雜了些許彆的香味。
“哆——”他的靴子踢到了什麼東西,在地麵上滾落了一圈,江城看過去,是一顆渾圓飽滿色澤亮麗的珍珠,江城在床邊撿起那顆珍珠,手中的粘膩感卻讓他神色奇怪起來。
鼻尖又傳來一股甜腥味,江城的視線落在床鋪上,一時間手指發燙,那顆珍珠也重新掉落下去,順著木板滾落到了角落中,劃出一道痕跡。
素淨的衾被上狼藉一片,全都是濃鬱的液體,一顆顆渾圓的珍珠散落在床鋪之上,沾著晶亮的水光或是渾濁的液,一條濕透揪成一縷的紅色劍穗被人丟棄在床榻上,不難想象它的用途。
那魔教謝長老……殺人後還有這種嗜好?還是飛蟲又尋錯了地方。
江城的目光落在那紅色的劍穗上,片刻後猛地收回視線。
他在這一刻,居然又想到了謝西鏡,還有那被他擲在地上的,清透玉佩。
江城收斂起不該有的心思,又搜尋了一遍木屋無果後,重新回了酒樓客棧。
戴著黑色帷帽的男子越過江城,打開房門後又迅速關上了,有細碎的呻/吟聲從開合的門中飄出,江城餘光瞥見他的身影,又有種古怪的熟悉感。
他搖了搖頭。
屋內的嚴修晚摘下黑色帷帽,目光微動地看向被打開到了一個極致的謝長老。
手指摩挲著劍柄,他邁步靠近。
在謝長老顫動的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