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隨著時間的推移,姐妹校交流會正式舉辦,地點是你們的大本營,東京咒專。兩隊人馬浩浩蕩蕩地站在校門口,各自拿著武器氣勢洶洶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黑/社會約架呢。

東堂葵的視線隨意一掃,發現目標人物一個箭步衝上去,手臂一撈把虎杖悠仁攬著開始嘮家常,喊著兄弟我們要不要去參加小高田的演唱會,成功被安利入夥的虎杖悠仁接過那張入場券,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打不過就加入,被狂喊“brother”這麼多次,再加上二人相性本就好得驚人,一來二去虎杖悠仁也就默認了,逐漸演變成現在的快樂兄弟倆的追星組合。

上次的京都之旅,京都校的人你基本都混了個臉熟,唯一陌生的臉站在三輪霞旁邊說著什麼,看著氣色還不錯,看樣子就是機械丸本人了。

你瞅了眼自家這邊的帶隊老師,五條悟,正在和教師組耍寶的白發咒術師察覺到你的視線,抽空背對著你回了個“OK”的手勢。

除去機械丸身上的天與咒縛的過程其實並不順利,不是因為你的能力不夠,也不是什麼不可抗力因素,而是機械丸本人不知為何極度不配合,說什麼也不願讓你去見他的本體。

你想著,不乾就不乾咯,就當旅遊好了,但是三輪霞他們硬是把你拉住央求你彆走,然後扯著機械丸做了大半天的心理工作,雖然基本上都是無用功就是了。

繞了一大堆圈子折騰了好幾天,你實在是乏了,隻想回東京校宿舍裡搓幾把手柄解解饞,不想再在這個小機器人身上浪費時間了。

你悄悄把機械丸約出來,說點有的沒的降低他的警惕心,趁他沒有防備直接廢掉整個機械體,將其反抗和逃脫的能力都剝除掉,這才把這具破破爛爛的金屬製品拖到隱蔽的小房間裡開始各種盤問他。

你前幾天並不是光顧著玩,閒得發慌你就撐著下巴縮在角落裡盯著機械丸看,提前理解“死”能節省不少時間,再說了,理解夠充分的話,斬斷束縛其實不需要接觸本體啊。

這一看可就不對勁了,天與咒縛還好,問題是他身上還有一個束縛,本來正常情況下你是看不出締結束縛的另一方是誰的,但是好巧不巧,由於你理解“死”的時間實在是充裕過了頭,順著這個束縛的聯係,你還真發現了一點倪端。

對方是你認識的人,不對,咒靈,是之前那隻能改造人類,具有高等智慧的特級咒靈。

你的心情宛如日了兩麵宿儺一般,合著你們忙活了好幾天試圖去救的小高達竟然是個潛藏了不知多久的內奸?

你滯留在京都校好幾天,對這群學生還算是有點底,大家都是心善的好孩子,機械丸人也不壞,一脾氣挺好的男孩,說不定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於是你沒選擇告發他,選擇先了解一下大概情況再做考慮。

被除去了天與咒縛和束縛的機械丸再無後顧之憂,他自知理虧,乖乖地把家底都透露出來了。

聽到一半你就開始頭大,雖然情有可原,但這個小高達竟然真的是內奸,這個要是暴露出來那可不就是妥妥的死刑嗎?

機械丸對你鄭重地道了聲謝,說他沒有辦法再和大家待下去了,他的本體其實在另一個地方現在正在離開的路上,他之後會以詛咒師的身份行動,為自己所做的事贖罪。

“你這麼個戰力要是沒了那多虧啊。”你出口打斷了他。

“?”

你給了機械丸一個聯係方式,萬能工具人五條悟的,這個不遵循常理的男人當然不會讓機械丸被判死刑。

你看著倆人在電話裡聊得挺high的,打了個哈欠就準備走了。你懶得蹚咒術界的渾水,彎彎繞繞麻煩得很,而且知道得越多越難脫身,至於重要的消息,反正五條悟遲早會把你需要的情報給你,既然如此你費力去動那個腦子乾什麼。

你合上門離開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機械丸在說幾個人名。

“真人”,“漏瑚”,“花禦”,“陀艮”。

還有。

“夏油傑。”

回到現在,你悄悄拉過與幸吉,比了個曖昧的手勢。

“所以,你和三輪?”

與幸吉支支吾吾地憋著個大紅臉,甩頭看了一眼一無所知的三輪霞,小小聲地低吼道:“沒有!我們還是學生呢!”

“謔,竟然是純情派。”

你露出一副老母親的慈祥微笑,衝他比了個鼓勵的大拇指。

“加油,我看好你哦。”

“喂!你這家夥彆一副老媽子的表情啊!”

“與幸吉!你怎麼能用這種語氣對自己的恩人呢!”聽到你們這邊的動靜趕來的三輪霞氣鼓鼓地說。

“不、不是啊!三輪你誤會了!”

“那你們剛才在聊什麼?”

“……這、這個……”

你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地轉身離去。

哎呀,小年輕談戀愛總是會讓人會心一笑呢。

不管發生了什麼插曲,姐妹交流會如約開始。

第一輪,老慣例,團體戰。

開始之前,五條悟拍拍手把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說是現在要進行難度提升,場地裡放進去了二十隻一級咒靈。

“二十隻?!還是一級?!”京都校的帶隊老師庵歌姬快嚇壞了,“他們還是孩子呢!五條悟你這家夥到底要乾什麼?!”

“所以大家可以選擇合作呀。一起配合擊敗咒靈這不是挺好的嘛,這才是少年人的青春啊。”

“樂岩寺校長!您也說句話啊!”庵歌姬見自說自話的五條悟不聽人話,選擇去找點場外援助,但是沒想到保守派的樂岩寺校長竟然也呈默認態度,這讓她大為不解。

五條悟的表情突然嚴肅下來:“歌姬,在不久的將來,咒術界會變天的哦。”

“……有依據嗎?”

“嗯哼,算是證據確鑿吧?”

加大難度的消息一出,不提其他人的各類反應,反正東堂葵是高興壞了,“brother!我們終於可以並肩作戰了!這將會是我們二人的蜜月時光!讓我們好好享受這美妙的一天吧!”

虎杖悠仁木著臉,向你們投來了求救的目光。

眾人輪番上前,不論京都校還是東京校,都給了他一個安慰的拍肩和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東堂葵抱著胸欣慰地點點頭:“哦!感謝大家給我和我兄弟的祝福!”

虎杖悠仁崩潰地大喊:“這不是祝福啊求求你把濾鏡給關上好嗎!”

不論如何,在一級咒術師隻有東堂葵一人,敵我實力差彆巨大的情況下,姐妹校選擇合作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兩方人聚在一起商討作戰分組,並且不約而同的把虎杖悠仁和東堂葵兩人踢出隊伍。

“誒?!為什麼?!”虎杖悠仁大為不解,還沒等他說什麼就又被東堂葵大掌一提提走了。

全員:“……”

由於同盟陣營的人數翻了個倍,以往的劃分準則自然不再適用,為確保安全,現在要求的是每一組都有能切實地祓除兩隻及其以上的一級咒靈的實力。

首先是用於判斷基本能力的咒術師等級:

一級:東堂葵

準一級:狗卷棘,與幸吉,加茂憲紀

二級:伏黑惠

準二級:胖達,西宮桃,三輪霞

三級:釘崎野薔薇,禪院真依

四級:禪院真希

未評級:虎杖悠仁,你

經過適當的能力評估(特指你和禪院真希這種實力遠在等級之上的類型),考慮到配合默契度,術式的各類相性,以及某些人的強烈要求,最終確定為五組。

A組:伏黑惠(全能型),禪院真希(近戰),禪院真依(遠程輔助);

B組:與幸吉(遠程),三輪霞(近戰),西宮桃(探查和遠程);

C組:加茂憲紀(全能型),狗卷棘(輔助),釘崎野薔薇(遠程輔助);

D組:你(感知和進攻),胖達(近戰和感知);

編外組:東堂葵,虎杖悠仁。

你現在就是開心,開心到飛起,能夠正大光明地和胖達貼貼這誰能不快樂?!

“誒嘿嘿~”你癡漢笑著,在京都校眾人詭異的視線下擠到胖達旁邊一臉陶醉地蹭它的皮毛。

經過好幾個月的磨練的胖達已經習慣了你對它的癡迷,它木然地任你扒在自己身上狂吸不止,但是眼神已經失去了高光,連精心打理的皮毛也仿佛黯淡無光。

你趴在胖達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吸熊貓,已經快要爽翻天了,你整個人就像是一隻吸了貓薄荷的貓貓,仿佛磕了藥一樣high到不行。

京都校眾人神色詭異:真的沒問題嗎?

東京校眾人眼神木然:習慣了習慣了。

五支小隊即將分彆時,禪院真依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像小時候一樣拉著自家姐姐的衣角小小聲地詢問:“真希,辻井這樣真的沒問題嗎?而且她那一組隻有兩個人,戰鬥力完全不夠啊。”

禪院真希瞅著你還扒著胖達不放手的丟臉模樣,不忍直視地彆開視線,但語氣卻是平淡而自信滿滿:“沒事的。十一在涉及正事的時候一向靠譜。”

伏黑惠結出手印,召喚出用以勘察的,被領域永久強化過後的兩條顏色渾濁的玉犬。

他語氣莫名地補充道:“隻要她認真起來,就一次都沒輸過。”

就連與兩麵宿儺那場慘烈的戰鬥,最後的結果也不算輸啊。

熊貓是吸不夠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吸夠的,你隻能戀戀不舍地把自己從胖達身上摘下來,從你的塞了一堆雜七雜八的小玩意兒的小腰包取出了——

一根金屬製的吸管。

胖達把拳套戴好,有點疑惑地問道:“要用這招?但是這樣範圍是不是太大了?”

你嘻嘻笑著,把這根吸管卡在指關節仿佛轉筆一樣的玩了會兒,敏銳的感官讓你感知到四周四散開來的咒力位置,還有遠處不斷變更的汙穢咒力。

比起判斷咒力流動這種細致的微操,單單是位置這種寬泛的感知實在是太容易了。

“胖達君,遊戲呢,如果隻想著拿個第二第三,那該多無趣啊。你說我們先拿下一半如何?”你衝一個方位比了個手勢。

“辻井,你的遊戲腦又開始了哦。”胖達把你提到自己的背上,對準那個位置擺好衝鋒架勢,“不過第一這個稱呼確實不賴啊。”

你把那根鋼製的特製吸管叼在口中,模模糊糊地發出表肯定的“嗯哼”,吸管黑洞洞的空口正對著森林的一處。

“轟——”

仿佛是一發精製的炮彈從小小的管□□出,被壓縮的高速氣流離開管口的一瞬間,就像是單向炸開的煙花,席卷途徑方向上的所有生命和物體,連綿不絕地掃蕩這出方位的森林的一切一切,仿佛海嘯般淹過了這片區域。

空氣的流動,實際上是空氣分子的運動,你無法從分子等級進行咒力操控,隻有當空氣被擠壓成明顯的氣流凝聚體,才有可能進行利用,你之前都是靠空間裂縫擠壓出來的氣流進行攻擊的。

至於怎麼得到可控的氣流凝聚體,最簡單的工具,就是吸管。

換做以前的你當然做不到目前的水平,吐出一小截子彈般的氣流已經是極限。

不過經過和宿儺一戰,你逐漸學會了如何微操咒力,讓你的思路拓寬了不少。

為什麼衣物的不同部位會產生不同的力度?當時情況危急你沒空細想,之後你靜下心來思索,經過多次實踐,才發現其根本原理。

簡單來說,是通過咒力的極端精細的操作,讓咒力產生的效用進行一定程度上的延時發作,目前延遲咒力的極限時間是五秒。

這種咒力操控有多精細呢?和無人能自主使出的黑閃是同一個級彆甚至更甚。這種程度的咒力操控,隻有自主使出黑閃,並且成功率是百分百的你才能做到。

以你剛剛從吸管吐出的那一口氣流凝聚體為例。

高攻被動發動的條件:咒力輸入,與本人肢體接觸,相對本人的初速度。

高攻被動如果是延遲性發作,將在滿足初始狀態和你本人肢體接觸後,在接下來的發動階段不再需要你進行進一步接觸,而相對於你的初始速度這一條件依舊成立。

換而言之,在第0秒,高攻被動剛剛發動,氣流脫口的初速度是10米每秒,在第0.05秒,速度達到了100米每秒,但是由於咒力的延遲發作,此時高攻被動發動的判定條件之一的初始速度,將會是100米每秒而不是10米每秒,這一特性使得攻擊強化幅度極大提升,而這一堪稱bug的運作過程將會循環往複地持續整整五秒鐘。

整個過程和核裂變的原理十分相似,咒力帶動著物質形成鏈式效應,運作速度快到和微觀化學反應彆無二致,逐層遞進,威力呈指數級遞增甚至超越指數級彆,直到你附著的所有咒力消耗殆儘。

你望著眼前宛若被狠狠地犁了一遍的一片狼藉的土地,感知到咒靈咒力的數量出現變化,滿意地點了點頭。

“yeah!先搞定四隻!我們往那裡跑!嗚——咳、咳咳——胖達君你跑太快我嗆著了……”

“哢嚓——”伴隨著一聲細微的聲響,那根由特殊金屬製作的韌性極高的吸管竟然裂出了裂痕,眨眼睛就碎成了一捧金屬碎屑。

你的手毫不留戀地一鬆,任由那些碎屑被趕路的逆流風拂去。

“真不經用啊。”

這招確實強悍,不過得需要特製吸管這類道具進行輔助,不然口腔內的氣流會直接炸開,你的下巴怕不是當場變成血淋淋的一塊爛肉。

不過嘛,現在這樣也夠用了,至少把眼前這一小片森林轟成渣滓倒是輕而易舉。

你從腰包裡掏出一根新的吸管叼在嘴裡,隻要控製住咒力量和空氣流速,削弱版的這招多用幾次不成問題。

胖達帶著你沿著特定的路線一路狂奔,你感知到無人且有咒靈位置就是一口附著咒力的氣流吐出去,把沿路上的東西包括咒靈全都破壞殆儘。

十分鐘,你和胖達隻花了十分鐘,投入的二十隻一級咒靈基本上已經少了四分之三。

你吐出第五根已經完全損毀的吸管,拍了拍身下的胖達,“胖達君,差不多該停了哦,我的吸管已經沒庫存了。”

胖達語氣複雜地停住腳步,“辻井,你鬨的陣仗實在太大了,大家如果沒有咒靈狩獵,那目標就會轉向其他人,我們接下來可能要遭殃了。”

你不驚反喜,把自己的臉埋進胖達毛茸茸的皮毛裡狠狠地吸上一口,“就是要這樣才有趣啊。”

“噗哈哈哈哈哈哈!”場外通過術式觀測場內狀況的五條悟捂著肚子放聲大笑,“真是的,這樣下去可是會被群起而攻之的,就這麼喜歡高難度遊戲嗎?竟然故意給自己提難度,這孩子也太有意思了。”

五條悟笑眯眯地點著自己的下巴,嗯,第一發的那種威力,差不多可以和【茈】相提並論了吧。

冥冥閉著眼睛撐著臉笑道:“那孩子的眼睛還沒用呢,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可以見見呢?”

“誒喲,那冥冥你可要失望了,我有叮囑十一不準在交流會上用她的術式哦。”

“是嗎,那還真是可惜。”

五條悟沒再和冥冥繼續互相試探下去,而是笑嘻嘻地拿過通話設備,清了清嗓子。

“嗨嗨,東京校和京都校的同學們,鑒於現在沒有多少咒靈給大家練手了,現在是附加題時間,大家可以對東京校的辻井雙十一進行狩獵,隻要能擊敗她,外界評分會大幅度上升哦。”

“哈?!”

“什麼玩意兒?”

“五條老師你到底在乾什麼?!”

“圍毆實在為人不齒!”

……

“彆這樣說嘛,就算大家聯手也不一定能擊敗她哦,所以大家要好好努力啊。”

“嗯哼哼~”五條悟好心情地伸了個懶腰,優哉遊哉地坐回座椅。

這下子可真的是最高難度了,希望你玩的開心呀,十一。

群起而攻之,五條悟此言不假,十分鐘過去,再無咒靈可獵捕的ABC和編外組已經在不知不覺間集合到了一起,商量著要不要一起合作“解決”掉你。

本來團體戰就是要求戰勝對方校的人和場地中的咒靈,經過五條悟魔改後,敵對實力已經完全落在了你的身上。

京都校的理由自不必多說,交流會是和日後自身的評價掛鉤的,哪能任由你出儘風頭。

至於東京校的,雖然有半數都不參與“狩獵”行動,但都同意提供情報,理由倒是各有不同。

狗卷棘舉著手機打字:【喉藥沒了,不參與。但是我沒見過認真狀態下的她輸過,想看一看。】

禪院真希:“我就不了,我隻想把胖達趕緊從她的手底下撈出來。不過情報倒是可以給你們,在充足準備下還輸了的話這不是很有意思嗎?”

伏黑惠:“我加入。她的性格有問題,我對此不爽很久了,而且,我有一件想要親眼確定的事。”

釘崎野薔薇:“閉嘴伏黑,十一性格超棒的好嗎!我不加入,但是我要跟過去,不然你們這群下手不知分寸的人傷到她了怎麼辦?啊?不加入不能跟過去嗎?那我就加入好了。”

虎杖悠仁:“我加入,我想在對立方的位置觀察學姐在戰鬥時的心態”

東堂葵本不想參與這種圍毆性質的活動,但是虎杖悠仁開口了,他當然也要入夥。

“brother!讓我看看你喜歡的女人又多強吧!”

“為什麼這種時候你反而信了?!我和學姐不是那種關係啊!”

“辻井,這樣下去大家會合作來討伐我們哦。”胖達憂心忡忡地詢問你,回頭一看,卻被你臉上狂熱的笑容鎮住了。

“所以說,這樣子才有趣啊!”你止不住地大笑出聲。

“彼此拚儘全力,然後,在敵我差距大到驚人的時候,被我們反殺,胖達君,你不覺得這樣簡直爽翻天了嗎?!”

“胖達我其實更喜歡穩妥一些的做法哦。”胖達木然地想:啊,又開始了,從遊戲腦變成喜歡玩高難度遊戲的遊戲腦了。

“沒關係,我們會贏的。”你麵帶興奮的潮紅,篤定地笑著說,“來,胖達君,我們一起來享受最高難度的團戰副本吧?”

……

你把上衣和褲子都悉數脫下,露出一件露肩的運動小背心和一條熱褲,讓皮膚儘量地接觸流動的空氣,仿佛連毛孔都大敞開地儘力舒展開身體。

你深呼吸一口氣,將大腦的思考方式與運轉方向進行一小部分微調。

這是你將“直死魔眼”不再局限於視覺的形式,開發出來的新用法,可以簡單概括為,後天且可控的聯覺。

聯覺,一種少見但並不罕見的人體現象,本來是一種通道的刺激能引起該通道的感覺,現在還是這種刺激卻同時引起了另一種通道的感覺。

比如說,耳朵聽到的不一定是聲音,而可能是顏色或者氣味這種其他感官帶來的訊息。

在這種狀態下,視力不再局限於眼球,而是擴展至全身,五感混淆為一體,感知能力得以極大幅度地提升,你的所有感官都將不再是單一的形態了。

“hi,西宮。”你仰頭對著天上的小成一個點的西宮桃,悠悠然的伸手打了個招呼。

嘖,到底是怎麼發現。

西宮桃咬著牙降下高度:“十一,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哦。”

話音剛落,狂風驟雨般足以吹斷合抱之木的高壓氣流迎麵向你衝擊而來。

十分鐘前,圍成一圈討論戰術的眾人互相對視,在幾秒的視線交流中,異口同聲地提出作戰方案:

“速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