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鑲看著他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
這孫子,真不仗義啊!
不過這種臟活,確實是他們錦衣衛的本職工作。
毛鑲帶著錦衣衛大大咧咧地走入葉府,控製住了所有人。
烏泱泱跪了一大片,裡麵不乏一些如花似玉的嬌妻美妾,顯然這所謂的書香門第,表麵上道貌岸然的,實際裡少不了一些醃臢的事情。
“誰是葉家家主?”
毛鑲笑嗬嗬地看向眾人。
葉家眾人全都身子發顫,不敢吭聲。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家夥顫顫巍巍地開了口。
“在下葉廉,忝為葉家家主!”
“哦?葉廉?”毛鑲笑意更濃,“你這名字取得倒好,可你不乾人事啊!”
葉廉臉色一陣青白交加,不敢狡辯。
“說說吧,除了你們葉家外,還有那些士紳,跟張方餘孽勾結的?”
“我要的是那種,走私貿易以此謀利的!”
葉廉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吸了一口氣。
看他這樣子,分明就是不想說。
毛鑲見狀也不惱怒,而是自顧自地開了口。
“昔日在京城的時候,那毒士李文和教了某家一個法子。”
“這法子吧雖然簡單粗暴,但是特彆好用!”
“十抽一,殺!”
此話一出,不等葉家眾人反應過來,錦衣衛就開始一排排地殺人了!
“不要……饒命……”
“爹!救我啊爹!”
“老爺,救命啊老爺!”
慘叫聲與哀嚎聲響徹全場。
這種十抽一的殺人方式,最震懾人心,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抽到自已,被人莫名其妙的一刀砍了。
第一批人就在葉府眾人的眼皮子底下,被砍掉了腦袋,屍體就這麼擺在眼前,空氣中充斥著濃烈的血腥味。
葉廉被嚇得的肝膽俱裂,他一輩子錦衣玉食、養尊處優的,哪裡見過如此的陣仗。
“再問一遍,你說不說?”
麵對死亡的威脅,能有幾人坦然麵對。
很明顯,這些書香門第,不行!
“葉廉,你當我錦衣衛是擺設嗎?”
“草民不敢!大人饒命!饒命!”
嚇破膽的葉廉,如同一攤泥一般攤到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
“還有張家,他們家跟我們家一樣,走私的是絲綢……”
“還有李家,他們走私的是生絲……”
“還有宋家,他們家是茶葉……”
伴隨著一個個士紳被點出,也就意味著一場史無前例的屠殺將會在江南上演。
而作為這場屠殺的執行者,毛鑲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感到很是興奮。
“哈哈哈……”
“好,很好!”
毛鑲大笑不止,可笑容很是冷冽。
“以往隻知道你們這些江南士紳與張方餘孽勾結,一起走私謀利。”
“但是某家還從未想過,數量如此之多、規模如此之大,你們還真是……喪心病狂啊!”
“饒命……大人饒命……”葉廉還在叩頭求饒。
不過現在說這些,自然沒有任何用處。
毛鑲揮了揮手,示意將人緝拿。
隨後他看向麾下一名親衛,冷笑道:“你速速回京,抽調更多的錦衣衛前來!”
“這還隻是個蘇州府,都有如此多的士紳鄉紳與張方餘孽勾結!”
“更遑論其他州府呢?隻怕比之這蘇州府還要更甚!”
“某家要把整個江南都犁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