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宗的麵子就是大,不僅天地盟出手,連官府都派官差協助。”
梁河說不羨慕,那是假的。
在清河地界,能出動如此大陣仗的可沒有幾家。
華清宗不愧是安寧大宗。
吳屠聽著門外的動靜。
也是感慨華清宗的影響力。
“這他娘的才叫威風。”
一想到他之前在暗八門的時候,看見官差就跟看見閻王似的,不得不感慨人與人之間的參差。
果真是背靠大樹好乘涼。
吳屠確定好情況:“無需慌張,應該隻是例行巡邏而已。”
聞言。
神情緊張的幾人這才鬆了口氣,沒有誰會喜歡搏命的感覺。
梁河:“吳執事,你說今夜那人會來嗎?”
吳屠翻了個白眼:“我哪裡知道。”
情報歸情報,誰要是全信,誰就是傻子。
吳屠好心教了梁河一點:“小子,外出做任務,唯一不變的就是意外,所以你應該懂......”
“隨機應變?”
梁河接話。
吳屠呸了一聲:“屁,是見機不對就跑。”
“......”
梁河無語。
這就是吳大執事的江湖秘訣?
吳屠也沒多解釋,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次會。
有些事情隻有經曆了才懂,過後總結提升更是巨大。
當然,前提是還有命。
即便受了李銳的請,他也不可能拉屎撒尿全都包圓了管。
等待的時間非常枯燥,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觀察周圍的動靜,隨時做好支援的準備,找人這種事情有更專業的官差去做。
閒來無事。
吳屠有一搭,沒一搭的給周圍七八個天地盟普通弟子傳授經驗。
咻!
突然,一聲尖銳的刺鳴伴隨一道直插天空的白煙。
“這就來了?”
吳屠幾人都是神色一震,齊齊拔出手中的兵器向著響箭的位置奔去。
......
一個時辰前。
天地盟分舵大堂之中。
舵主刀雄大馬金刀的坐在虎皮大椅之上,左手邊坐著劉震,右手邊坐著孔先年。
孔先年望了眼刀雄。
這位天地盟的舵主聽說早些年可是個安寧府小有名氣的刀客,曾手持一把七尺長的樸刀追著一百馬賊砍,生猛得一塌糊塗。
“刀舵主,你覺得我這次的引蛇出洞可能奏效?”
孔先年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刀雄淡淡一笑:“此事說不準的。”
對於孔先年那自己的手下做餌這件事情,他倒是不反感,畢竟對方提前告知,免除天地盟被打個措手不及,丟了顏麵。
此事是幫了他。
刀雄開口:“孔上使,這一次貴宗到底是丟了什麼秘法,如此興師動眾?”
孔先年倒也不隱瞞:“是白猿披刀。”
聽到白猿披刀四字,刀雄瞬間凜然。
“是華清宗那位被稱為七洲第一刀的前輩所創的刀法?”
被刀雄這麼一說,孔先年隱隱有幾分自傲:“正是,我宗的馬師伯正是那位前輩的第八代弟子,隻是收徒不慎,被許華偷走了秘法。”
刀雄口中響起嘖嘖聲。
白猿披刀。
那可是頂上乘的功法,他這輩子連見都沒見過。
也不知道是誰撞大運得到了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