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真是李堂主拿了秘法?”
他也是前幾日才知道天一堂那位堂主曾經也參與過之前荒廟一戰,而且還隻是個馬夫。
孔先年搖了搖頭:
“還請舵主原諒在下先斬後奏,不過李堂主是清白的,他沒有拿。”
刀雄有些遺憾。
“那就有些難辦,也不知道誰能有這等大造化。”
荒廟裡經常有附近的乞兒過夜。
要是被乞兒當作柴火給點了,那樂子可就大了。
刀雄轉頭望向坐在另外一邊的劉鎮:“劉上使,不知這次來清河的到底是哪位前輩?”
這才是他今夜最關心的事情。
孔先年也投來感興趣的目光。
兩人雖然都是華清宗的行事,但在成為行事之前,地位可是天差地彆,劉鎮的出身比他好太多。
因此很多宗門裡的事情他都沒有劉鎮了解。
就比如這一次親自前往清河的長老。
劉鎮微微一笑:“並非在下有意隱瞞,而是薑長老在臨行前特意交代,我想二位也不想領教薑長老的劍吧?”
薑長老?
刀雄心頭一跳。
華清宗就隻有一個姓薑的長老。
“江東劍仙,薑臨仙?”
他瞪大眼睛。
與他差不多表情的還有孔先年。
兩人都沒想到這一次居然驚動了那等大人物!
刀雄試探性的問:“劉上使,那為什麼現在可以說了?”
劉鎮淡淡道:“因為薑長老已經來到清河,你們可以隨便說,隻要能在他的劍下不死就可以。”
“......”
刀雄和孔先年對視一臉,都是後背一涼。
就在他們猜測那位薑長老到底在何處時——
咻!
響箭在空中劃出一條白線。
幾乎在同一瞬間,刀雄和華清宗兩人身形一閃,消失在大堂之中。
......
黑夜中。
一道身影悄然從天一堂旁邊的房間走出。
一身黑衣。
分不清容貌,看不出年紀。
李銳腳步輕點落在地上,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培骨丹果然好用。”
他現在距離八品已經隻差一線。
彆人練到八品至少都要五年,而他隻用了一年,用不了多久,估計他就能踏入銅骨境。
在清河也算是有實力能抬起頭來做人。
或許用不了幾個月,他抬頭望著一眼天邊的響箭。
“終於要開始了麼?”
他背著新打的刀找了個合適的位置躍出院牆,也向著響箭的位置趕去。
那個華清宗弟子肯定認準了是他拿走了白猿披刀。
一定會暗中設法對他出手。
李銳可不喜歡睡覺的時候都要擔心被彆人暗殺。
那樣的感覺實在不好。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那個華清宗弟子徹底的不能動,他之前聽與朱家大少爺朱嶽一同來的另外一個周姓弟子說過,那華清宗弟子被薑嫣用什勞子神兵符給打成了重傷,真動起手,也有自保的能力。
雖然今夜有很多高手已經做足了準備。
但人老了,就是容易做噩夢。
不親眼看到那個華清宗弟子被殺死,他睡不著!
“我是真的不放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