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還挺樂意繼續看著朗姆和他死磕下去的,省得朗姆沒了目標,轉過頭給再他找麻煩。
你覺得他會值得我背叛boss嗎?
良久,在香煙即將燃滅之前,琴酒才聽見了白蘭地富有磁性的聲音慢悠悠地響了起來∶不過,不過是一個名義上的養子而已,這樣的孩子,世界各地的孤兒院裡多的是。
我如果想要,不過再隨便領養一個的事情罷了。哪裡會有什麼可笑的父子之情?
最好是這樣。琴酒語氣波瀾不驚地說,他這才從口袋裡取出來了實驗室的鑰匙串遞給了白蘭地,說∶地址我會通過郵箱發給你,不要辜負了BOSS對你的信任。
你到底是為什麼擔心這個?
口蘭地接過實驗室的鑰匙,他有些無奈地說∶當年boss也是,把斯圖亞特派到到朗姆手下,不就是在疑心我可能會心軟嗎?
真搞不懂,我看起來真的像是那麼同情心泛濫的人嗎?
琴酒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他沒有再說話而是轉過身,徑直朝著停在遠處黑色的保時捷356a走去了。
琴酒停住了腳步,他轉過頭看了一眼看不清臉上是什麼表情的白蘭地,說∶不要辜負boss的信任。
話音落下琴酒便沒等白蘭地反應,直接轉身離開了,他的身影就這樣逐漸消失在了黑夜當中,仿佛與濃厚的夜色融為了一體。
嗬。白蘭地輕笑了一聲,目送著琴酒的離開,他微微仰頭靠在身後的微涼的牆壁上,發出愉快的感歎聲∶不用你說,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