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鬆田陣平把檔案袋遞給了星野拓哉,解釋說;我是想拜托你一會把這個幫我交給村野警官。
她辦公室上鎖了,我又不好隨處亂放,所以就想拜托你幫忙轉交一下。
沒問題,交給我就好了,星野拓哉小心地接過了檔案袋,他奇怪地問∶前輩你是要出任務嗎?
這個…….鬆田陣平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隱瞞∶其實是因為我今天下午和彆人有約,所以..…所以我就請了半天假。
哎??約會嗎?
平時除了工作就是和他在一起,要不然就是回家獨自休息,星野拓哉完全沒有想到他意然會因為和彆人見麵而請假。
明明鬆田陣平平日裡.…像是完全沒有社交一樣。
星野拓哉可以肯定,至少,除了那個偶爾會在工作中碰上的伊達航以外,鬆田陣平並沒有什麼關係不錯的朋友。
伊達航是搜查一課的警官,平日裡的工作比爆炸物處理班還要忙,鬆田陣平絕對不可能是請假去見他。
那不是朋友的話—是女友??
鬆田陣平竟然有女朋友?
星野拓哉心裡不由得蹙了下眉,他完全沒有察覺……難不成是他這段時間太鬆懈了?明明他一直呆在鬆田陣平的身邊,他連這麼明顯的信息都沒有察覺絲毫跡象。
星野拓哉驚詫地問∶是前輩你的女朋友嗎?完全沒有聽你說起來過.….
不是,隻是….鬆田陣平想了想,他才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措辭∶一個朋友的後輩。
朋友的後輩?
星野拓哉在入職前,就將未來的同事們調查了個乾乾淨淨。
在星野拓哉的記憶裡,鬆田陣平的資料上,並沒有這麼一號有可能符合的人物。略一思索,星野拓哉就想起來了那天在參加栽原研二告彆儀式的時候,他曾撞見過鬆田陣平和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少年在交談。
當時,鬆田陣平似乎就是這麼介紹他的,說是一個朋友的後輩
”:::
那個少年長著一雙上挑的藍色貓眼,麵容漂亮,所以雖然隻是當時隻是匆匆一麵,但是星野拓哉,還是對他留下了些許印象。
他記得,那孩子是叫什麼來著..
說起來,星野你是生病了嗎?鬆田陣平眼尖地睹見了星野拓哉手裡,隱約露出來了瓶蓋的白色小藥瓶。
剛才鬆田陣平走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了星野拓哉好像是在吃什麼藥。
星野拓哉還在思考著那個貓眼少年呼之欲出的姓名。
聽見了鬆田陣平的關心,他停頓了一下,星野拓哉下意識地把手裡的藥瓶放進了口袋裡,∶這個啊...
嗯,我有點扁桃體炎,本來是已經好了的,這兩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又複發了。
扁桃體炎?鬆田陣平對這個病不太熟悉,他撓了撓頭說∶很嚴重嗎?我感覺你好像一直在吃藥。
鬆田陣平以前就偶爾撞見過星野拓哉在吃什麼藥,當時他還以為隻是感冒了,可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的。
星野拓哉本來是想說沒什麼事情的,但是忽然想起來了白蘭地通知他下個月返回英國接受實驗的事情,於是他改口說∶嗯.....不太清楚。
哎?不太清楚是什麼意思?
過短時間我可能要請假回一趟英國,找熟悉的醫生體檢一下,星野拓哉有點苦惱地比劃了一下扁桃體的位置,說∶這裡的醫生建議說如果之後還一直反複的話,讓我最好切除扁桃體。
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看看有沒有不開刀的解決方案。
星野拓哉皺著眉說∶畢竟一想到自己的皮肉會被人切開,我就會有點恐懼。
星野拓哉的描述似乎讓鬆田陣平感覺到了那種滲人的感覺,他心有戚戚地點頭說∶那還是謹慎一點的比較好,畢竟切除什麼的,一聽就很嚴重。
好啦,鬆田陣平看了眼腕表,又叮囑了星野拓哉一句注意休息,便想和星野拓哉道彆離開∶那我就先走了。
好…….星野拓哉剛淺笑著點頭答應,他的笑容就僵硬在了臉上。
腦海裡像是過電一樣,在鬆田陣平轉身離開的瞬間,星野拓哉忽然記起來了那個貓眼少年的名字。
他叫...….長澤優希。
等等!星野拓哉身體先於意識地拉住了剛想離開的鬆田陣平。
星野拓哉臉上是鬆田陣平從來沒見過的神情,他遲疑轉頭看向失禮地抓住他手臂的星野拓哉地問∶星野-—?
………不好意思,星野拓哉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他悻悻地收回了手臂,勉強地笑了一下問∶鬆田前輩,你今天要去見的人是………長澤優希嗎?
咦?鬆田陣平有點驚訝星野拓哉會直接猜到他的去向,他點頭說∶對,星野君你怎麼知道的?
長澤優希。
栽原研二因為調查了長澤優希,而被白蘭地動手清除。
所以,那個讓父親無比在意的長澤優希……和今天鬆田陣平要見的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