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如火,炙烤著這片天地。
而被幾棵樹包圍著的這一小片空間卻仿佛與整個世界割裂開來。
底下躺著一人一豹一獅。
那皮膚細膩柔軟身上帶著黑色斑點的大貓靜靜的趴著沉睡著,而容貌風姿極為不俗的男人枕著自己的衣服也閉著眼睛。
那纖長濃密的眼睫在冷白如雪的皮膚上打下薄薄一層美麗的陰影,隨著陽光的移動,間或細微的顫一下。
一隻手指搭在中間大貓的身上,以保護的姿態,有著莫名的強勢。
而另一邊的小獅子睜著大大清澈的獸瞳看著沉睡的一人一豹,乖巧的不發出一點聲音,隻是靜靜看著。
很是難得。
畢竟這個年齡的小獅子都是精力旺盛活潑好動的,能安靜下來實屬不容易。
這隻小獅子卻可以自己靜靜的待著。
這份沉穩靜得下來的心態就很難得。
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等雲疏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看了眼頭頂,差不多都已經是下午一兩點了。
可想而知她睡了多久。
還沒有等她動一下睡久了有些酸麻的身體,就感受到了身上搭著的手,眼眸一轉,就看到了正對著她睡得舒適安然的陸寒峙。
男人眉眼並不是精致的類型,但也分毫不差,那冷然桀驁的眉眼氣質更是凸顯了他的容貌之盛。
身形修長完美,以雲疏現在的目力,可以透過那薄薄一層衣服看到底下堅韌的肌肉,想來摸起來就很舒服。
這麼一想,雲疏的手就有些蠢蠢欲動。
但才稍微一動,她就看到了自己的梅花墊爪爪,無奈而遺憾的歎息一聲,看來是不能摸了。
才這麼一想,雲疏就否定了這個結論。
雖然沒有手指的時候那麼方便,可以細致的感受那副完美無缺的身體,但也不意味著爪爪就不可以動了。
純黑的眼眸閃過幽深的光芒,豹臉上看不到具體表情,卻莫名可以感受到一股暗藏興奮的意味。
雲疏舔了下自己嘴角,看了眼睡得沉的陸寒峙一眼,挪動了下身體,正對著陸寒峙。
然後……伸出了罪惡之爪。
陸寒峙外套裡麵穿的是一件白色襯衫,襯衫質地輕薄,麵料看著就是最上等的,做工精致,看來這個小世界她的大寶貝兒家世也不俗。
白色毛毛的爪爪一伸縮,尖銳的指甲顯出,在那顆最上麵的紐扣上一勾,便靈活的解開了紐扣扣子。
頃刻間,那冷白細膩的皮膚落入雲疏眼底,好看的鎖骨也跟著顯露出來,線條優美到極致。
過於白皙到仿若霜雪的色澤,讓人抑製不住的想為它增添一點其他色彩,例如紅色。
雲疏把爪子直接按在了男人的鎖骨上,縮起爪爪,然後用自己的梅花墊在上麵微微用力按了一下。
隻是一點點的力道,就讓那冷白色的皮膚上麵留下了一點胭脂紅。
那一片皮膚就隻有那一點點其他色彩。
看著便覺分外曖昧。
真想湊上去舔幾口啊。
這麼想著,雲疏卻沒有動。
爪子可以,舔就算了,豹的舌頭可是有倒刺的,況且萬一她剛湊上去陸寒峙就醒了看見那麼大一個大貓腦袋埋在他鎖骨處不得嚇死。
就像是猝不及防之下看到白娘子真身的許仙,這可怕的後果,咳咳,還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