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蘭沒有想到他的膽子,會這麼大。
“哥哥想要攻打西夏,若是獲得了功勞,就可以將功抵過了。”燕青怕於蘭生氣,便忍不住替武鬆說道。
於蘭搖了搖頭:“隻怕他未必是這樣的。””
“這……”燕青有些疑惑。
“嫂子…那他們都不知道…”
“這件事兒…”於蘭知道燕青他到底在擔憂什麼。
按道理武鬆也不能夠保證能夠順利攻打下西夏。
“說吧!他有什麼東西帶過來了。”於蘭問道。
燕青真的帶回來了一份,還是藏的很隱秘的酒壺中。
於蘭打開看了。
他給她簡單說了。他是怎麼變成的叛徒。
因為遭到了追殺,在戰場上後背都不可信任的戰友。
讓他感覺到了不安。
是他的親信替他擋了致命的一擊,他才活了下來。
但活下來之後,就成為了大金國的俘虜。
而大金國說,大宋已經放棄了他。
勸他在大金為官。
其實金國國君很欣賞他,一員猛將在戰場上所向披靡。
在西夏也是赫赫戰功。
剛好看著大宋皇帝又不喜歡他的樣子,他這一回也徹底回不去了,所以就勸服他留在大金。
武鬆當然不是很想要留在大金。
因為他沒有忘記和於蘭的約定。
他其實想不通皇上為什麼要殺他?
也許是因為,他的號召力,身份地位。
還有西夏打的戰役有些漂亮,還有他已經漸漸的在軍中有了威望。
甚至不服從管教的,在形勢危急的時候,從長計議,把林衝宋江他們招了過來。
這都犯了大忌諱,他倒是不介意戰打完之後皇上愛撤職撤職。
可還在打戰的節骨眼上,他這麼做就真的是寒了人的心。
……
後來他就假意降服了大金,大金對他確實還不錯,給了他美女也給了他賞賜,不過也不是那麼信任,依舊派人看守。
他是趁著看守沒防備的時候,逃出來了。
他的實力強,也跑的跌跌撞撞,主要還是遇到了原大遼將領的幫助。
誰也不願意成為降將,成為亡國奴。
可事已至此,他們敗了就是敗了。
有的時候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這一路上遇到的最多的不是金人,而是原來的遼人,還有一些遼宋混居的居民的幫助。
這也得益於,他早年江湖,到處都逛遍了。
喬裝打扮反偵查能力不差。
他們以為他往大宋邊境而去,其實他去了西夏。
從西夏那邊迂回逃回來了。
所以也了解當下西夏的形勢,經了那一仗之後,已經國庫空虛。
西夏畢竟於不同大宋,大宋經濟繁榮發達,可是連年征戰朝廷尚且負擔不起。
而西夏雖然之前有屢次騷擾犯我邊界。
但沒有多大規模的衝突,也沒有損失慘重。
而那一次乾順國君派了大將偷襲大宋,十萬人馬而來,卻大敗而歸。
此後大宋接連收複失地。
如今西夏難以維係長時間的戰爭。
大宋現在兵馬肥沃,糧草充足,按照計劃是可行的。
種家軍曾經與他並肩作戰過,邊境的人民也記得他。
所以,他可以受人擁戴。
他可以指揮作戰,可是後方需要她來安撫。
他要她給他起碼三四個月時間。
於蘭看了心安之餘又有些氣惱,他當真是一點兒都不疑心她會變心。
居然還敢提出這樣的要求,就真的信得過她?
不過他也提到了失敗。
這一場戰役,是他和趙桓對抗的證明。
哪怕他是皇帝,他武鬆也不願意受這份委屈。
他沒有君要臣死,臣非死不可的想法。
不過他也不怕死。
這一場卻沒有失敗的可能,因為大宋如今對西夏,有著必勝的把握。
他也隻許成功失敗!
……
其實以他的性子,孤身一人,要是失敗頂多就戰死。
他也不怕死!
可有了軟肋之後,有很多晦氣的話沒提。
於蘭心中已經有數了。
“嫂嫂,哥哥的信中可交代了什麼?”
“他要我幫他穩住京城局勢,三四個月時間。”
燕青聞言,都覺得武鬆怎麼就那麼相信於蘭能夠穩得住。
“你拿著這個符,去調兵。京城的局勢就交給我了。”於蘭說道。
如果其他時候她還沒有太大把握。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
因為京城之中有了疫病。
起初還沒有太大的主意,如今倒有些愈演愈烈之勢。
一般這個時代得了疫病都是一個村一個鎮的隔離,活下來的就算是幸運,活不下來,死了就焚化掩埋。
於蘭看過記載,這疫病在大宋不算是什麼新鮮事。
但在京城裡頭發生倒是頭一回,民眾很是恐慌。
燕青看到虎符很是震驚,不過他什麼都沒有問。”
拿了就匆匆離開了。
於蘭不久之後,去了一趟童府。
告訴了童貫卻被劈頭蓋臉,罵了一頓。
“你們兩個做事真是荒唐,你們以為,這麼做,其他地方的官員就不會揭發了?到時候皇上知道了消息會怎麼做?你們幾個腦袋夠砍的?”
童貫是又急又氣,於蘭卻道:“爹,這不是有你嗎?你幫忙攔截一下!實在不行,宮裡,還有李公公會幫我的忙…”
“你都想好怎麼做了?”童貫感覺他們想謀反。
可是於蘭再三保證,她不謀反!
“我是不會謀反的,現在的形勢一片大好,若是我們謀反,豈不是辜負了萬千百姓,成了千古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