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陳棠不知道徐槐要乾什麼。
徐槐摩挲著下巴問:
“那麼有沒有這麼一位男性醫生,以前在和協醫院任職,今年三月份,又在晉省太原任職,或者是三月份去過太原的醫生,如果有,那他就是敵特!”
隻見陳棠的瞳孔猛然收縮,不可置信地看著徐槐:“你怎麼知道有這麼個人?”
“你就說有沒有這個人!”
陳棠雖然不願承認,但她不得不承認,徐槐說對了,海澱醫院有兩位醫生,符合所有的條件。
“有兩個男醫生,一個是骨科主任司徒南,一個是婦產科主任,樸政經。”
司徒南?
樸政經?
這兩人肯定有一位是楊希瑞!
“鐘局,先把人抓了。”徐槐看向老鐘,老鐘點點頭:“可以,多帶些人過去,注意安全。”
“是!”徐槐敬禮,大步離去。
陳棠當即看向老鐘:“鐘局,我也跟著過去。”
“你等一下。”
老鐘起身,走到著急追出去的陳棠麵前,滿臉欣慰:
“知道用腦子了,不錯不錯,你這個激將法用的很好。”
???陳棠不明所以
:“什麼激將法?”
“……”老鐘眼角抽了一下,笑容消失了。
“去吧去吧,保護好自已,徐槐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收拾他。”
“也沒欺負我呀。”陳棠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羞惱,她發誓,那件事要爛在肚子裡的。
“去吧去吧。”老鐘無聲歎氣,其實你們兩個站在一起,也蠻般配的,就是你這脾氣……你哪怕撒個嬌呢?
造化弄人啊!
兩輛吉普車,三輛三侉子,十幾號人出發前往海澱醫院。
一輛吉普車後座,陳棠坐在徐槐身邊,好奇道:“你是怎麼斷定他們中可能有敵特?”
“想知道啊?”雖然他不冷,但還是裹緊了棉大衣,閉目養神。
陳棠點點頭:“告訴我。”
“我不喜歡你說話的態度。”
陳棠深吸一口氣,嘴角彎彎,笑意冰冷:“徐槐同誌,我錯了,以後再也不跟你大聲說話。”
“你是知道錯了嗎?你是有求於我,所以道歉就算了,態度端正點就行,要用敬語!”
“……”陳棠眯著眼笑:“徐槐同誌,請您不吝賜教。”
哎!這個態度就很端正嘛!
“但是我不想告訴你。”
“……”
徐槐感受到陳棠的殺氣,歎口氣道:
“線索就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大腦袋你知道吧,他交代說,三月份去太原,接他的人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可你們跟瞎了一樣,視若無睹。”
陳棠皺眉想了一會:
“今年三月份,海澱醫院派他們兩個去太原交流學習,我們太原的同誌全程跟蹤監視。
“並沒有發現他們有什麼異常活動,他們兩點一線,上班、回招待所睡覺,平時連招待所的門都不出。”
“根本沒時間接觸大腦袋,難道你就不懷疑,另有其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