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那道熟悉又陌生的背影,穿行在蜿蜒在璃月綿延群山的道路。
三千年後的璃月和三千年前群魔並起,硝煙未散的土地似乎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差異,走出層岩巨淵,可以偶然看見幾間屋舍坐落在綠意盎然的山間。
年輕俊美,一頭長發垂垂束在腦後的褐發神明雙手背在後麵不緊不慢地散步向前,悠閒地好似出門賞光,而非在層岩巨淵緊急地救下了一個人。
羅刹加快腳步,走到那人的身邊,笑盈盈道:“岩王帝君,許久未見。”
卻不想身旁人看向羅刹,又斂了眼簾,眼尾的丹赤不向過去那般凜然生威,而是收起了鋒芒,“我以為你不會再願意見我。”
羅刹輕握下巴,“哎呀,真想不到,金鵬遲鈍一些可以說是情有可原。怎麼連帝君您也這麼遲鈍了呢?”
聽了此話,化身成凡人的岩王帝君將眼眸抬起,這次,他注意到了不對勁。
“原來如此,來自其他時空的客人。”
羅刹點頭:“沒錯,我不是這裡的羅刹。”
說著,他長歎一口氣,挑著眉頭說:“不過拖了這裡羅刹的福,在層岩巨淵的地底我曾受到了好一頓招待。”
“原來如此。”三千多年後的帝君食指輕掩著唇部,若有所思,“你是想找到回去方法,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
在羅刹略感不解其意的眼神中,岩王帝君繞著羅刹踱步兩圈,然後仔細地端詳片刻,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加快腳步吧。”
他又對羅刹言:“對了。在如今,璃月的岩王帝君已經死去,留在這裡的,隻有身為凡人的往生堂客卿,鐘離。”
嗯?死去?
羅刹收獲這起意料之外的消息,開始揣摩鐘離的話語中的意思。
是假死?
“帝君你現在已經不掌管璃月了嗎。”羅刹說。
儘管加快了行進速度,鐘離看起來依舊從容有度,他回答:“現在璃月已經步入人的時代,理應由人類自己來管理一切。”
羅刹沉吟片刻,道:“我大概明白了。”
兩人都不是凡人,回到璃月港所花的時間遠遠比想象中要少。鐘離在三碗不過崗附近的茶館找了一張空桌坐下,羅刹落座在鐘離對麵。前方的木台上,說書人正一拍扇子,開始抑揚頓挫地講訴璃月傳說。
“……那徐家人橫闖街頭,壓斷了那趙氏乞兒的一腿。趙氏乞兒身遭天降橫禍,如何不恨!他心有報複之心,但跋扈的徐家人乃當地大族,與其做對如螳臂擋車,不過自尋死路。”
“有仇難報,斷腿傷勢日益加重,眼看著趙氏乞兒便要命不久矣。那夜,趙氏乞兒躲在一處破廟內,自感時日無多,望著廟間供奉的神像忿而垂淚:‘時人皆言惡必有報,那徐氏一族的報應何日得見?’”
“夜風戚戚,風卷殘簾,似有鬼影暗藏。隻聽一陣由遠至近的幽幽腳步聲,趙氏乞兒駭然回首!卻隻見一位宛如人間謫仙的金發謙謙公子站在身後,目含憐憫。原來,他便是這件廟宇的主人,神像供奉的璃月仙人——雲笈懸壺真君。欲知後事如何,其聽下回分解!”
說書人扇子利落一收,伴隨著清脆的風響敲入掌心,為這次的說書落下結尾。
聽完說書,鐘離將壺內的頭道茶水撇去,新倒上一壺滾燙熱水。待壺內茶尖浮起,如新春柳芽時,再將淡綠色的清透茶水倒入兩人杯中。
羅刹原本以為,此地羅刹背叛璃月投向至冬,鐘離不說憎惡,但多少會對他謹慎對待。可此時見他帶自己來聽有關此地羅刹的傳說故事,又頗有閒情雅致地聽書品茶,竟一時看不明白了。
跟著那道熟悉又陌生的背影,穿行在蜿蜒在璃月綿延群山的道路。
三千年後的璃月和三千年前群魔並起,硝煙未散的土地似乎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差異,走出層岩巨淵,可以偶然看見幾間屋舍坐落在綠意盎然的山間。
年輕俊美,一頭長發垂垂束在腦後的褐發神明雙手背在後麵不緊不慢地散步向前,悠閒地好似出門賞光,而非在層岩巨淵緊急地救下了一個人。
般若加快腳步,走到那人的身邊,笑盈盈道:“岩王帝君,許久未見。”
卻不想身旁人看向般若,又斂了眼簾,眼尾的丹赤不向過去那般凜然生威,而是收起了鋒芒,“我以為你不會再願意見我。”
般若輕握下巴,“哎呀,真想不到,金鵬遲鈍一些可以說是情有可原。怎麼連帝君您也這麼遲鈍了呢?”
聽了此話,化身成凡人的岩王帝君將眼眸抬起,這次,他注意到了不對勁。
“原來如此,來自其他時空的客人。”
般若點頭:“沒錯,我不是這裡的般若。”
說著,他長歎一口氣,挑著眉頭說:“不過拖了這裡般若的福,在層岩巨淵的地底我曾受到了好一頓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