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陰暗潮濕、四壁回蕩著沉悶回響的牢房之中,李清歌——昔日紫禁城中的還珠格格,此刻卻如同一隻折翼的燕子,被無情地囚禁於此。她的眼中,曾閃爍著對自由無儘的渴望與對皇權微妙的挑釁,如今卻隻剩下一片死寂的絕望與無助。
“哎呀!說什麼尊嚴不尊嚴的,都成了階下囚了,還敢這麼囂張放肆嗎?”一個聲音粗獷的獄卒,臉上帶著幾分猙獰的笑意,眼神中滿是對李清歌的輕蔑。他的身形高大,肌肉虯結,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將李清歌所有的希望都壓得喘不過氣來。
“你罵我們是殘忍、無情、惡毒的家夥,好啊!那我們就讓你親自嘗嘗這滋味。”另一個獄卒接過話茬,他的聲音尖銳如刀,每一字一句都像是刻意要割裂李清歌心中的最後一絲驕傲。他的麵容瘦削,眼眶深陷,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一隻隨時準備撲向獵物的餓狼。
李清歌被牢牢地束縛在冰冷的石壁上,她的雙手雙腳被粗大的鐵鏈緊緊鎖住,鐵鏈上斑駁的鏽跡仿佛是她心中無法抹去的屈辱痕跡。她的長發淩亂地披散在肩上,幾縷發絲黏在臉頰上,汗水與淚水交織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視線,卻模糊不了她心中的憤恨與不甘。
“這重刑犯的牢房,除了女王陛下的命令,誰也彆想進來。就算你在這裡沒了,我們也可以說你是怕罪自殺,死無對證。”那個身形魁梧的獄卒再次開口,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與不容置疑的權威。他的臉龐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陰森可怖,仿佛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專門來收割李清歌的靈魂。
俗話說得好:“惡人自有惡人治。”這話用在現在的李清歌身上,真是太貼切了。想當年在紫禁城裡,皇後雖然權勢滔天,能收拾那些不聽話的妃子格格,但也得顧及皇家的臉麵和乾隆皇帝的感受,不敢明目張膽地對付她。那時的李清歌,如同一隻靈巧的燕子,在皇權的縫隙中自由穿梭,敢於挑戰皇後的權威,敢於追求自己的幸福。
然而,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如今,她落在了這些不畏皇權的獄卒手裡,還珠格格的光環瞬間黯淡無光,她徹底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她的心中充滿了無儘的恐懼與絕望,但她知道,她不能就這樣屈服,她不能讓自己的尊嚴被這些人踐踏。
一聽到“畏罪自殺”這四個字,李清歌的心裡咯噔一下,她知道這些人說到做到,絕不會手下留情。她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隻能緊緊地咬住下唇,仿佛要抑製住呼之欲出的喘息聲。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與無助,但很快又被堅定的決心所取代。
“哼,這無知的女子,現在才知道害怕嗎?”一個獄卒冷笑道,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嘲諷與得意。
“還敢在我們麵前逞強,真是不自量力。”另一個獄卒接著說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鄙視。
“最好乖乖聽話,不然有你的苦頭吃!”第三個獄卒威脅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仿佛要將李清歌生吞活剝一般。
幾個獄卒輪番上陣,罵得李清歌狗血淋頭,直到口乾舌燥才罷休。他們的言辭如鋒利的刀刃,一刀刀割在李清歌的心上,讓她痛不欲生。然而,她隻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無法反抗,也無法逃脫。
當獄卒們轉身離開牢房時,他們的背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高大而可怕。他們一邊喝酒一邊談笑風生,仿佛剛剛的一切隻是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
“我乾這行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麼能折騰的。”一個獄卒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得意與自豪。
“就是,自以為是格格就了不起,其實不過是個沒名沒分的私生女,還擺什麼架子。”另一個獄卒接話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輕蔑與不屑。
“一進牢房就哭得跟死了爹娘似的,嗓子都喊啞了。”第三個獄卒冷笑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
“要不是女王陛下仁慈,一登基就改了規矩,不讓我們私自動刑,不準屈打成招,我真想給她來點辣椒水嘗嘗。”一個獄卒憤憤地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遺憾與不滿。
“彆說了,這些不吉利的話聽著心煩。”另一個獄卒打斷了他的話,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幾分不耐煩與厭惡。
“哈哈,來,喝酒,喝酒……”幾個獄卒再次舉杯暢飲,仿佛剛剛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
李清歌手腳被綁得結結實實,動彈不得。她的耳邊回響著獄卒們的侮辱和嘲笑,她的心中充滿了無儘的委屈與羞辱。她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困在繭中的蝴蝶,無法掙脫這束縛與困境。
她回想起自己曾是皇家的金枝玉葉,曾享受過無儘的榮華富貴與寵愛。那時的她,如同一隻自由飛翔的燕子,在紫禁城的天空中翱翔。然而,如今她卻落到了這種地步,成為了階下囚,任人欺淩。
她的心中充滿了對那個大炎女王的怨恨與不解。那個女王,她違背人倫道德,不顧綱常禮教,嗜殺成性,竟然還能建國稱帝,統治天下。李清歌不明白,這個國家為什麼偏偏要為難自己?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她們?
她感覺自己就像戲文裡那些被狠毒凶惡之人欺淩的可憐女子,心痛得仿佛要滴血。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這些人跪在我的腳下,向我求饒!”
正當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聽到獄卒大聲喊道:“快來吃飯了!”這一聲呼喊,打破了牢房中的寂靜與沉悶。
一聽到“吃飯”兩個字,李清歌的肚子就不爭氣地咕咕叫起來。自從離開揚州的船,她一路上顛沛流離,連一粒米都沒吃過。此刻的她,早已饑腸轆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不禁回想起昨天在縣城小吃攤上的美味佳肴:那熱氣騰騰的包子、香氣撲鼻的油條、還有那碗熱騰騰的豆腐腦……那些曾經觸手可及的食物,如今卻成了她遙不可及的奢望。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渴望與無奈,她知道,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選擇。她隻能默默地等待著獄卒將飯菜送來,然後默默地吃下去,以保持自己的體力與生命。
然而,當獄卒將飯菜放在她麵前時,她卻愣住了。那所謂的飯菜,不過是一碗稀得可以照見人影的米粥和幾個硬邦邦的饅頭而已。這與她曾經享用過的美味佳肴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彆。
她的心中充滿了苦澀與無奈,但她知道,她不能抱怨,也不能拒絕。她隻能默默地拿起饅頭,一口一口地啃著,仿佛是在咀嚼著自己的命運與人生。
在那陰暗潮濕、仿佛與世隔絕的牢房之中,小燕子——李清歌,這位曾經紫禁城中的靈動格格,此刻卻如同一隻被困的燕子,失去了往日的自由與光彩。她的麵容雖依舊清秀,但眉宇間卻多了幾分憔悴與不屈,那雙曾閃爍著好奇與活力的眼眸,如今卻滿是對現狀的無奈與憤懣。
“小燕子啊,她可是個無肉不歡的主兒,每頓飯都少不了肉味。”這句話在此時此地聽起來,竟成了一種奢侈的懷念。想當初,在皇宮裡,她的一日三餐皆是精心烹製的佳肴,色香味俱全,而如今,卻隻能麵對這暗無天日的牢房和難以入口的食物。
“哼!都到這暗無天日的地兒了,還想著吃肉,真是臉皮厚!”獄卒的聲音粗獷而冷酷,他啐了一口唾沫,提著一隻滿是汙漬的木桶緩緩走來。那木桶裡裝著的是一種黑乎乎的稠液,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仿佛是從某個陰暗角落裡撈出來的陳年汙垢。
小燕子看著那獄卒用臟兮兮的勺子舀起一勺稠液,倒進一個破舊的瓷碗裡,然後隨手一扔,那碗便穩穩地落在了她的麵前。她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厭惡與恐懼,但更多的是對現狀的無力感。
“哎呀!這是啥玩意兒?黑得像墨水似的,還臭氣熏天,怎麼吃啊!”小燕子緊皺著眉頭,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顫抖,顯然是被這碗裡的東西惡心到了極點。她試圖用雙手捧起那碗,但手指剛觸碰到碗邊,便又立刻縮了回來,仿佛那碗是炙熱的火炭,讓人無法忍受。
“有得吃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真是矯情!”獄卒翻了個白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他顯然對小燕子的反應習以為常,甚至覺得這是一種樂趣,可以讓他在這枯燥無味的牢房生活中找到一絲快感。
小燕子被獄卒的話氣得說不出話來,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仿佛有一團怒火在胸中燃燒。她瞪大眼睛,怒視著那個獄卒,但最終還是無力地低下了頭。她知道,在這個地方,她無法反抗,也無法改變現狀。
“你說什麼!這可是在大炎的地盤,不是你們大清,想擺架子也得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獄卒見小燕子不識相,也火了。他一步步逼近小燕子,眼神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他仿佛是一隻饑餓的野狼,隨時準備撲向這隻無助的小燕子。
“不吃拉倒,餓死算了!”說著,獄卒一把搶過小燕子手中的碗,毫不留情地衝著她的臉就潑了過去。那黑乎乎的稠液瞬間濺滿了小燕子的臉龐和衣衫,她隻覺得一陣惡臭撲鼻而來,惡心得幾乎要嘔吐出來。
小燕子被臟水潑了一身,她委屈得眼淚直打轉,哭得梨花帶雨。她的哭聲在牢房裡回蕩著,顯得格外淒涼與無助。她想念著永琪、皇阿瑪他們,想念著曾經那個溫暖而美好的家。
“永琪、皇阿瑪,你們在哪兒啊?快來救救我啊!”小燕子嗚咽著喊道,她的聲音裡充滿了絕望與期盼。但她知道,這個地方與世隔絕,她的呼喊根本無法傳達到他們的耳中。
得罪了獄卒,再加上李清歌的特彆關照,小燕子在牢裡的日子是苦不堪言。她每天都被迫吃著那些難以下咽的食物,忍受著獄卒們的嘲笑與欺淩。她的心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但她也明白,自己現在無能為力,隻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而和她一起被抓的爾康、永琪他們呢?雖然也失去了自由,但至少沒受什麼酷刑。他們被關在另一間牢房裡,雖然條件同樣艱苦,但至少可以相互依靠、相互鼓勵。
永琪的心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無法忍受小燕子獨自承受這樣的苦難。他掙紮著想要衝出去找小燕子,但被爾泰和爾康緊緊地拉住了。
“你冷靜點!這裡是縣衙,外麵有捕快拿著槍守著,你衝出去就是找死!”爾泰的聲音裡充滿了焦急與擔憂。他緊緊地抓住永琪的衣袖,生怕他一衝動就做出什麼傻事來。
“放心吧,她不會有事的。”爾康也勸道,“揚州是個講究文明的地方,我們雖然闖了禍,但也隻是判了十四天監禁。小燕子和我們一樣有罪,但她被單獨關起來是因為性彆不同,怕男女混住壞了名聲。她畢竟還是大炎的女王親自下令關押的,應該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但永琪哪裡聽得進去,他的心像被火燒一樣焦躁不安。他一拳打在新砌的牆上,怒吼道:“怎麼會這樣?南方一向重視禮儀,怎麼會對我們如此無禮?就是因為不讓我們進城,才惹出這麼多事來,小燕子遭罪,全都是因為這個!”
其實永琪這話多少有點遷怒於守城軍官的意思。但他並不知道的是,當年清兵入關時給揚州的老百姓帶來了多少苦難和傷痛。現在他們沒找上門來報仇就已經是寬宏大量了,又怎麼敢奢望他們會善待仇家的後代呢?
永琪雖然心急如焚,但也無能為力。他隻能默默地坐在牢房的角落裡,祈禱著小燕子能夠平安度過這段艱難的時光。
相比之下,乾隆的待遇算是這些人裡麵最好的了。他雖然也被拘留了,但卻被安排在了客棧裡。這家客棧是揚州城內新近重建的豪華之所,房間寬敞明亮、設施齊全,與牢房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彆。
乾隆住在這裡,雖然失去了自由,但至少生活起居還有人照顧。他每天都可以吃到可口的飯菜,還可以偶爾在客棧的小院裡散步透氣。這讓他在某種程度上得到了一絲安慰和寬慰。
揚州在李清歌的治理下確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城市建設日新月異、經濟繁榮、百姓安居樂業。乾隆看著這一切心中不禁感慨萬千:想當年大清入關時這裡還是一片戰亂之地,如今卻已變得如此繁華昌盛。他不禁對這位大炎的女王產生了幾分敬佩之情。
然而他並不知道的是,這一切的繁榮背後都隱藏著李清歌無儘的野心和陰謀。她不僅想要統治整個大炎,更想要將大清徹底吞並。而小燕子和他們這些人,隻是她實現這一目的的一枚棋子而已。
乾隆雖然暫時失去了自由,但他的心中卻充滿了對未來的期盼和希望。他相信總有一天他會重獲自由,回到那個屬於他的紫禁城中去。而到那時,他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膽敢囚禁他的大炎女王,讓她知道大清皇室的威嚴和力量是不容侵犯的!
揚州,這座古城在夜幕的掩映下更顯其獨特的韻味,比起那些隱匿於城市角落、毫不起眼的小客棧,這裡的酒樓無疑是另一番天地,金碧輝煌,高雅得仿佛能照亮人心中的陰霾,讓人眼前一亮,心中一振。
酒樓內部,地麵鋪設的是經過精心挑選的金黃色大理石,每一塊都光滑如鏡,走在上麵,仿佛連腳底都沾上了幾分貴氣,閃爍著微光。茶幾則采用了先進的鋼化玻璃技術,一整塊鍛造成型,透明得如同水晶,映照出四周的一切,增添了幾分夢幻般的色彩。
床上的被褥、客廳的沙發,無一不是選用頂級的毛絨填充,觸感柔軟,坐上去、躺下去,都仿佛陷入了溫柔的懷抱,讓人沉醉其中,不願醒來。但最讓乾隆皇帝感到驚訝的,還是酒樓裡竟然裝備了空調。要知道,在去年,大炎王朝雖然已經開始大量生產空調,但由於人口眾多,特彆是南方地區炎熱難耐,需求量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