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盛憑洲這樣的男主,就是要留給舒蜜這樣的女主的。
她這樣的女配,不管霸占他多久,都無福消受。
……
蘇挽霧這個澡洗得很快,也許是怕時間一長,盛憑洲以擔心她在裡麵出了什麼事情為由進去查看,所以很快就裹著睡衣,推開浴室的門走了出來。
她飛快地掃了一眼臥室,男人已經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睡著。
他的睡姿很規矩,占據著床的一半空間。
額間的碎發此時服帖地垂落,給深邃的五官平添了一絲靜謐,沒了白日那股淩厲的攻擊性。
蘇挽霧躡手躡腳走到他身邊,掀開被子躺了上去。
反正她是不會委屈自己去睡沙發的。
而且他們兩個同床共枕又不是一次兩次,蘇挽霧的睡相乖巧,隻要不出意外,他們兩個能夠保持涇渭分明的狀態直到天亮。
她剛一躺下,腰間就搭上了一條胳膊——
盛憑洲側過了身來,就這麼自然而然地抱住了她。
蘇挽霧嚇了一跳,下意識去看男人的臉。
他依然閉著眼睛,沒有要醒來的跡象,仿佛剛才的動作隻是出於本能。
蘇挽霧深吸一口氣,小心地抓著他的胳膊往外拉。
盛憑洲忽然皺了一下眉頭,用力地抱著她,將她翻過身去,胸膛貼上瘦削的脊背。
蘇挽霧整個人被他抱在懷裡,動彈不得。
要不是身後的呼吸聲依然平穩,蘇挽霧會懷疑這個男人是故意的。
不然為什麼睡著了力氣還這麼大?
她稍微掙紮了幾下,發現身後的男人抱得更緊,來回試了幾次之後,依然掙脫無果。
她有些累,就這麼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盛憑洲才睜開眼睛,低頭在她的頭頂上親了親。
……
一連在家休養了幾天,蘇挽霧沒有彆的感受,就是胖了幾斤。
一開始還沒有什麼感覺,都怪她心血來潮突然想上個秤,現在好了,照個鏡子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覺?不然為什麼會看到雙下巴的陰影……
不行,不能夠再這樣坐以待胖。
這兩天盛憑洲倒是嚴格兌現他的諾言,一直陪在她身邊,沒有出門,都是遠程辦公。
幾乎一整天都呆在書房,看樣子工作很忙碌,為了蘇挽霧擠出了很多時間。
蘇挽霧其實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但正因為不好意思,所以才越發要做作起來,給他找麻煩,兩個人早點結束這段婚姻,這樣才能夠更好地回報他對自己的照顧!
——此時的盛憑洲可能壓根就想不到:蘇挽霧選擇回報自己的方式會如此特彆。
今天的會議結束得很早。
盛憑洲特意提前完成工作,卻發現蘇挽霧沒在彆墅裡。
他沒有去問阿姨,不緊不慢地去了她可能去的地方,最後是在花園的秋千上找到了蘇挽霧。
她穿著白色的家居裙,柔軟地貼在身上,低著頭,黑發就這麼垂在肩頭。
雙手抓在細細的鐵鏈上,兩條小腿虛空垂著,時不時地晃蕩一下,像是在發呆。
盛憑洲走到她的身後,她還沒有回過神來。
秋千擺動的弧度越來越小。
在秋千停下前的那一刻,她感受到背部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盛憑洲在她身後輕輕推了她一下。
那秋千就又重新擺動起來。
“……你怎麼來了?”
蘇挽霧蕩了幾下,腳尖點地停了下來,看向身後的男人,“工作忙完了嗎?”
她說這話時語氣很尋常,也沒有不一樣的神態。
不知道是不是微風正好,陽光熹微。
盛憑洲看到她臉上一層淺金色的絨毛,喉間突然滲出一陣又一陣難以消止的癢意。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這不重要。
片刻後,他聽到自己依然冷靜自持地開口詢問她,“身體恢複得怎麼樣?”
蘇挽霧眼睛一亮。
她原本就想找機會跟他說說她想工作的事情,這都不用找話頭,他自己就送上門來了!
“我已經好得不能再好了!有旺盛的精力需要消耗,如果能……啊!”
……能馬不停蹄地去導戲,肯定會有一個完美的工作狀態。
剩下的話她還沒說完,盛憑洲就直接將她從秋千上打橫抱了起來,大步朝房間的方向走去,清沉的聲音帶著一絲微不可聞的沙啞——
“既然身體這麼好了,那就把早該做的正事做一做。”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不好意思來晚了!同學結婚我去當伴郎了,第一次當伴郎,不知道有這麼多事情,累傻了……用手機勉勉強強摸了一章出來,等收假了再多更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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