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徐榮的麵裡是把剩下的藥都倒了進去,沒等徐榮多吃上幾口,他就覺得眼前一陣暈眩,握著筷子的手也在發顫。
他很快就意識到不對,可眼神怎麼也無法焦距起來,隻對著陳菲菲說了句“你……”,還沒說完,整個人就栽倒在了地上,連手上的麵都被打翻淋在了他的身上。
隻是此時的他已經陷入了昏睡,連被燙到都毫無反應。
“嗬。”看他倒在了地上,陳菲菲走到他身邊踢了踢,見徐榮確實沒有任何反應後,她才用力一腳踹在了他的腰窩上,把他整個人都踢到了床邊,頭也砰的一聲撞到了床腳,起了個大包。
陳菲菲見此,臉上非但沒有絲毫的歉意,還笑得越發的燦爛了起來。
她一腳一腳地踹在徐榮的臉上和腰上,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猙獰,“你不是很厲害嘛!你不是成天把我當狗一樣地使喚嘛,想上就上,想打就打,怎麼,沒想到自己會有今天的這個下場吧?”
在門外聽得儘興的玉疏桐:“真是一出大戲啊。”
沒想到竟然還有窩裡鬥,刺激!
陳菲菲冷笑著,最後在徐榮的心窩上用力地踹了一腳,還狠狠地碾了碾,這才收回腳,熟練地翻出了根麻繩把像頭死豬一樣躺在地上的徐榮捆了起來,而後就這麼拖著他向門口走去。
聽她有要出來的意思,玉疏桐一手按在扶手上,整個人一翻,就從扶手上踩著滑了下來。
正坐在沙發上打俄羅斯方塊的趙文茵抬頭,就見玉疏桐笑眯眯地湊過臉來和她商量:“媽,那碗麵是吃了能讓人陷入昏迷的,咱倆要不要先裝個暈?說不定一會兒還能看到什麼好戲。”
趙文茵對這種事不怎麼感興趣:“隨你。”
“那這張沙發給你,我去還有一張沙發上。”說著,玉疏桐順手又把碗裡根本沒動過的兩碗麵倒了個乾淨,做成把麵吃光了假象,然後就坐到了趙文茵右手邊的沙發上,身形一倒,手臂壓在靠手上,把自己的半張臉埋了進去,留下剩下的半張臉用額發遮住,好方便自己的觀察。
看著自家閨女熟練的裝睡動作的趙文茵:“……”
誒,算了算了,自己寵的閨女,跪著也要疼下去。
趙文茵也選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兩個人剛做好昏迷的樣子,陳菲菲就拖著徐榮走下樓。
她一手提著他的衣領,像是拖著一條死狗似的把他一層一層台階往下拖,徐榮的脖子早已被勒紅了一圈。
等把徐榮拖到了一樓後,陳菲菲便啪的一聲,把他扔到了一邊。
陳菲菲揉著自己有些用力過度的手腕,看向沙發上的玉疏桐和趙文茵:“今天還真是大豐收啊。”說著,她還輕笑了一聲,“看在你們兩個是我的福星的份上,一會兒我會給你們個痛快的。現在——”陳菲菲低頭看向腳邊的徐榮,“就讓我先和你算算賬吧。”
話畢,陳菲菲便抬腳走向玉疏桐。
玉疏桐心一緊,險些以為自己被發現了,卻發現陳菲菲不過是抽出了自己腿包上的一柄蝴|蝶|刀,而後便又走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她想乾什麼?
玉疏桐忍不住睜開一隻眼睛,卻見陳菲菲正伸出一根手指撫摸著刀刃。
蝴|蝶|刀的刃麵鋒利異常,幾乎是在她用手指按上去的時候就劃破了她的手指。
刀子割破了她的指腹,她卻神經質地笑了起來:“這刀還真鋒利啊。”
上一秒,她還這麼輕聲喃喃自語著,下一秒,她就立刻把刀尖向下,猛地朝下方刺去,一刀切在了徐榮的兩腿之間。
嘶。
玉疏桐無聲地吸了口涼氣。
這姑娘有些生猛。
不過,那是她的刀啊!這讓她以後還怎麼用這把刀啊……
陳菲菲不知道玉疏桐心中想的,隻帶著臉上病態的愉悅把自己手上握著的刀來回切割著,就像是平常切菜一樣,一點一點把刀子深入皮肉裡。
偏偏,她的聲音還嫵媚入骨,就像前幾天她在他身|下時的聲音一般:“徐哥,我這樣你舒服嗎?要不要我更重一點啊?……你不說話的話,那我就當你是默認了,我這就幫你重一點。”
她說著,在笑聲中就把手上的刀用力地刺了下去。
跺地一聲,刀尖刺入木質地板中,徐榮下|身的東西也徹底和他分開了,鮮血從他被刀子割斷的褲子裡滲出,沒過多久就把他的身下染紅了一片,但他卻仍是昏迷著,沒有半點響動。
於是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玉疏桐有幸見識了一下陳菲菲折磨徐榮的手段。
看到最後,她都不忍心看下去了,直接把眼睛閉上了。
不過她也沒有起來阻止陳菲菲,倒也不是不敢,隻是覺得這是徐榮和陳菲菲之間的事情,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是讓他們狗咬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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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天考四六級,明天應該不會更新
麻煩大家給我來點祝福,讓我一次過了!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