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大波波真沒好感,但既然大波波是女人成熟的標誌,小花還是長點胸吧,長成大波波他也認了,天天做春夢,想吃不能吃的感覺真的很傷。
***************
過了兩天,首戰大捷的消息傳了過來,殲敵三萬,整個京城載歌載舞,全部人都沉浸在喜悅之中。
大慶已經多年沒有這樣的大勝了,這一下就連最反對這場戰爭的保守派都縮回頭沒再說話。
小花高興極了,仗打贏了,爹和屠勞可以回家了吧。
東方潑了她一頭冷水,“你想得美,你不知道這是首戰嗎?既然是首戰,那還有二戰,三戰呢。”
小花沮喪,然後皇帝的賞賜到了,讀聖旨的不是太監,而是禮部的官員,很年輕也很有風度,長相是令人一看就有好感的溫文爾雅,他洋洋灑灑地拿出黃色的聖旨,小花聽著一堆聽不懂的術語,頭暈眼花,隻知道是皇帝讚揚她的羽絨服做出的巨大貢獻。
小花很遲疑的接過聖旨,她要不要像電視上演的,拿出銀子表示意思意思一下呢。
宣旨的小官嘴角抽抽地看著好奇地拿著聖旨左看右看,還用力扯了幾下似乎想考驗這聖旨是什麼材料的小花,這姑娘也未免太……活潑了點,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不將聖旨當一回事的。
神通廣大的宋嬤嬤臉有些青,小姐你要研究聖旨回房研究就好,你這樣會有人懷疑我的教育能力的,宋嬤嬤瞪了熊孩子一眼,帶著矜持而不失禮貌的表情問道,“不知先生貴姓……”
“下官姓楊。”小官員很有眼色,看這嬤嬤的模樣,這一身的氣度,應該是從宮中出來的,小官立刻表現得更尊敬了。
“哦,你是楊奉大人,久仰。”宋嬤嬤打著官腔。
楊奉一臉吃驚,“嬤嬤認識在下?”
“尊師禮部尚書餘大人德高望重,天人誰人不識。”宋嬤嬤一臉微笑,對一邊在研究聖旨的小花道,“小姐,這聖旨還不收好,拿到觀音前供一下。”
小花一臉模糊,家裡沒供觀音啊,但見宋嬤嬤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瞪著她,她隻得乖乖地將聖旨拿走了。
楊奉還是一臉僵硬地看著拿著聖旨蹦蹦跳跳的小姑娘,真的,他第一次看到有人不將聖旨當一回事的人,這姑娘是不是不懂這聖旨意味著什麼。
*************
“楊大哥。”餘慧一臉欣喜地看著楊奉,“今天怎麼這麼有空過來?”
“到張府頒聖旨,路過這裡順便來看看老師。”楊奉一臉微笑地看著越發文雅美麗的女孩,“很久不見,慧慧長大了呢。”
“我們一個月前才見麵,哪有很久。”餘慧嗔道,“楊大哥說的張府是指張將軍的府上嗎?”
“你認識張將軍?”楊奉驚道。
“不認識,”餘慧搖頭,“機緣巧合之下知道有這個人,我認識他的養女張靜,和我同是書院的學生。”餘慧向來自傲,她覺得自己生得好,家世優越,成績優秀,怎麼看都是才女來著,但進入京城書院之後,她身上的傲氣被人打得體無完膚。
先是花蘭,她進入書院後才發現一介商家出身的花蘭在書院居然混得風生水起,人緣好得讓人驚歎,餘慧開始反省,自己有什麼好驕傲的,她自我感覺良好,但她有多少真心的朋友,她根本沒有花蘭身上的能吸引很多人來跟她交朋友的人格魅力,她有什麼理由表現得比花蘭更驕傲。
再來是張靜,這也是她原本看不起的人,上課第一天就傻乎乎地在課堂上吃東西,這樣一個不知道在正確的場合做正確的事情的人,她原來認為很庸俗的,所以她根本不想提醒她夫子來了,反而想著將她當試刀石試試新來夫子的性子。
然後她發現震驚的是她,她從小飽讀詩書,但這姑娘居然能提出一種新的理論,從朱夫子狂熱的眼神中,她看得出,這學說的魅力有多大。儘管張靜一再說這理論是她娘親提出的,但她看得出來,花蘭肯定也深入研究過,不然不會說得頭頭是道。
“張家姑娘……”楊奉猶豫了一下說,“有些奇怪,張猛之前官位不高,但居然能請宮裡的嬤嬤出來教養閨女,看那嬤嬤一身氣度,我去查了查,居然是前皇後身邊的宮女,張家不簡單。”
多的楊奉就不說了,比如說為什麼皇帝在大告天下張靜發明羽絨服的功勞,還有他機緣巧合之下知道皇帝的安平王及小太子貓貓身上穿的就是羽絨服,這羽絨服的發明者是張靜,那他們身上的羽絨服究竟是誰做的他心裡隱隱有了答案。再加上張靜收到聖旨時並不如一般人那樣誠惶誠恐,將聖旨當寶貝一樣放在祖宗牌位前,那是不是表明她經常看到比聖旨還要重要的人,比如說皇家……
楊奉不敢想了,但他還是暗示小師妹要跟張靜交好。
“張家確實不簡單,張靜也很厲害。”餘慧不得不承認,“她看上去沒什麼厲害,每天隻顧著吃吃喝喝,但大智若愚說的就是她。”她也看過朱夫子整理過的理論,越看越心驚,她也想和張靜交朋友,但她向來高傲慣了,覺得很難低頭。抱著這樣的心態去接近張靜,她覺得張靜一定不會真心和她交往的,所以她一直在磨礪一下自己身上的缺點,她覺得能正確認識身上的缺點並改變它,自己一定能變成理想中的人,超越自己比打敗想像中的對手更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橘子:小姐,為什麼你都不喜歡帶首飾?
小花:你知道這樣的珍珠值多少錢嗎?至少100兩啊,這些珠花跳幾下就會掉了,你這不是暗示我將錢放頭上,等著它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