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江汐瑤解了他的尷尬,她低下頭將玉佩係在齊與墨的腰間。微風吹過,江汐瑤的發絲帶著些清香拂過齊與墨的臉龐,他微微偏開頭刻意不去看她。
係好之後,江汐瑤抬頭衝著齊與墨勾了勾唇角,道:“這玉佩就算做你我二人間的定情信物了。”
此話一出,齊與墨忽的感受到了來自四麵八方的惡意。眾人隻聽過齊與墨和江汐瑤的姓名,但見過他們的少之又少。因此,當看見一個大美女對她示愛時,他們對齊與墨的惡意絲毫不加掩飾。
齊與墨本來隻打算偷偷摸摸地調查一下這玉樓,現在被江汐瑤這麼一折騰,想低調也低調不了。
況且他還被江汐瑤拿出來擋槍,越想齊與墨越覺得自己吃虧。
哼!想讓我擋槍,那我不收點利息都對不起自己。齊與墨眸中迅速閃過一絲狡黠,暗自想道。
隻見他忽的抬頭對著江汐瑤露出標準的笑容,長臂一攬,就將江汐瑤攬入懷中。猝不及防的柔軟一下子緊挨著齊與墨的身子,讓齊與墨有一瞬間的失神。
“汐瑤,我來遲了,對不起!”齊與墨反應過來後迅速低頭溫柔地對懷中的美人安撫道,而後抬頭氣勢一變:“剛才是哪個騷擾小爺的女人,給爺滾出來!”
這語氣,不愧是裝了好幾年執絝子弟的人。若不是江汐瑤知曉他是個王爺,恐怕此刻都要認為他就是個執絝子弟了。
江汐瑤早在齊與墨對她笑的時候就有了不好的預感,沒想到,他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占她便宜。
江汐瑤耳尖微微泛紅,在齊與墨懷中輕輕掙紮著。
“彆動,再動這局麵你就自己解決。”齊與墨附在江汐瑤耳邊小聲威脅道。
江汐瑤倒並不懼怕眼下這場麵,隻是齊與墨剛剛對著她耳邊說話是噴出的熱氣,卻叫她輕輕一顫。
齊與墨見她不動了,暗中偷偷地樂。心想道,你江汐瑤也有乖乖聽話的一天啊,真是罕見!
麵上依舊一副凶狠的模樣:“給爺聽著,爺齊與墨的女人,爾等若再敢肖想,我就讓你們下半輩子在床上度過!看什麼看!趕緊滾!”
齊與墨叫囂道。
周圍的人被他流氓般的氣勢和驚人的身份唬住,大多數都作鳥獸散,就連剛剛那個肥胖的求著江汐瑤收下他禮物的男子也在混亂中偷偷摸摸地跑了。
“何人在店鋪內大聲嚷嚷?”就在齊與墨叫完狠話後店鋪的護衛及時地趕到了。齊與墨亮了身份一通解釋後,護衛立馬就狗腿地進行了附和。
齊與墨也知道自己嚇跑了對方的客人,便主動賠償了損失。當店鋪掌櫃看見那一遝白花花的鈔票時,心裡的那點不滿頓時飛到九霄雲外去。
他是真的恨不得抱住齊與墨的大腿道:“求求你,再來幾次吧!”
事情解決後,時間也不早了,店內的客人逐漸也多了起來。
就在齊與墨打發走護衛和掌櫃後,一道冰冷的目光直直地盯著齊與墨。齊與墨忽的感覺背後一涼。
“還不放手?”江汐瑤的聲音似千年不化的寒冰。
齊與墨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放在江汐瑤的腰上,他迅速抽回手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小聲地為自己辯解道:“這是為你擋箭的利息。”
江汐瑤看他那委屈巴巴的模樣那點羞惱頓時就消失不見了,她頗感到有些好笑。
但聲音依舊冷冷地:“春竹,我們走。”走到門口時才又道:“齊公子可要把玉佩戴好了。”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走之前江汐瑤身邊的小丫鬟春竹還瞪了他一眼。那意思,你這個登徒子,居然膽敢吃我們家小姐的豆腐!
齊與墨撇撇嘴,摸了摸懷中的玉佩,暗想道:戚,真小氣,不就摸了一下腰嗎?至於這麼生氣嗎?誰沒有似的。
這樣想著齊與墨就動手摸了摸自己的腰,越摸越覺得江汐瑤小氣,等自己氣夠了終於停下了摸腰的手。
他一抬頭就看見周圍的人正以一種古怪的目光看著他。
齊與墨麵色一僵,方才太過投入,都忘記自己還在店鋪內了。
於是他輕咳兩聲,瞪了那些不停看向他的人,轉身就出了店門。
於是乎,齊小王爺不僅沒探查到半點有用的信息,且自今天開始,在眾人的傳聞中,齊與墨又多了個奇葩的愛好——愛摸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