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江汐瑤和穆家有什麼關係?還是說...她就是小不點?!
齊與墨有一瞬間的懷疑,但隨後又被他推翻,他之前已經算是問過江汐瑤了,很明顯江汐瑤不是小不點。就算是,她為何要說謊騙自己,裝作不認識自己的模樣。
“王爺!王爺!”
齊與墨思緒回到身體,一抬眼就看見了眼前一隻擺來擺去的大手。
齊與墨瞥了趙山一眼,低下眸子道:“繼續說。”
“好”趙山有些訕訕地收回了手繼續道:“但那祁刀倒也真他媽...咳,真算條漢子。”趙山悻悻地看了一眼齊與墨,幸好,齊與墨並無異色。
於是他繼續道:“那祁刀硬生生地忍住了那股奇癢,我們去看他時,他竟然說有本事再給他撒一袋,他祁刀來者不拒!”
“然後王爺猜怎麼著?”說到這,那趙山竟然賣起了關子,抬頭問齊與墨。
不過好在他沒忘記自己是個稟報事情的侍衛而不是茶館說書的,沒等齊與墨回答他就繼續說道:“王妃居然真就又拿出了一袋藥粉,當時您是沒看見了,那祁刀當
時那嘴巴長得有這麼大。”
說著趙山還兩隻手合在一起比劃了一下道:“您是沒看見,當時那黑衣人的表情是有多麼好笑。”
說著趙山就自顧自笑了起來,笑完後又繼續道:“不過這次王妃沒有撒在他的身上,而是把藥粉交給了我們,然後王妃就離開了地牢。”
說到這趙山的臉上突然多了些猥瑣,他賤兮兮地對著齊與墨笑道:“王爺,您猜我們把藥粉撒在哪了?”
齊與墨額頭上青筋直跳,這個趙山,讓他說個審問的過程跟個說書的神棍似的,又是賣關子又是設懸念的,關鍵表情還這般...猥瑣!深吸一口氣,齊與墨忍住了把趙山踹出去的衝動。
但也沒好氣地白了趙山一眼道:“你們撒的我怎麼知道在哪?我又不在場。”
趙山也不惱,嘿嘿一笑小聲道:“我們把那祁刀的褲子脫了,然後把藥粉撒在了他的**上哈哈哈哈哈!”
齊與墨在聽到脫了褲子時心中就猜到了,這會聽趙山這般直愣愣地說出來,麵上“唰”地一紅,紅了之後便是徹徹底底的黑。
他黑著臉看向笑的正歡的趙山,微微一笑道:“趙統領眼睛好了嗎?”
趙山笑的太過用力一時沒聽清齊與墨在說什麼,於是他問道:“王爺說什...啊!王爺,我這眼才消下去,你怎麼又打?”
齊與墨把趙山踢出去後,坐在凳子上久久未平靜下來,到底還是個姑娘家,他一想到趙山剛剛說的話,就忍不住麵上一紅。
忍不住輕輕啐了兩口趙山,暗罵了兩句,拿起飯碗扒了幾口飯,這才逐漸冷靜下來。
想起趙山之前說的話,齊與墨眸中閃過一抹複雜,江汐瑤為何要對他這麼好?難道她真的對自己有那份心思?
可是一想到之前江汐瑤話中的無奈,以及她的那身武功和她不明確的目的,齊與墨就覺得胸口一悶。
他到底還是看不穿江汐瑤的想法。
罷了,齊與墨再次低頭扒飯,不去想那些事情。
趙山先前說,那幕後之人是劉肖,可齊與墨卻覺得這背後之人一定不是劉肖,按照劉肖那懦弱膽小的性格,哪敢做出這等禍事再將矛頭指向齊與墨。更何況,他與劉肖平日裡都沒有多大交集,他為何要冒險做出這
種損人不利己的事?
按齊與墨的想法,那背後之人最有可能是他那三哥齊聲,可那黑衣人與祁刀卻好似認準了劉肖似的,怎麼逼供,用刑都隻認劉肖。而劉肖自己也認罪了。
齊與墨心中跟一塊明鏡似的,劉肖隻是一隻戴罪羔羊。而劉肖必然有什麼不得已必須認罪的苦衷,或許可以從他的家人入手。
想到這,齊與墨冷笑了一聲,他那三哥倒也真是好手段!
作者有話要說:看評論裡有些讀者評論時的時間好像都很晚了
嗯...其實熬夜多了會傷...腎哈哈哈
晚上要早點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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