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敏的義警扳住西蒙醫生的肩膀,將他摔在地上。
西蒙醫生後背著地,悶哼一聲,他從懷中抽出一把樣式怪異的小.刀揮向迪克,被迪克偏頭避開,刀刃隻堪堪擦破額頭。
迪克反手擒拿將西蒙醫生摁在地上,用磁力手銬銬住。“不管你有什麼陰謀詭計,都結束了,醫生!”
“是嗎?”西蒙醫生緊貼地麵的臉上露出一個莫測的微笑。
迪克額頭上的傷口滲出一滴血,他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模糊搖晃。
克裡斯眼神一凝,衝過來扶住他,“夜翼?”
迪克眼中的神采消失,化作一片空白。西蒙醫生微笑道,“我特意選在黎明這個時間,就是因為這是世界間的隔閡最輕薄的時候,隻有這時候才能打開第三隻眼。”
他瞥向被迪克打到一邊的匕首,“這就是我為什麼要用那把刀割破他的額頭,那就是第三隻眼所在的位置……隻需要一點點血。”
西蒙醫生創造出死翼,想讓迪克見證他會成為什麼,他想讓迪克憎恨死翼,進而憎恨自己的一部分。
他幾乎是欣賞眼前的場景,“你麵前站著死翼,他剛剛殺害了你的偵探,你的羅賓。你打算怎麼對他,夜翼?”
計劃沒有如他所想順利進行,但他還是抓到了機會。西蒙醫生頗為自得,還有哪種傷害比得上親手殺死所愛之人呢?
迪克呆滯的臉朝向克裡斯。
克裡斯冷冷地掃了躺在地上的西蒙醫生一眼,拎起掉在地上的那把刀,走到西蒙醫生麵前蹲下來。
“這把刀很有意思,”他把刀放在手心顛了顛,“我覺得你可以試試。”
西蒙醫生的身體有非常非常短暫的僵硬,但他最終沒有露怯。迪克正一步步朝克裡斯走來,而克裡斯正背對著他。
“晚了!”他厲喝道,“即使你殺了我,你還是會死,迪克·格雷森依舊會墮入地獄!”
“我沒說要殺了你,”克裡斯歪歪頭,“偵探不殺人,我們不做法官和劊子手。”
他輕描淡寫地用刀割開西蒙醫生的額頭,鮮血浸透刀刃,男人的眼睛掙紮著陷入空白,“隻是一點,嗯,無傷大雅的小報複。”
“他會殺了你,已經晚了。”西蒙醫生喃喃道,那聲音越來越小,他揚起身子想要掐住克裡斯的脖子。
克裡斯動也不動,隻垂眼憐憫地看著他。
“你錯了,”迪克的聲音在克裡斯身後響起。
他扶著額頭,慢慢睜開眼睛,“你讓我回顧曾經的痛苦,你讓我在幻覺中以為自己親手殺了我珍愛的人們。但是你錯了。”
他一拳把西蒙醫生打倒在地,喘息著道,“我從未讓自己被悲劇定義!”
西蒙醫生癱軟在地,軟軟地倒下去。
迪克坐在地上,半靠在克裡斯的肩上,“你對他做了什麼?”
“一點點小報複。”克裡斯說,“因為他讓我不高興。”
迪克笑了笑,晨光從窗外透出來,照在他英俊的臉上,“我以為你知道那時候我們在演戲呢,我從來沒有不信任你。”
“不是這個原因。”克裡斯戳戳暈厥過去的西蒙醫生,拿刀在他身上又割開一道口子,“你不關心羅賓嗎,他可是自己去找豬麵教授了。”
“還有少年泰坦呢。”迪克聳肩,“羅賓已經成長到可以獨當一麵了,他從不讓人失望。”
他拿掉克裡斯手上的刀,“我在問你,你為什麼不高興,這才是我現在關心的。”
“哦,”克裡斯拉長聲音,“你關心這個。”
“你真的想知道嗎?”他像一個耐心的垂釣者,投下餌食等魚上鉤。
而迪克乖乖咬住了鉤子,他一隻手捧住克裡斯的臉,讓他看向自己,另一隻手摘掉自己的麵具。
他的藍眼睛在金色的晨光下熠熠生輝,淺藍中浮起細碎金光,“拜托,我想知道,告訴我。”
克裡斯露出一個笑容,垂釣者收起漁線,“因為我不高興他們總是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
漂亮的年輕人嘴角翹起弧度,“我不喜歡有人總是在覬覦你。”他這樣說著,微微前傾,溫軟的嘴唇貼在迪克額前的傷口上。
迪克的眼睛失措地睜大,耳邊的整個世界隻剩下他砰砰作響的心跳聲。
作者有話要說:假設此處有圍觀的員工們
R寶:他們在乾什麼?他們為什麼在說奇怪的話?他們怎麼就在親額頭了?(低情商的茫然.jpg)
提:夜翼縱橫情場,但……(端起咖啡深沉一抿.jpg)
桶:惡人自有惡人磨(端起可樂深沉一抿.jpg)
米(並不是員工):所以有人記得還在飽受心靈譴責的我嗎?
球的女體能成為海王,說不準是在展示本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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