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所以我們可以直接過去問。”
傑森是真心以為克裡斯會有絕妙的點子聰明的主意,他是萬萬沒想到這位偵探說的‘直接過去問’,就是坐在結束彌撒的皮埃爾神父麵前,大大方方地問出來。
“請問您見過索菲婭和凱文嗎?”
皮埃爾神父倒也不回避,大大方方直接道,“見過,這兩位算是我比較熟悉的兩位信眾了,不過他們都有一段時間沒有和我聯係了。”
克裡斯客氣道,“實不相瞞,我們正在找這二位的蹤跡,您記得他們在離開教堂後去了哪裡嗎?”
“聽上去他們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神父擔憂道,“我記得索菲婭過來時和她父親吵了架,我建議她回去和她的父親好好談談,當時我還有點事情,沒能親自送她回家,所以我托另一位信眾替我把她送回去。”
克裡斯問道,“那位信眾是誰?”
神父笑了笑,“是附近墓園的守墓人,他每周都會到教堂做禮拜,正因為我對他很熟悉,才會放心把索菲婭托付給他,他們到索菲婭家門口時,還和我視頻通話過一次,讓我確認索菲婭已經到家了。”
“啊,桑丘。”神父對克裡斯身後微笑,“你來得正好,這邊的先生有事想要問你。”
克裡斯回過頭,守墓人正站在他身後。
彌撒結束,教堂裡的信眾散去,大廳的等熄滅了,隻剩昏暗,麵容滄桑的男人對著他咧咧嘴,“我們又見麵了。”
不知是否是光線下的錯覺,這一笑尤為陰森,克裡斯背後竄起一股涼意。
神父笑容溫和,“你們可以就在這裡談話,我有事情,先走了。”
他撩開神父袍的袖口看了眼手表,“時間快要不夠了,我先走了。”
皮埃爾神父匆匆離去,隻留下克裡斯與守墓人桑丘站在空蕩蕩的教堂裡。
桑丘朝克裡斯走近一步,“你想知道什麼?”
克裡斯沒有後退,兩人的距離因此拉近,“你把索菲婭送回了家?”
“我給神父拍過視頻。”桑丘說。
克裡斯又問,“你見過凱文,對嗎?”
桑丘答非所問,“我絕大多數來這裡做禮拜的人。”
兩人之間陷入短暫的安靜,克裡斯緩緩說道,“你殺了他們,是不是?”
桑丘揚起一個笑,笑意不達眼底,隻牽動他臉上的肌肉,“我沒有。”
話音未落,男人身上的寸寸肌肉隆起,他的衣服爆裂開來,露出底下布滿細短黑絨毛的身體。
他朝克裡斯泰山壓頂般撲過去,克裡斯的身體在他壓下來那瞬間溶解,泥狀物順著桑丘身體兩側淌過,在他身後回歸人形。
“我早知道你是實驗品,”克裡斯說,“既然你是變形能力,那我也可以放心了。”
他的史萊姆身體可以無視大部分物理傷害。
桑丘也笑了,那張隱藏在絨毛後的臉笑容譏諷,“我們之間仍有區彆。你什麼都不記得了,當然也不知道我能力的原理。但是我不一樣。”
他仰頭發出一聲嘶啞的嚎叫。
克裡斯不明所以,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他的不適忠實地反應在身體上,大腦陣陣發暈。
教堂穹頂極高,因此任何聲音都會有更長的混響時間,同時為了配合唱詩班的表演,這間教堂的大廳承擔了共鳴腔的作用。
特殊頻率的聲波起到了和震蕩飛鏢一樣的作用,甚至更甚。克裡斯又一次失去了變形能力。
他睜大眼睛,視野的最後看見教堂光滑的瓷磚,還有站在教堂門口的一雙腳。
那雙鞋子屬於皮埃爾牧師。
作者有話要說:R寶:啊啊啊啊!
桶:唉,又倒了
提:所以你在哪兒?
桶:聳肩露出微妙笑容.jpg
簡:彆相信任何一個偵探的吃癟
夏:除非他真的是金魚腦子
咕咕一時爽,加更火葬場,讓我掰掰指頭這要雙更多久才能把之前的補上
淚了
這段劇情其實我想了很久了,最開始構思這篇文時,它是我心裡的經典場景之一
但是怎麼寫都不夠味
嗚嗚,我太菜了,希望能好好還原當時我腦袋裡想象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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