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冕下的沉淪(2 / 2)

除了第三條的後半段他勉強同意,其他幾條都是不可能實現的虛幻想法。

衣冠齊整的銀發獸人眯起了眼,感受著小雌性柔軟的指腹從他致命的喉結處輕輕滑動,像時刻把握著他的弱點,渾身的肌肉漸漸緊繃了起來。

澤爾修斯冕下不太適應地抬手觸上了自己的喉結,試圖用暴力來破壞小雌性撫摸過他喉結時帶來的麻癢感。

可他的身體和他的化身一樣沒有出息,被她碰了兩下哄了兩句,就開始不顧他意識地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

眸光越來越冷,澤爾修斯強壓下羞怒,無法繼續等待意識降臨化身,頰邊一抹血痕般的烈陽印記浮現,在空氣中點燃了熾白色的火焰。

那些火焰化成了一雙潔白的翅膀,綻開羽絨,帶著他在雲層之間飛行。

然而在他前往樹洞的那一刻,澤爾修斯二號已經遵循了“本體”心靈最深處的渴望,假裝同意了心愛小妻子的“條件”。

“那你不許亂動。”蘇落落見銀發獸人並沒有勉強的答應了下來,又順便把要去翡翠之城的事給說了,末了摸出了他扔在花瓣裡的腰帶,遞給了澤爾修斯。

這次撫慰由她做主,他為了表達出不會亂動的誠意,要把雙手係起來,這可是剛剛他自己答應的條件。

紅著臉看他將黑色的繩子係上了一隻手腕,蘇落落猶豫著,解開了獸皮裙的外套,露出了大片白皙的皮膚。

因為精神力交融太過於刺激,而她的精神力剛被摧殘過,暫時不能采取精神力洗滌的辦法,決定按照獸人世界傳統的撫慰方法:簡單的肢體接觸。

隻是這種辦法需要獸人和雌性貼得近一些,這樣效果會比較好。

做好了準備,蘇落落正眼神殷切地等著他把另一隻手也係上,卻見銀發獸人忽然朝自己伸出了手。

蘇落落:“?”

腕上傳來一道拉力,蘇落落臉頰撞上了一道堅硬的胸口,接著,感覺澤爾修斯雙臂交叉,將她環抱在了懷裡。

腰肢被纏了一圈,傳來繩子係緊的聲音。

被迫和他雙手係在一起的蘇落落:“……”

她想的明明是澤爾修斯把手係在一起,係在身前或者背後都可以,而不是把她也係在一起,還係的那麼緊。

鼻尖盈滿了銀發獸人的氣息,蘇落落被迫和他貼得很緊,獸皮繩和澤爾修斯的手臂形成了雙重禁錮,將她牢牢鎖在他懷中。

躲也躲不了,掙也掙不開,蘇落落隻好攀住了他的後背,把自己的身體往上蹭了蹭。

他係的太緊了,身上又太硬,她被抱得好難受,感覺快要擠炸了。

而與她的不適感完全不同,小雌性柔軟微熱的身軀鑽進了懷裡,緊緊貼在身上,無論是對化身而言,還是對五感共通的銀發獸人而言,都是一種難言的折磨。

最直觀的變化就是——

“那位大人的飛行速度怎麼慢了那麼多啊?”一隻雪白的大鴿子撲棱著翅膀,遠遠墜在距離澤爾修斯遙遠的地方,不可置信地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而且,為什麼飛的忽上忽下,忽高忽低,難道是遇到了什麼攻擊?”騎著獅鷲飛在後麵的於鱗也擰起了眉。

那天在月螢之森,雕貝貝帶著他們在外麵苦等許久,終於等來了那位大人。

他周身氣息淩冽又冷漠,聽完了雕貝貝和雪小圓言辭真摯的“獻蛋賀詞”後,不僅沒有誇讚,反而氣極反笑,冷笑著把他們兩個按進了泥裡。

按的可深了,孟辰帶了好幾個獸人挖了一晚上才把他兩挖出來。

而那位大人,也不知道是遭遇了什麼打擊,雖然把“獻蛋”的雕貝貝和雪小圓按進了土裡,那一車蛋還是照單全收了,隻是沒讓他們這些獸人參與孵蛋學習,而是自己一隻啾默默地找了個山頭采玫瑰花,也不知道把那車蛋怎麼樣了。

於鱗很好奇,但他不敢問,和白夜狐商量了一下,決定抽調幾個會飛的獸人跟著大人,以備不時之需。

這不,看那位大人飛的歪歪扭扭的樣子,一定是在雲層中碰到了什麼恐怖的尖牙獸。

“那我們上去幫忙吧!”雪小圓的哥哥雪小胖性格更率直,說完就騎著獅鷲要往前。

白夜狐直覺哪裡不太對勁,想阻止,忽然看見前方那道神秘強大的身影飛著飛著弓起了脊背,翅膀蜷縮,從雲層中急速下落。

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呢,那位大人已經掉到沒影了。

白夜狐:“?????”

於鱗第一個反應過來,“快追!”

幾個獸人急匆匆地騎著獅鷲撲棱過去,可澤爾修斯又怎麼可能讓忠心耿耿的下屬們看見他失態的樣子。

他一身禁欲的黑袍,身形墜落,眼前雲霧層疊,銀色長發在冷風中翻飛,卻覺得扣緊的衣領下,除了雲朵一般柔軟的觸感外,靠近腰側的鯊魚線上,還多出了幾根纖細的手指,順著肌肉的弧度來回輕蹭。

她的力氣很小,指腹嫩滑,連材質上好的絲綢也比不了,沒有任何旖旎色彩的擦過他亮起的獸紋,壓下了他因為汙染而帶來的再感期,卻帶起了一陣陣顫栗的觸感。

凸起漂亮的喉結輕輕滾動,沁著他掙紮時留下的血痕。

為了不讓自己表現的過於急切,澤爾修斯深吸一口氣,眸光掃過冰封的河岸,掌心火光湧動,烈陽汙染化成了一柄箭矢,刺破了厚重的冰層。

他直直墜落,沉入了冰冷的潭底。

身下獸人的體溫漸漸冷了下來,蘇落落努力從縫隙掃了眼,注意到他的獸紋消失了,連忙宣布這次撫慰結束,解開了腰間的係繩,把衣服套上了。

剛意識降臨,打算她若要繼續就由著她並親身體驗一番的澤爾修斯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