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這你都忍得住?(1 / 2)

紅葉山園的房子和銀薔薇街區的構架類似,也是三層帶一個小院子的結構,但和銀薔薇003號不同的是,整棟屋子裡隻設計了一張可以睡覺的房間。

一層是半開放的大花園和客廳,二層是超大的書房和浴室,隻有三樓有一個采光很好的大房間——用的是單麵晶石窗,光從外麵透進來,從裡麵能看到外麵,外麵的獸人卻看不見裡麵。

廚房是單獨建在外麵的,還帶個儲物室。

蘇落落草草吃完了午餐,就帶著一兜子藥草去了廚房,給自己和澤爾修斯熬藥。

海塔爾開的大部分藥草都是她要吃的,主要功效是提升耐力、汙染的承受力、改善身體條件,讓她在聯結時可能衝擊而來的巨大汙染浪潮中不至於被撞壞。

澤爾修斯要喝的藥劑則是克製血脈返祖力量的,在此基礎上配合著淨化晶,能在最大程度上維持他體內多係汙染的平衡和穩定。

兩盅藥很快冒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響,蘇落落聞了聞自己的那份,苦澀刺鼻,再聞聞澤爾修斯的那份,香香甜甜,十分誘人。

她心裡有點不平衡,攪和了兩下濃鬱的藥汁,故意把澤爾修斯的那份藥草熬的濃了一點——

雖然她猜到了那隻啾先前是為了解決獸人難以啟齒的一些私獸問題才弄出了個化身,但他到底還是沒解釋之前的晶幣是怎麼賺的,還有藍色玫瑰的事也沒說呢。

剛從紫晶塔出來的時候她是關心則亂,又沒料到他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做出那種事,這才失去了主動權。

水潤的剪瞳眯起,蘇落落暗暗下定決心,等會兒午睡的時候一定要堅持住,絕對不能再被澤爾修斯牽著鼻子走了。

海塔爾醫生開的這兩幅藥劑有個特殊之處,就是獸人的那份服下後會有一點催眠效果。

待會兒等澤爾修斯睡著了,她就偷偷爬起來,然後研究一下那兩卷寫著聯結方法的羊皮卷,爭取在之後的聯結過程中占據主動權。

怎麼、怎麼都不能像之前那樣,隻是一開始仗著經驗豐富主導一下,後麵又被他各種折騰。

她本來先天條件上就處於絕對劣勢,這可是關係到未來長久幸福生活的大事,絕對不能再讓出主動權,讓澤爾修斯毫無節製!

隻可惜計劃很美好,現實卻很殘酷。

三樓木床上,蘇落落撐著下巴,努力讓自己的眼皮不合緊。

她硬撐著精神,躺在木床裡側,眼巴巴地望著慢條斯理地整理房間的銀發獸人,“澤爾修斯,你不困嗎?”

明明他們是一起喝藥的,這都過了小半個獸時了,為什麼她困的要死,澤爾修斯還神采奕奕的?

搖了搖頭,銀發獸人垂下銀睫,擋住了眼底一閃而逝的笑意。

心愛的小雌性不擅長隱藏情緒,從她一進門開始,澤爾修斯冕下就已經察覺出了她的意圖。

冰藍色的眸子直直望向她,澤爾修斯忽地站起身,麵對著蘇落落,開始動作矜持地脫獸皮。

他骨節分明的長指順著頸上扣的最緊的那一顆紐扣開始往下解,很快就露出了寬闊結實的肩膀。

漂亮的肌肉線條隨著他的動作起伏,日光透過晶石的折射,在他遍布疤痕的高大身軀上攏住了一層蜜色的色澤。

蘇落落被他的舉動打了個措手不及,整個人都驚住了,呆在原地,看著他月輝般的銀發如絲綢般垂落,滑過凶惡的鯊魚線,蔓延過結實的腿彎,再隨著澤爾修斯的動作,灑在她的身前。

“……等等。”她終於回過神來,視線在他幾乎不著寸縷的強健身軀上打了個轉,“你、你睡午覺為什麼要脫獸皮。”

脫就算了,為什麼要脫得的那麼乾淨,好、好歹圍個像樣點的獸皮吧,這個獸皮還是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澤爾修斯穿的,又舊又破還短,稍微一動,根本擋不住什麼。

澤爾修斯抿了抿唇,俊美的麵龐偏了偏,冰藍色的鳳眸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委屈道,“落,不是說、不、嫌棄、澤?”

蘇落落:“……”

她剪瞳睜大,不可置信地瞪了一眼澤爾修斯。

心上一熱,澤爾修斯冕下被她這一眼看的渾身都在發燙,他眼尾浮起了薄紅,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就是在耍流氓,又邪惡又無恥。

可他的底線早就被求偶期的自己親手打破,邪惡一次也是邪惡,邪惡兩次也是邪惡,乾脆就這樣邪惡到底。

隻是某位冕下到底還是矜持而克製的,並沒有完全變成邪惡啾,行為並沒有超過尋常伴侶一同入眠的界限。

指鑽進被窩後先和小妻子親親,並默默升高體溫、讓她自己受不了脫下了外套隻著裡衣,而後將她擁緊、讓她不得不纏在自己身上→_→

蘇落落:“……”

她氣的語無倫次,張開軟唇,咬了一口澤爾修斯的喉結。

隻是她的力氣太小,這一口跟舔.吻沒什麼區彆,不僅沒讓銀發獸人吃痛鬆開手,反而還擾亂了他的呼吸。

沉重的、淩亂的、低低的喘息響在耳邊,蘇落落臉頰熱度攀升,乾脆自暴自棄地閉上了眼,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可是這次和以往又不同,屬於另一個獸人的熱度從柔軟的皮膚上源源不斷的傳來,呼吸間全都是澤爾修斯氣息,同她的勾連在一起,粘膩、曖昧。

而她,又那麼喜歡他。

指尖一顫,蘇落落隻覺得體溫越來越高,先前喝下的藥劑在體內流轉,帶起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好像不止她的身骨,連意誌都在漸漸軟化。

她臉頰貼上澤爾修斯的胸膛,聽著他平緩的心跳,第一反應是為什麼澤爾修斯的藥劑是草莓味的不說,連一點兒副作用也沒有?

隻有她一顆心砰砰地跳個不停,這也太不公平了。

意識漸漸迷離,蘇落落腦袋越來越暈,她柔軟身軀在被窩裡扭動,手腳並用,往澤爾修斯身上爬,雙唇在他脖頸和下頜亂蹭。

定力驚人的澤爾修斯冕下:“……”

他在一瞬間回憶了一遍《澆灌208式》裡的姿勢和先前求偶期時與小妻子親密的方法,掌心克製地托住了她的腰,用啞的不成樣子的聲音明知故問:“怎、麼了?”

蘇落落瑩白的皮膚上泛起了一層淺粉,咬著唇,有點語無倫次,“為什麼你心跳的不快,我喝的那一份好苦,你為什麼不睡覺,我一直在等你睡著然後……”

“然、後?”

呼吸屏緊,澤爾修斯冕下佯裝矜持地問。

他一張俊臉已經徹底紅透了,他飼養的蟒蛇不聽話的擺動著猙獰的長軀,貼著獵物美味的雙腿,因為饑餓,在凶猛覓食的邊緣一觸即發。

“然後……”小雌性紅潤的雙唇一開一合,一雙剪瞳盈滿了水色,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長睫一合,暈在了他懷裡。

正準備放蛇出籠的澤爾修斯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