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森鬱安撫媽媽:“媽,你彆太生氣,對身體不好,我已經把安安找回來了。”
“找回來就好,找回來就好。這樣,你先在外麵照顧好他,紀南的事情你也彆管了,我來處理。”
敢動她家寶貝男兒媳,她一定要紀南悔不當初。
“嗯。”
掛了電話,才到何家沒多久的喬夫人,連忙問自己的姐妹:“乾嘛動這麼大的火氣,怎麼又是安安,又是紀南的,紀南不是安安的那個哥哥嗎?”
何夫人也不好和她解釋,深呼吸後,說:“這事你先彆多問,以後會告訴你的。我現在有點事情要去處理,可能顧不上你。”
見她這樣,喬夫人也知道肯定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點點頭,說:“你忙,我先帶著南南一起回去了。”
喬夫人是帶著兒子喬南一起來的,途中遇到了在大雨中失魂落魄的紀南,他們以為是紀安就把人帶了回來。
當時不是沒有問原因,對方支支吾吾說不清,隻說和何森鬱吵架,被丟下了。
當時喬夫人還一邊安慰他,一邊罵何森鬱不是個男人,現在她還不知道自己幫錯了人。
走出何家,喬夫人自言自語:“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參與這場鬨劇的喬南,一邊上車,一邊說:“可能是發現最近在何家的那個,不是紀安吧。”
“不是紀安,那會是……”喬夫人想起了剛剛聽到的話,遲疑,“是紀南?”
喬南點頭,他讓紀南上車後,就覺得對方怪怪的。
於是就試探了幾句,發現確實不是紀安,然而對方卻全程裝成紀安的模樣。
至於紀南的目的是什麼,從何夫人那通電話裡,喬南多少也能推測出來。
隻是他無法確定,紀安又是為了什麼才離開。
被威脅了?根據他對他的了解,這個可能性很低。
最有可能的原因,是紀安自己想離開。
紀安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喬南猜不出來,卻不妨礙他幸災樂禍。
幸災樂禍何森鬱情路坎坷。
碰上紀安那種人,也不知道是何森鬱倒黴,還是幸運。
他也有些慶幸,幸好自己沒有徹底摻和進去,不然說不定比何森鬱還要慘。
-
這邊。
見何森鬱掛了電話,孫肖似笑非笑的看他,問:“我被威脅?是紀南告訴你的?”
何森鬱悶聲:“我編的。”
他一麵脫了身上的濕衣服,一麵看了好幾眼已經換上浴袍的孫肖。
何森鬱心裡有很多話想問他,又怕問到了答案,讓自己又氣又傷心。
誰讓他家小孩最擅長氣人了。
孫肖看出他憋了一肚子話,卻也不想主動問,權當做看不見。
反正等到了合適的時機,這人總會問的。
這個不合格的小變態,向來藏不住事。
即便刻意想藏,在孫肖麵前,依舊無疑等同於裸.奔,沒什麼**可言。
孫肖的目光,欣賞般的在男人鬱悶的臉上打轉。
他走到何森鬱身邊,抬手製止了對方想要穿浴袍的動作。
等何森鬱疑惑看過來,孫肖彎了彎
嘴角,放輕聲音:“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麼嗎?”
確切的說,當他知道何森鬱已經發覺異常的時候,他當時最想做什麼。
何森鬱喉結滾動,聲音發低:“想做什麼?”
說實話,當何森鬱在機場找到他家小孩,抱住他的那瞬間,也想做點什麼去滿足心裡的安全感。
可惜當時場合不對,他沒辦法任性的去遵從內心。
在男人緊張的目光下,孫肖笑笑:“乾.你。”
他用最為溫柔的嗓音,說著簡單易懂,卻不文雅的詞彙。
這種明顯的反差,無疑是在衝擊某人本就不單純的心。
何森鬱因為這兩個詞,收緊了自己的呼吸,感覺周身的空氣有升溫的跡象。
他選擇走上前,傾身過去抵住孫肖的額頭,在他溫柔目光下,笑了。
“那請你現在就乾,請乾.死我。”
何森鬱現在隻想在這裡,瘋狂和他家小孩搞姿勢。
床上,沙發,浴室,站著,抱著,側著,各種各樣全部都想來一遍。
孫肖的眸光點點泛開,“好。”
此時此刻,他很樂意滿足他這個要求。
直到雨停了,屋子裡的一波又一波的浪聲還在繼續。
孫肖不怕把他弄壞了,隻因為他在做之前,在積分商城裡買了不少“好東西”。
當然,這也直接導致了666心態炸裂。
此時的666,正惡狠狠地盯著積分商城,顯示的最近購買記錄。
它忍了幾秒,忍無可忍,指著購買記錄上各種難以啟齒的東西,隔空破口大罵孫肖這個宿主。
哪怕因為切斷了聯係,孫肖聽不見,666也要罵幾句解解氣。
禍害,這就是個禍害!
666算過一筆賬,因為這次任務比較眷顧它,它這次起碼可以賺不少積分。
可是!它萬萬沒想到孫肖又利用最高權限,黑了它的數據,預支了它的積分在商城裡買了一堆死貴死貴的東西。
買了一堆搞黃.色用的道具也就罷了,它勉強也能忍下去。
反正隻要這個世界任務完成,在獎勵積分的對比下,這點不務正業的積分,它還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但是!孫肖這丫為了讓紀南徹底的變成他,買了一個在666看來完全沒用,又貴到令人發指的功能。
這個功能貴到什麼程度?
貴到即便孫肖在這個世界完成了任務,666的負數積分不僅不會得到減少,還會往裡麵加上三百萬的負積分。
又加上這個禍害,已經霍霍到紀南本人,等同於崩壞了紀安的人設,還得在裡麵扣不少積分。
嗬嗬,它現在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呢。
-
“我還想要。”
早上才醒來,何森鬱一點點湊到孫肖身邊,求繼續搞姿勢。
說來也奇怪,這次瘋狂的程度,讓他一度自己真會被弄死床上,然而並沒有。
被使用的地方,依舊完好無損,也沒有做多的虛脫感。
不要臉的說,他反而越做越精神。
如果不是一床的狼藉,何森鬱會以為他隻是做了一場有顏色的帶勁夢。
半睡半醒的孫肖,選擇翻了個身,明顯不想搭理他。
他想乾.他的情緒已經消退了,所以現在並沒有想繼續的心思。
何森鬱見自家小孩嫌棄地翻了個身,背對他,頓時覺得掛不住麵子,羞得要死。
咳,他也不想這麼貪,就是莫名的很想要。
反正那麼瘋狂都沒弄壞,乾脆就憑著自己內心需求,想要就要。
見小孩沒心思和他繼續搞姿勢,何森鬱隻能委屈巴巴地躺回去,從後麵抱住他。
“為什麼要一聲不吭走了?”
既然不願意和他搞姿勢,那就得回答他的疑惑,不然心裡始終會有個小疙瘩在。
等以後想起的時候,肯定會隱隱泛疼。
“因為好奇。”
孫肖搭著慵懶的鼻腔,給出答案。
?
何森鬱沒懂。“好奇什麼?”
孫肖閉上眼,“之前給過你提示,自己想。”
他給何森鬱用了道具,卻沒給自己用所以現在還是有些困。
何森鬱聞言,隻好自己回憶起來。
等到孫肖又要快睡過去時,肩膀忽然被人咬了一口。
不重,卻也不輕,剛好可以產生痛覺的程度。
他就算不想醒,也得醒了。
一個回頭,他不爽眯起眼去看罪魁禍首。用眼神說,你膽子肥了?
“我很生氣。”
已經想明白的何森鬱,全程板著一張臉,想要和他家小孩討論這個嚴肅的問題。
孫肖懶洋洋地問:“為什麼生氣?”
孫肖能夠預測到他在什麼情況下,會
產生什麼樣的情緒,卻從沒有真正的明白過,這些情緒裡真正代表的含義。
很顯然,孫肖不具備共情能力。
居然還無辜的問他為什麼?
何森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整理好思緒,才說:“因為你在質疑我對你的感情。在愛情裡,信任難道不是最基本的嗎?”
“所以?”
“所以,你如果對我有什麼不滿,可以直接說,不要這樣忽然考驗我了。”
何森鬱不是禁不起考驗,隻是無法承受裡麵帶來的不信任傷害。
見小孩聽後,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男人當下又氣又無奈。
一看,就知道這小孩不懂自己在說什麼。
孫肖確實不懂。
他從來都不會考慮彆人的感情,也不會從對方角度出發,更彆提會有覺悟認為自己做錯了。
在他這裡,隻要是他做了想做的事情,那麼這件事就一定是對的。
對錯認定,隻在他個人。
良久,孫肖才轉過身,伸出手,把何森鬱彆扭移開的臉,強製掰過來。
視線交彙時,他眯著眼,問:“你喜歡我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這個問題,孫肖不是第一次問。
李毅也好,沐辰也罷,給他的答案總結起來隻有一個。
“想把你占為己有。”
話音才落,何森鬱上去深吻。
過了一會兒才分開,喘著氣繼續說,“想讓你眼裡有我,心裡有我,我想成為你的獨一無二。”
他以為說完這番話,他家小孩會不鹹不淡的譏諷他不自量力,卻見他家小孩凝神思索。
許久,對麵才點點頭,表示已經知道了。
答案和孫肖預料的一樣,畢竟不管披著什麼樣的皮,被劇情影響了多少意識,骨子裡都還是一個人。
有些東西,已經是根深蒂固了。
孫肖低垂視線。在冗長的寂靜中,冷不丁開口:“何森鬱。”
“嗯?”
“某種意義上,你是我這麼久以來,最大的一個特例。”
這是實話,但也僅僅在某種意義上,並不是對方想要那種意義。
忽如其來的驚喜,頓時讓何森鬱喪失了語言功能。
內心深處,好似有什麼東西想要一衝而出,腦子開始有類似電流的聲音發出,精神逐漸恍恍惚惚。
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