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你!”
祁言握著杯的手一頓,秦盞壓低了聲音,反複地說:“是為了你,為了找你,為了看見你!”
他眸子微動,又迅速斂下眼底的暗芒,“嗬。”了聲笑,哂然:“我這次要怎麼去拆穿你的把戲?你既然也來演戲了,要不要我把這個位置也讓給你坐?”
秦盞僵固在地,眸子驀地睜大,臉色刷得白了個徹底。
“秦盞。”祁言偏頭,目光上移到他的喉結處,眼神冷得令人發寒。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踐踏我的尊嚴,我的感情,看來我在你的心裡倒是挺重要的。”
他胸脯上下起伏得厲害,想要反駁什麼,卻感覺不到舌頭的存在,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這次,我不會讓你奪取我的任何一個東西。”祁言拉住他的領口,緩緩起身。
他本就比秦盞還要高出一個頭多來,右手一提,秦盞就隻能被迫地仰起小臉。
秦盞生得白皙楚楚,麵容偏陰柔些,個子也才一米七八,此刻被他一捉,如同兔子般眨著慌亂的眼睛。
祁言喉嚨一緊,另一隻手捂上他迷惑人性的眼睛,突地湊近了他。
兩人鼻尖隻差毫厘,呼吸交融,秦盞攥緊了拳頭,被毫無征兆襲來的熟悉的氣息,攫去了所有的思緒。
“我會,一點一點從你的身上把我所有的東西都拿回來。”
祁言攥著他的衣領的手指緩緩往下,停在了他的心臟,眸光暗了一瞬,似譏笑般,喑啞著聲音繼續:“包括,你的心臟。”
我就是來接受懲罰的。
秦盞隻能在心裡這麼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