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盞推了推門,深吸了一口氣。
鼻息間滿是灰塵的氣息,剛剛摸到的架子上也什麼都沒有,應該是被廢棄了的屋子。
在祁言冷戰之後,劇組就開始有意無意地為難秦盞。
先是故意將他的飯打翻,潑水,孤立,又將他的戲服劃破,為現在這個事情做鋪墊。
他勾了勾唇,心態仍然平靜。
唯一讓他有情緒波動的,隻有祁言的冷戰。
不由自主地,秦盞抬手抵了下沁涼的薄唇,想起那天的情景來。
祁言忍無可忍他的嚼舌,下意識地用唇堵住了他的話頭。
秦盞驀的睜大了眸子,難以置信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
感覺到身下的人不再動彈,祁言才緩緩地退開了些位置,心裡像塌了一小塊,耳根熱了熱,可顧及著自己的麵子,臉上卻裝的毫不在意:“你再吵,我就不止這麼對你。”
他的語氣實在太過雲淡風輕,好像這樣的行為在他眼裡不值一提。
秦盞本能的欣喜在那一刻如墜冰窟,眸光跳簇了一下,迅速湮滅。
“那……你想做什麼?”他咬緊了牙關,不過是六個字,卻說得格外費力。
他心中還帶著一絲的希望,艱難地搖晃著卻還是堅強地佇立,遲疑地試探:“你……是gay吧?”
祁言身影一頓,這種身份被他突然這麼大剌剌地說出來,祁言眸光迅速地落到了他的身上。
頓了下,好像負氣般,他欺近秦盞,手順著他的肩頭一路到了小腹,眸子深了些,聲音帶著蠱惑般的意味:“那你猜……我是不是?以及……我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