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告訴他才對,明明他應該生氣才對,為什麼又會回來找自己?
“夏音說,你戲服被剪了,我在戲服組沒找到你。”
秦盞下意識地蜷緊手:“那個……那個負責人叫我去地下室找……”
“我以為你不蠢。”祁言走上前,聲音凜冽,淡淡的薄影攏住他,從側身看起來,就像將他抱住了一般。
“我……”秦盞囁嚅著,還是放棄了掙紮:“我的確挺蠢的。”
“嘖。”祁言周身透著壓迫的氣息,眸光落在垂首緘默的秦盞身上,幾不可查地嗤笑了一聲:“你精明的很。”
他語氣帶著淡淡的怒火,秦盞便知曉他是因為之前的事情還在生氣,喉嚨不自覺地翻滾了下:“上回……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不是覺得自己被強迫了……”
“我是……真的……”
他咬咬牙:“真的願意。”
祁言眸子一緊,呼吸間有些恍惚。
他看秦盞的眸裡多了絲探究和不確定,喉嚨滾了滾,終究還是沒有說什麼,轉身就往外麵走。
秦盞急忙跟上去,壓著腳步低低看著地麵。
直到
嗵地撞上祁言堅實的後背。
……
秦盞連忙後退幾步:“抱,抱歉。”
祁言轉過身,手在兜裡動了動,拿出來,朝著秦盞攤開手。
他狀似無意,又有些帶著強調的味道:“我的手還沒完全好……”
“所以你要繼續負責。”
秦盞眸光閃了閃,急忙抬頭。
他眉頭微蹙:“不願意?”
秦盞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