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了半晌,祁言淡淡地開口:“第一,雖然你是我曾經的搭檔,但這部戲你該道歉的是劇組和導演,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隻負責演戲。”
“第二,後麵的事情是你把秦盞和劇組拉進火坑,我不過是陪襯,你該道歉的依然是劇組和秦盞,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最後,你敬酒的方向錯了,看的方向也錯了,如果是因為喝醉了,以後儘量提高酒量。”
沈箋被噎的無話可說,堪堪紅著眼將酒杯對準了秦盞。
敷衍道:“對不起。”
秦盞也跟著站起來,從剛剛的詫異回過神來,他唇角微勾,淡淡道:“沒事,祁言也說過,一切憑實力。”
沈箋臉色青了白,白了青,艱難地平息了情緒,牽出怪異的笑容。
兩人一唱一和,祁言話裡把決定權丟給秦盞,秦盞又用祁言的話反擊過去。
如果不是兩人前不久還一副不合的樣子,陸導都以為兩人關係匪淺了。
想到這裡,陸導心情都好了許多,懶懶地開口:“既然這樣,秦盞你也要多多努力,今天是殺青宴,就不要扯那麼多有的沒的,開吃吧。”
眾人附和著,拉拉沈箋的衣角,將他扯坐下來。
秦盞淡淡勾笑,對上他怒極的眸子,骨子裡散著的不卑不亢,更讓沈箋心中警鈴大作,心覺危險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