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月娥從牢房區域出來之後,禮部的官員早就跑光了,留在這裡不是等著被她收拾。
可是總督和總捕頭還在。
他倆一改往日嚴肅的表情,臉上擠出難看的微笑,像是要說什麼恭維的話。
霖月娥不喜歡聽這些,抬手打斷道:“不用說了,我理解你倆的處境,不過你倆時刻要記住,我們身為衙門的人,職責就是為陛下分憂。”
“那是那是,多謝霖捕頭提醒。”
“霖捕頭,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您隻管說一聲。”
聽到兩位上司這麼說,霖月娥才帶隊離開,繼續今天的日常巡邏和查案工作。
隻不過今日不同往日,在她負責的那片區域,無論是皇族還是勳貴,被她逮到違法亂紀的話,那可是要倒大黴。
在李塵的腰牌麵前,這些人就沒有任何關係可以走。
送走霖月娥這位小祖宗,總督和總捕頭同時鬆了口氣。
總督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疑惑的看著總捕頭,那眼神仿佛在說:我怎麼感覺,她像我倆上司。
總捕頭聳了聳肩,似乎在回答:廢話,她有陛下腰牌,你有嗎?
與此同時,大清早的鎮南王府。
許子楓這會才從昏迷中蘇醒過來,昨天挨了一巴掌,不僅臉上火辣辣了的疼,感覺自己腦殼現在也在疼。
他床榻附近端坐著一位豐腴極佳的美婦人,正用憐愛的眼神看著他。
美婦人一襲紅白相間的華袍,肌膚白皙光滑,小嘴薄而紅潤。
她手裡捧著藥膏,正在給許子楓的臉上藥。
舉手投足間儘顯優雅和雍容,身上那股成熟的氣息更是讓人沉醉。
每次看到她,許子楓都會努力把臉彆過去。
因為他不敢多看,怕會出問題。
美婦人姓紀,名玲玉。
是許子楓母親的親妹妹,也是許子楓在帝都的監護人。
紀家兩姐妹當年在帝都可是家喻戶曉的絕色美人。
一個嫁給了鎮南王,一個嫁給翰林學士。
彆看翰林學士隻是一個文官,但很多宰相都是從這個官升上去,可以說也是前途無量。
不過紀憐玉剛入門的那一天,體弱多病的翰林學士就病逝。
根據許子楓的了解,自己這位小姨那晚想必還沒洞房,多半還是黃花大閨女。
在他這個年紀,成天和這麼個豐腴貌美的寡婦住在同個屋簷下,誰受得了,身體哪能不火熱。
這也是他經常去風月場所瀉火的主要原因。
麵對自家風情萬種的小姨,要是許子楓沒想法,那多半不可能。
隻是大業未成,他在帝都混還依賴小姨的照顧,就一直沒有表現出異樣。
平日裡飛揚跋扈,小姨知道他是在藏拙,掩蓋自己的鋒芒,一直都在幫他收拾爛攤子。
等小姨上好藥,許子楓也坐在床邊。
從這個角度,就能看到小姨那擔憂的神色,還有那包得很嚴,但依舊豐盈誘人的身段。
壓了一下欲火,他回想起昨天昏迷前的畫麵。
那是越想越氣,就猛烈的敲了一下床板,怒道:“可惡,昨天是哪個王八羔子打的我,今天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在帝都混了這麼多年,從來都是他在扮豬吃虎欺負人,第一次被人這般羞辱,心有不甘。
看到許子楓的樣子,小姨歎了口氣,語氣中有三分無奈的回答道:“我看著這件事情事情咱們還是算了。”
這句話讓許子楓更加生氣,自己在小姨麵前丟的臉,肯定要想辦法找回來!
彆人他可以不在乎,他唯獨不想讓小姨小看自己,他一直想和小姨證明自己是個獨當一麵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