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章知道被霍家除名是板上釘釘了,誰讓那兩人落在霍宴傾手裡呢,“我綁架舒心,你將我從霍家除名,這條罪我認,可從未做過任何損害公司利益的事,相反這麼多年我在霍氏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憑什麼收回我的股權?”
“你惡意操控霍氏股票,導致霍氏股票下跌,鬨得公司人心惶惶,這不是損害公司利益?”霍宴傾眉宇間滿載寒霜,語氣淡淡,強調卻很冷。a`
“你胡說!”霍建章眼中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一臉鎮定的說:“明明就是舒心和他爸爸在訂婚宴上無緣無故出手傷人,給公司造成不良影響,導致霍氏股票下跌,你現在竟然想將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霍宴傾一臉波瀾不驚,隻是臉色愈發陰沉,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訂婚宴那天酒店的視頻霍宴傾讓楊戟去查看了,因為那邊是廁所,所以攝像頭隻能照到走道的位置。
這明顯是故意選了監控的死角。
然後就是那個被舒有康打了的張平。
還有那個出頭激怒舒心的女記者。
太多的巧合就不可能是巧合。
所以霍宴傾動用部隊的關係去銀行調查了張平和女記者的銀行賬號,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段都收到了一筆不菲的金額進賬。
還有霍建章棄之不顧的那些股東和操盤手……
霍宴傾轉頭看向門口的方向,“楊戟,將人都帶進來。”
霍建章有些緊張的看向門口,當看見出現在門口的那些人時,臉色一瞬間慘白如紙,完了完了,全完了,心裡最後一絲希望破滅,霍建章踉蹌幾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底滿是絕望。
結果可想而知,那些人一起指證霍建章。
霍建章綁架舒心,破壞訂婚宴,操控霍氏股票,從此被霍家除名,並收回他手裡所有霍家股權。
霍建章麵如死灰。
郭田捂著被霍紀白打得腫大的臉,指著霍紀白對霍宴傾道:“我們犯錯受罰,他在霍家祠堂動手打長輩就能相安無事?你這明顯是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