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宴傾。”季馳楓打斷舒心的話,“是霍紀白。”
“啊”舒心眨眨眼,“霍紀白怎麼了”
“他被人下了藥。”
舒心一時沒明白過來,“下什麼藥”
“女眉藥。”
舒心雙眸猛的睜大,霍紀白是去見唐清雅了,難道唐清雅給霍紀白下藥了為什麼呀唐清雅不是喜歡霍宴傾嗎那她給霍紀白下女眉藥乾什麼“他人呢”
季馳楓回頭視線指了指後的休息室,“我剛給他打了針,他熬太久了,太疲憊,我讓他在裡邊休息,他說有事要告訴你,我便給你打了電話。”
“那我現在可以進去看他嗎”
“等會兒吧,我不知道你在醫院,沒想到你會這麼快過來。”季馳楓說。
雖然早上才打電話問了霍宴傾的況,可是舒心還是忍不住又問“宴傾還是沒有清醒的跡象嗎”
季馳楓麵色凝重的搖頭,“沒有,但是像他這種況,沒有術後並發症也是好消息,除了沒清醒,體各項指標都正常,腦袋上的傷口恢複況也不錯。”
“嗯。”舒心沉默了片刻,一直壓在心裡的話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宴傾會不會一輩子醒不過來”
季馳楓擰著眉頭看了舒心一瞬,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說實話,“有這種可能,長期昏迷是開顱手術的後遺症之一。”
最後季馳楓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不能一味的給她希望,有時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舒心整個人一瞬間焉了,仿佛被人抽乾了所有精氣,轉有氣無力的走到沙發旁坐下,然後便是長久的沉默。
季馳楓幾次想開口安慰她,卻不知該說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休息室傳來開門的聲音,霍紀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