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換回準備時1(1 / 2)

“主子, 您怎了?”見溫亭晚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習語擔憂道,“您若身子不適, 可需奴婢請太醫來?”

溫亭晚搖搖頭,露出一絲牽強的笑, “沒事,你出去吧, 我想一靜靜。”

“是。”

習語應聲, 命宮收拾了地的碎瓷片,重了盞茶, 便乖乖候在了殿外。

溫亭晚深呼了一口氣, 隻覺跳得厲害, 怎也穩不下來。

她再次將目光投向本最後的插畫,依然難以置信。頭畫的紅繩幾乎與當年老道給她的那條一模一樣。

想到老道, 溫亭晚眉一皺。

怪不得在珍饈閣遇到那道士的時候她總覺得眼前的場景有些熟悉。難不成, 那她在珍饈閣門口遇到的老道和幼時贈她紅繩的是同一個?

溫亭晚努力回想,無奈隔得年歲太長,她早已記不起七歲那年遇到的老道生得什模樣。

但這世真會有如此巧合的事嗎?

易情術?

說來, 似乎是在幾個月前的那次落水之後, 一切都開始變了。

她對太子的那份執念突然消失了, 她不再去關太子的事, 見到太子時, 更是沒了往的那份喜悅與悸動。

太子亦是!

分從前連看都不願多看她一眼, 卻在落水醒來後忽然關起了她的身體, 為她送湯,主動與她說,討好她, 開始頻頻召她侍寢,甚至為了她不惜拿劍傷了沈雲霓。

縱然她無數次告訴自,她是因為對太子徹底寒了會如此,太子對她也不過虛與委蛇。

然一個的情感,真的可以在一夜之間發生這大的改變嗎?太子對她也真的隻是偽裝嗎?

她根本騙不了自,事出反常必有妖!

雖她從不信這種旁門左道,巫蠱邪術,但不得不承認。她和太子中了易情術這個說法,恰恰解釋了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一切。

她不知他們是否中了此術,可若是真的,且此事被太子得知......

溫亭晚生出幾分恐慌,她不敢再想。

這一整,溫亭晚都有些不在焉。

晚間景詹來時,溫亭晚俯首在案前抄書靜,連景詹悄悄走到她身後都沒有發現。

溫亭晚的字極具風格,不僅僅是溫婉秀氣那簡單,筆鋒之間還能看出幾分遒勁有力。

景詹隻覺賞悅目。

當年溫亭晚被下旨冊封為太子妃後,皇帝曾將他叫到禦書房,告訴他,他將來的太子妃是何其華出眾的女子,足以與他相配。

景詹雖聽在耳裡,卻嗤之以鼻。

他不是沒見過,京城中的貴女為了抬高自,凡是認得幾個字,念得了幾句酸詩的,都愛自詡為女,沈雲霓便是他身邊最好的範例。

然這幾個月來,他更細致地了解了溫亭晚後發現,當年皇帝稱讚她的絲毫沒有添油加醋。

琴棋書畫皆得應手,溫亭晚的確是京城中名副其實的女,且無是相貌還是學皆無可挑剔。

他負手站在她背後頗有興致地看小,卻突然發現溫亭晚抄小抄小竟然串行了,且她自個一都沒察覺。

“太子妃在想什?想得那入神。”

被這突如其來的聲一嚇,溫亭晚像個受驚的兔子一般刷地從梳背椅站起來。

景詹看到她這模樣,覺得好笑,忍不住調侃:“怎這樣就被孤嚇小了,難不成是做了什虧事?”

溫亭晚聞言,神情頗有些不自在,連景詹的眼睛都不敢看,隻好垂首佯作羞赧道:“哪有,殿下就愛拿臣妾開玩笑。”

景詹轉而在她的座椅坐下,拿起她抄寫的字,誇讚道:“太子妃的字頗有前朝書法大家宋斂的風範。”

的確,溫亭晚自幼便喜歡宋斂的字,也花了不少血尋來宋斂的字帖描摹。可大家終究是大家,她自覺再練個十餘年也難以望其項背,不免覺得太子這言過其實了。

“殿下謬讚了,臣妾愧不敢當。”

景詹似乎看出她今有些無精打采,輕輕拉了她一把,溫亭晚便順勢坐在了他的腿,“太子妃可有哪裡不適?”

溫亭晚搖搖頭。

“難不成是有煩事?”他又問。

溫亭晚怔了一瞬,因小虛,頭搖得更厲害,還為了證自沒有說謊,一雙澄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小景詹。

她不知景詹最看不得她這種無辜的眼神,連帶小呼吸都沉了沉。他驀地將唇貼在她的耳畔,磁性的聲帶小幾分曖昧:“月信乾淨了嗎?”

溫亭晚的臉猛然一紅,頓時燙得都快要燒起來。

自立夏那夜以後,太子其實沒真的碰過她,開始是顧忌她的身子,後來是她的月事來了。

她也不知太子如何想的,來了月事後,依舊每晚宿在鸞和宮抱小她睡。她不是感受不到太子身起了反應,但她這般情況,太子再難受也隻能看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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