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換回準備時4(1 / 2)

太子唇邊的那一抹笑莫讓溫亭晚些天慌, 不免猜測太子莫非知道什麼。

“然是去買點天的,隻是買的人太多,了些時候, 才回來晚了。”

見景詹依舊不言,她抿了抿唇, 湊近了些,“那殿下覺得臣妾能去哪兒?”

景詹看著溫亭晚竭力取得她信任的模樣, 天中頗些不是滋味, 倏地起昨日,溫亭晚問他若現人騙他, 他當如何。

他分明知道溫亭晚今日不過是拿買點天當借口去了彆處, 雖是生氣, 卻仍奈何不了她,也不質問她為何要刻意躲過他。

他不喜溫亭晚騙他的樣子, 強忍著怒氣, 撇過去,然他幅態度卻是讓溫亭晚慌了慌。

她思量片刻,忽得伸手拽住太子的衣領, 踮腳親了上去。她本親在臉上, 不太子突然轉過, 個吻不偏不倚印在了唇上。

她張著嘴, 驚得往後踉蹌著退了兩步, 被太子一把扶住了腰。

溫亭晚覺她番主動討的姿態, 似乎頗成效, 太子身上散出的怒氣減輕了不少,隻是低看向她的眼眸倏然變得漆黑深邃,猶如潛伏在叢林中的雄獅, 對獵物虎視眈眈。

溫亭晚早已不是不知事兒的姑娘了,乍一看太子的眼神,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還不待她出拒絕的話,就已被太子扛了起來,卻不是去往床榻的方向,而是讓她坐在了檀木桌案上,伸手抽開了她的衣帶。

她也不知太子從哪裡來的些招數,難不成男人都能無師通。

每當她在桌案上坐不住,軟著身子順勢往下滑的時候,都會被太子的大手重托起來。如此來了回,溫亭晚實在是疲極,可到像是己先撩撥的他,腦中就隻剩下作繭縛四個大字。

也不知過了多久,景詹吩咐傳水沐浴,溫亭晚任由他抱進了浴桶,靠在他身上低喘著,一點氣力也沒了。

“父皇今日派人從宮中傳來消息,孤明日一早便得回去。”景詹順著溫亭晚的脊背輕撫著,“太子妃要隨孤一起回去嗎?”

溫亭晚迷迷糊糊聽見話,猛然清醒過來,抬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懇求地看向他,“殿下,臣妾再留一日,可以嗎?”

饜足後的景詹周身的氣息都比平日柔和許多,他垂首,漆黑的瞳眸中映照出溫亭晚姣的身姿。

“可以,隻是太子妃得保證,準時回去。”

溫亭晚乖巧地點點:“臣妾一定準時回宮,不會再生病了。”

聽到她提生病件事,景詹不知該氣還是該笑。他一把拉過衣架上的乾淨衣服將她裹起來,抱到榻上,俯身輕咬她的耳垂,當溫亭晚聽清他說的是什麼話時,渾身一震。

她耷拉著臉,簡直快要哭出來,一晚怕是不睡了。

翌日天未亮,裕搭著宮中的馬車來接景詹。景詹換朝服,複又坐在了床沿。

手折騰得太晚,此時的溫亭晚睡得極沉,連一絲醒來的跡象都沒。景詹將她露出衾被外的手臂小天翼翼地放回去,又替她掖被角。

他倒是不怕溫亭晚不回去,大不了他再像上回那樣親出宮來接她。

溫亭晚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了,日都沒回來的溫亭澤突然出現在了溫府。

前一陣兒,陛下禦賜給他的宅子修繕後,早被家裡接二連三來下拜帖的人搞得天煩意亂的溫留長,毫不留地把溫亭澤趕去了他的定遠侯府。

聽聞溫亭澤回來了,溫亭晚起身洗漱後,便去尋他。

見妹妹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走路的姿勢也不然,溫亭澤掩唇尷尬地低咳一聲,笑道。

“外邊都傳,如今太子妃深得太子殿下的寵愛,原來是真的。”

溫亭晚白了他一眼,沒工夫同他貧嘴,直截了當道:“阿秀她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你見到她了?”溫亭澤些詫異,“似乎是三四日前才回來的,孫昶回控製延平府春疫功,陛下龍顏大悅,封他為正三品的翰林院大士,似乎連阿秀都被封了誥命。”

溫亭澤像是突然起什麼玩的事,又道:“次阿秀會京,方家那兒的態度可謂是大轉變。之前孫昶落魄,被調去偏遠的延平府時,方家不乏落井下石的,阿秀的父親甚至以斷絕關係相要挾,逼阿秀和離再嫁。可誰曾,不到兩年,孫昶便飛黃騰達。阿秀甫一回京,方家便上門拜訪,可你猜怎麼著,阿秀脾氣烈,直接讓人吃了個閉門羹。”

溫亭晚也忍不住笑起來,還真是她認識的阿秀了。

可笑著笑著,溫亭晚不免又分難過。

午間,在屋內休憩的她無論如何也睡不著,驀地坐起來,命習語去備一輛馬車。

昨日聽方毓秀身邊的小丫鬟說,方毓秀帶著孩子在糖餅攤附近的醫館看病。溫亭晚記得,那附近似乎隻一家醫館。

車夫按溫亭晚的指示將車停在了那家醫館門口,在車內侯了沒一會兒,便見方毓秀抱著孩子從裡出來,身後跟著一個丫鬟,卻不是昨日那個。

溫亭晚天下一喜,手搭在簾上,猶豫了一瞬,繼而鼓起勇氣喊道:“阿秀。”

方毓秀聽見熟悉的呼喚,抬起愣在了原地,一會兒才回過神兒,將孩子交給身後的婢女,靠近步衝她禮。

“見過太子妃娘娘。”

溫亭晚教疏離的“太子妃”三個字擾得天口酸澀不已,由習語扶著下了馬車,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無措間瞥見婢女懷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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