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熟悉的氣息席卷而來,夾雜著些許淡淡地血腥味兒,還有屬於蕭長聆的兩分雄性荷爾蒙,甚至都帶著點點不羈的孤冷。
雲瑤卻沒有因為身份的確信而感到有多高興。
反而因為這樣,眉頭就皺得更深了。
甚至力度都加重了一點,說著就要乾脆直接把那衣服都給扯開算了。
很快,雙手都被人握住,雲瑤抬頭一看,是蕭長聆那無奈至極的眼神。
他就從來沒有見過有一個女人會這麼大膽。
這一上來直接脫人衣服的。
更何況這個女人才轉學過來,壓根就沒跟自己認識多長時間!
“算了,我他……”媽字還沒有出口,雲瑤瞪他一眼,蕭長聆皺了皺眉,咽了下去,“我給你看就是了,你不要弄爛我衣服。”
說完,他真的一顆顆紐扣都解開了。
誰知道剛露出了胸口。
一刹那,雲瑤猛地瞪大了雙眼。
死死地盯著他鎖骨往下一點點的紅玫瑰胎記。
“這個胎記……”
“啊?”蕭長聆毫不在意地回答了一句,“哦,小時候帶的,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種胎記。”
看上去倒是十分坦然。
雲瑤目光又移了過去,隻見肩膀和背部都有很明顯的大片淤青,流血的地方是手臂,不深,幾道血痕。
這……
醫院倒是不用去。
“走吧。”
雲瑤順手從自己背後把他的書包扔過去。
蕭長聆眼睛一眯:“乾什麼?”
“當然是去藥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