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快也快步到哪去,畢竟出來時不是所有人都騎馬,即使他們能跑起來,但有一個齊布琛在,跑也不跑動,又不敢叫馬快了怕摔著她。
眼看豆大的雨點落下來,這要是淋成落湯雞,說不得就要病一場。
蘇培盛就提議道:“爺,您先帶著福晉和侍衛快馬回去吧,奴才們跑回去就是。”
他們其實不是問題,主要就是齊布琛,胤禛詢問的看向她:“福晉,我帶你?”
大家都這樣好意,齊布琛再拒絕就是不識好人心了,因此她點了頭,被林長青扶下馬,然後上了胤禛的馬,坐在他後頭,不過兩人之間還有空隙,隻用兩隻手緊緊抓著胤禛的衣襟兩側。
林長青瞧見,小心提醒道:“福晉,馬跑起來顛簸......”
他說著,就見自家爺鬆了馬繩,兩隻手捉著福晉的手往前一拉,環在自己腰上。這樣一來,福晉整個人就貼在了自家爺的背上。
胤禛大著膽子做完動作,在背上傳來溫熱柔軟的觸感下,不怎麼有底氣的解釋道:“事急從權......”
讓他安心的是,福晉並沒有撒開手,而是輕輕‘嗯’了一聲。他呼了口氣,拉起韁繩,精神高度集中,喊了一聲:“走。”就策馬奔了出去。
趕在雨下大之前,兩人總算趕回了安置區,又有提前跑回來的侍衛通知宮人送來了遮擋之物,因此身上除了有些濕氣外,倒並不嚴重。
不過胤禛還是急切的催促她回去:“讓人將頭發擦乾,再喝碗薑湯。如今夜間冷,多生些火盆。”
八月份的草原,白天溫度正適宜,晚間卻是有些寒冷的。
齊布琛點頭答應,也囑咐他:“你也一樣。”
胤禛依依不舍的將人送走,直到背影都看不見了才轉身回自己的帳篷。
這一幕,卻叫人瞧了全程。
晚間,胤礽叫李佳氏伺候的時候,李佳氏就說起了她看到的兩幕場景:“......四阿哥和四福晉感情可真好。”
胤礽對這個給自己生了長子的李佳氏還是很喜歡的,此時又是在床幃之間,因此調笑道:“孤跟你的感情難道不好?”
李佳氏心裡怎麼想不知道,麵上卻是羞澀:“殿下對妾當然是極好的。”
這邊被翻紅浪,那邊胤禛睡下後,夢裡卻儘是旖旎。
第二日醒來,夢裡的事情瞬間全忘,隻有些許滋味在心頭留存。蘇培盛伺候他起床,卻突然驚疑不定的叫了一聲:“爺......”
“何事?”他看向蘇培盛,卻發現其視線正盯著自己身上,順著視線看過去,他就看見自己的褲襠位置,有一片的顏色格外不同。
他後知後覺的感覺到,自己的大腿間,怎麼有些黏黏糊糊的?
主仆兩個沉默了一小會兒,胤禛畢竟是被自家皇阿瑪扔春宮圖的人,蘇培盛也是經過培訓的,因此雙雙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蘇培盛滿臉喜氣的恭賀:“恭喜爺,爺這是成人了啊!”回頭回了京,他得趕緊把這事報給內務府。
胤禛心裡其實是有些羞恥的,但他不想在奴才麵前露怯,所以裝著一副淡淡的樣子吩咐:“讓人送水來。”
再次見到齊布琛的時候,胤禛心裡有些微的不自在,畢竟昨晚的夢他雖然忘得差不多了,但卻還隱約記得,夢裡是有福晉的。
“發什麼呆呢?”齊布琛見他突然發愣,舉著手在他眼前晃。
胤禛仿佛做壞事被抓個正著,耳朵燒的很,避開齊布琛的眼神答道:“沒...沒什麼。”急急轉移話題,“你不是想聽托婭的事?我讓蘇培盛打聽了,蘇培盛!”
蘇培盛就在旁邊站著呢,哪用他那麼大聲的喊,不過蘇培盛大概是唯一能猜到一點他家主子剛才在想什麼的人,因此趕忙上前解圍,說起那位托婭格格的事。
原來這托婭的母親隻是一個女奴,不過長得頗有姿色,因此某次圖郡王就把她給睡了,不過圖郡王妃不是個好惹,那些背後有部族支撐的妾她不能如何,難道一個女奴她還不能收拾嗎?圖郡王是個提起褲子不認人的貨,對於王妃虐打女奴一事隻當不知道。這托婭的母親偏偏一次中槍不說,身體還倍兒好,即使被圖郡王妃時不時的虐打,依然堅強的將孩子生下來了。
不過在蒙古,上下尊卑卻是比大清還嚴重的多,這孩子即使生下來,也不會被當做主人看,還是個奴隸身份,不過比其他無根無萍的奴隸要好一些罷了。這樣發展下去,長大後的托婭最好的結果也就是能伺候她的異母姐妹,然後跟著姐妹出嫁,當個媵妾什麼的。
但偏偏,這托婭集合了她母親和渣爹的所有優點,長的異常美豔,即使放在整個草原來看,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這樣一來,那原本不記得自己還有個女兒的圖郡王可不是得到寶了,用的好了,還不知道能得到多大的好處呢。
因此,這圖郡王不僅立即將人給認了回來,還專門記到了王妃名下,就是要給一個好身份,將來能賣個好價錢。
作者有話要說: 胤禛:我不是!我沒有!你彆瞎說!
齊布琛:真沒想?那行吧,我走了【放下帳篷簾子就走】
胤禛:【一把將人拉進來】來了還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