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璐早晨是被男人連親帶摸地鬨醒的。
她昨晚睡得早,也不知道傅時羿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此刻低頭看到自己胸口這男人的狗頭,有一種打爆它的衝動。
傅時羿早晨搞事的次數其實不多,他這人毛病多,早晨她沒刷牙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和她接吻的,所以現在眼看也是要直奔主題。
但奔到一半他還是停了。
他在她身上看到那些燙傷起的水泡,他還聞見了燙傷膏的味道,他很確定他不想吃燙傷膏。
頓時興致全無。
又覺得這樣壓著傷口還沒好的她實在挺禽獸的,他挪到一側,用手緩慢地為她整理睡裙。
簡璐被鬨得已經沒了睡意,也沒明白這人怎麼忽然就停了,有些茫然地轉過臉看他。
她臉頰緋紅,呼吸還有些亂。
他湊近,在她鼻尖輕啄了下,忽然說:“我們換個房子吧。”
簡璐一愣,感覺非常突然,“為什麼?”
傅時羿側躺在她身邊,努力平複身體的躁動,手指纏著她睡裙前襟的係帶把玩,沒想出什麼好說辭。
昨晚想起那些事,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起來,這他不能說。
倆人其實都挺怕麻煩的,搬家超級麻煩,簡璐說:“買房子和搬家會很麻煩,你工作這麼忙,還是算了吧。”
傅時羿也考慮到這個,但這次他沒讓步,“我讓周文先幫我們看看房子,找個大一點的,你有什麼要求可以和周文說,包括裝修也是。”
簡璐默了幾秒,最後說:“好吧。”
她和傅時羿的溝通大多時候就是這樣,總是以她的妥協結束。
這結果也在他意料之中,他定定看著她的雙眼,還是沒能從那雙漂亮的眼睛裡找出任何情緒,於是大清早就煩躁起來,一把拉過她的手往下按,啞聲說了句:“幫我。”
簡璐被弄出一身汗,想洗澡但不能,燙傷部位還不能碰水。
傅時羿今天格外好心,在自己洗完澡之後幫她擦身,然後又為她擦藥。
擦完他用紙巾擦手指,問她:“還會疼嗎?”
簡璐躺在床上搖搖頭,伸手去拉被子,想遮蓋身體,被傅時羿伸手攔住。
“你會把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