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上,”他抬眸瞥見她紅通通的臉,笑了聲,“你哪裡我沒看過,你等藥乾一點再穿衣服。”
簡璐臉更紅了,腦袋彆另一邊去,不看他。
傅時羿心情好了點。
他其實也沒要求很多,隻要她對他展現出她最自然最真實的情緒,他覺得就很好。
隻是這樣的時候太少了。
傅時羿去衣帽間換了衣服再出來,簡璐已經套上睡裙,他從床頭拿手表的時候問了句:“牙還疼嗎?”
其實不疼了,簡璐就連藥都停了,但是怕男人押著她去拔牙,她說謊:“還有點疼。”
“記得吃藥,”傅時羿微微蹙眉,又想起什麼,“對了,你大學的時候認不認識一個叫於思曼的人?”
簡璐一怔。
認識當然是認識的,倆人是一個係同一屆,而且都在院報記者團裡麵,都對新聞行業感興趣。
隻不過她們不在同班,於思曼算是係裡的風雲人物。
她和於思曼接觸算不上多,但也算不上很愉快,她回答傅時羿:“認識,不過不熟,你認識她?”
“她在江城晚報,我打算接她的專訪。”
簡璐一時回不過神,“你不是嫌麻煩,從來不接受任何采訪的嗎?”
“江城晚報不一樣,”傅時羿戴好手表,“我和賀詔想通過這個平台提升華宇的品牌影響力。”
簡璐嘴巴張了張,沒發出聲音。
有句話到嘴邊還是給吞下去了。
是江城晚報不一樣,還是於思曼不一樣?
在這方麵,她以前是很信任傅時羿的,他自己也早就說過,他會忠於他的婚姻。
但是於思曼這個人到底還是不太一樣——
之前那次人文學院院花投票,傅時羿當著她的麵投出的那一票,就是給於思曼的。
這件事本來就是她心裡一根刺,回憶起來時不時還要刺她一下,現在好了,從來不接受任何采訪的傅時羿要接受於思曼的專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