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
兩劍激烈地碰撞,發出聲響。
謝文允和江令舟過了數招,二人始終不分上下。
就在江令舟想要躲開下一次攻擊的時候,謝文允突然收劍:“你想讓我贏?”
江令舟撓了撓頭:“文允……我哪有……”
謝文允用劍柄戳著他的胸口,神色認真道:“你想什麼我會不知?”
江令舟頓時啞口無言,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文允,你累不累啊,要不要歇一會兒?”
謝文允眉毛一擰,在床上的時候,他怎麼不問累不累!
“繼續吧。這次不要留手,這套劍法,一定要好好學習才能發揮出全部的威力,距離宗主說的時間越來越近了,我看你怎麼一點也不急?”
而且,他還在之前顧憶住的房間裡,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他準備提升實力以後,就出宗門,去找找看。
江令舟也認真起來了,長劍在手裡挽了個漂亮的劍花:“那我要來了!”
謝文允臉一紅,他說什麼呢!!!
“不用提前打招呼!直接來吧…”
說罷,二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練習。
遠處,宋鶴詞看著二人,嘴角微微一翹:“還真是天造地設啊。”
“滾蛋吧你,我好好的弟子,讓那江家的小子都給欺負成什麼樣了?”溫道塵罵罵咧咧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
“彆嘴硬了,你不是也對令舟挺滿意的嗎?”
宋鶴詞指著他們倆笑道:“令舟性直勇,攻若猛獅逐鹿,然缺縝密防護。文允心沉穩,守似靈龜鎮海,獨缺製敵銳鋒。合璧時令舟破陣,文允佐之補漏,共行處剛柔相濟,相輔相成無憂。”
溫道塵冷哼一聲沒有反駁。他輕歎一聲問道:“文允要離開宗門,去找顧憶之前留下的那個東西。你同意了?”
“自然!”宋鶴詞眼睛微微眯起:“這是他們的使命。我們都老了,現在不是我們的天下了。”
“你這看樣子,又背著我用那方法去算卦?都說了多少次,算一次折壽十年,你這點修為,再來兩次就歸西了!”溫道塵罵道。
“哈哈哈,我都幾百歲的人了,死了就死咯,師弟難不成是舍不得?”
宋鶴詞嘿嘿一笑,用手戳了戳他的肩膀:“如果舍不得就要說就來嘛…”
“你趕緊死!”溫道塵說罷,直接轉身離開:“這個討厭的家夥……死遠一點才好!”
江令舟和謝文允練了半日的劍法,晚上的時候江令舟就被江湖叫走了。
謝文允一個人在太初宗的溫泉裡泡著,手腕一翻,一個精致的竹筒酒出現在手中。
他半個身子浸在水裡,趴在溫泉的邊緣看著手中的竹筒,思索片刻還是將他打開。
這個就是之前他在幫顧憶整理房間的時候,從他床上掉出來的。
畢竟是顧憶的東西,他本不想打開,就想幫他收起來,可他手一碰到竹筒那上麵的禁製就自己開了。
他神情一凝,能禁製破了,隻能說明一點,這個竹筒就是顧憶準備給他的。
上麵的禁製也是專門為了他設置的,隻有他能打開。
當時他便打開了,匆匆看了一眼便發現了與眾不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