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徐少彬支支吾吾，不停搓著手，一句反駁的話也不敢說。
小鳳姐的責問，曹哥的沉默，還有孫奇的虎視眈眈。
一瞬間，壓得徐少彬喘不過氣。
“算了，反正有顧思澤在，你也不可能成功。想想彆的辦法吧，還有一個月不到的時間……”
曹哥的話像是救命稻草，徐少彬如獲大赦，彎腰鞠躬表達著敬意：“曹哥你放心，我一定加倍努力。”
“行了，把地上和桌子都收拾收拾，我們還有事要說。”
“明白，明白……”
徐少彬連掃帶擦收拾的速度很快，在場的三人也不催促，地上的米粒和桌上的碗碟，沒用兩分鐘就整理完畢。
等徐少彬關上門離開，孫奇“嘭”的一下將坐著的凳子砸進雜物堆，掀起了一陣灰塵。
“你發什麼神經！有本事去找顧思澤單挑啊，對著凳子發什麼瘋！”
小鳳姐捂著嘴，跑到門口躲著揚起的塵灰。
“你說什麼！”
孫奇氣急，他朝地上吐了口痰，接著一語雙關地擠兌：“汪小鳳你彆光說我，你自己倒是上啊，不是一直惦記人家……”
“我惦記誰！你他媽的講清楚……”
汪小鳳抬著下巴不甘示弱的回懟，似乎一點也不擔心男女之間的武力差距。
“我說什麼，你自己最清楚！”
“你再說一次！”
劍拔弩張的兩人各自拎起凳子，大有一言不和就開乾的想法。
“你們鬨夠了沒有！”
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大，曹哥不得已隻能站出來強行乾預。
他搶過兩人手中的凳子，大聲斥責：“事還沒辦成，自己人卻打起來，也不怕讓人笑話！”
“曹哥！我去把徐少彬揍一頓，讓他去教導處哭訴，就說是那幫農村生打的……”
孫奇喘著粗氣自告奮勇，說著就要出門動手。
“你這腦子長得真好，還不如讓徐燒餅吊死在宿舍門口呢。”
“你！”
汪小鳳的陰陽怪氣，讓孫奇再次燃起怒火。
“小鳳！都是自己人，你少說兩句。”
曹哥遞了根煙給孫奇，點上火抽了兩口。
沉吟了一下，他將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最近我想了想，我們不能隻想著在學校裡找機會，還要看看校外。”
孫奇一聽，立即抱怨：“曹哥，外麵的混混不接這個，我好不容易找的人，前天還沒動手就……”
“你還好意思說，我真想問問你，在哪找的三個蠢貨，勒索搶劫？虧他們想得出來，窮瘋了吧！”
“你說夠了沒有！”
汪小鳳的奚落言辭，再次懟得孫奇氣憤不已。
曹哥將煙頭捏在指間碾滅，他瞪了眼孫奇，然後繼續解釋：“我說的不是顧思澤本人，懂？”
整個一中，無論是老師還是學生，都被顧思澤整成了如同鐵板，根本無從下手。
從不痛不癢的暗中舉報，到故意安排人去追求蘇月瑤，這些事情都沒有造成顧思澤的過激行為。
今天讓徐少彬去露麵，本來的計劃就是為了引起夏林和何啟明的衝動。
隻要他們一動手，就有機會把事情鬨大。
到那時，任憑顧思澤有什麼通天關係，保管一個人都救不下。
既然動不了你，我就動你身邊的人。
想高考？做夢去吧！
“曹哥，我聽說，公園路的那家炸串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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