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林善已經習慣了，這艘天空戰艦雖然龐大無比，但除了塗山染柒以外，隻有這個圓圓的機器人和一隻機械貓。
這兩個小家夥負責戰艦內所有的雜物，戰艦的操作模式全部智能化，不需要員工操作。
“圓滾滾，你主人呢？”林善問道。
“在一號主廳。”
“嗯。”林善點了點頭，接過衣服便向著機器人所說的地方走去。
從臥房到主廳隻是走直線也要走接近五分鐘，戰艦上很多區域都是被封閉的，期間林善也詢問過圓滾滾。
據圓滾滾的說法，這些區域都是戰艦的武器儲備區域，天空戰艦本就是戰爭利器，而且也不需人員操作，所以武器區域占了整個戰艦的80％以上。
合金門打開，林善一眼就看見躺在沙發上的塗山染柒，她身邊所凝聚的信仰力量已經快化為實質。
“你來了，一會我們乘坐天空戰艦前往支族，再由支族的躍遷通道抵達祖地。”
“直接去祖地？”林善微微一愣，他以為至少要先在支族待一段時間，才能想到辦法前往狐族祖地，沒想到塗山染柒會直接帶他去狐族祖地。
塗山染柒無奈道，“我也不想那麼快回去，但是夜族又在搞小動作，我得去處理一下。”
“從今天開始你要學習狐語，狐族和你想的可能不一樣，做好心理準備。”
“嗯。”林善隨意的坐在塗山染柒對麵，開口道，“我有個疑惑。”
“什麼？”
“你原來很強是不是。”
“是。”
“你變成這樣，誰害的？”
“三成夜族，七成族裡。”
“然後，你的族人甚至希望你永遠都不恢複實力……他們這麼對你，為何現在還要找你幫忙？而你心中就沒有意見？”
“這其中涉及到很多東西，我的實力下降對族裡來說是很大的損失，但對於神靈來說，是一隻螞蟻，還是一隻螞蚱，又有什麼區彆呢。”
“涉及到神靈？”
“嗯……我違反了神靈設下的規則，這是懲罰，族裡沒人敢違背。”
林善終於明白了，這一切也終於解釋的通了。
沒有種族，會在外敵環繞之時，打壓本族強者，也很少有強者在受到打壓後還會這麼積極的幫助種族，若這一切都是被迫的，那就說得通了。
涉及到神靈的問題塗山染柒不想說，林善也不想問。
“為什麼不直接乘坐腳下的星空戰艦回祖地？”
“太遠了。”
“多遠？”
“三千萬公裡。”
這個距離……，果然，序列7詭體魔藥就在狐族。
“天空戰艦的速度多快？”林善問道，這種科技飛船的速度應該不會太慢吧，什麼曲速引擎那不是隨隨便便的。
“天空戰艦安裝核脈衝引擎，最快速度可以達到百分之10光速，三萬公裡每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