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到機會,聞崢還是忍不住問他跟吳誠康說了什麼,陳周說:“沒說什麼,他想跟我交朋友,我告訴他我有男朋友了,男朋友愛吃醋,不喜歡我跟其他人走太近。”
聞崢聽完,滿意地抬了抬眉。
“不過我沒說是你。”陳周又補充了一句。
接下來陳周就沒離開過大部隊,雖然他不會玩,但是重在參與嘛。而且高爾夫球場的風景真是不錯,起伏有致的綠茵場地仿佛一曲婉轉的樂章,還有穿著白色運動衣的帥氣靚麗的球童陪伴,身邊還有一些談吐不俗的大佬,哦,除了那個嗡嗡喳喳的吳誠康,一切都很美好。
陳周一個菜鳥,才勉強學會揮杆,當然不會玩,把聞崢原本領先的優勢反而拖到最後了。他玩了幾杆子,笑著說:“聞總還是你自己來吧,我先觀摩一下大家怎麼玩。”
吳誠康將球杆扛在肩上:“他們還剩了好幾洞,需要的時間還挺長的。陳總監不打球,太陽挺大,不如我們去那邊坐著休息?”
陳周說:“我不去了,我成天坐在辦公室裡,正好有這個機會出來走走運動一下挺好的。吳總您累了就去休息吧。”
吳誠康見請不動陳周,非常不甘心。但這麼多大佬在場,他也不能對陳周做什麼,便伺機找陳周聊天。
聞崢當然不樂意了,當著自己麵調戲他男朋友,當他是死的嗎?“陳周,你來幫我打吧。”
“真讓我打?我打聞總你就輸定了。”陳周笑著說。
聞崢說:“沒事,隨便打。”
陳周要打球,吳誠康自然就沒法找他聊天了,他看了一會兒,最後將球杆扔給球童,開上觀光車回休息區去了。
等18洞都打完,大家都折回了休息區。吳誠康已經不見了蹤影,陳周覺得挺好,實在不想應付他。他去衛生間洗臉,順便放一下水。正解了褲子掏出家夥來放水,有人推開衛生間的門進來了:“陳總監,好巧啊。”
陳周驚訝地扭頭:“吳總,您還沒離開呢?”
吳誠康將衛生間的門關上,走到陳周身邊,也不解褲子,就看著陳周尿。把陳周尷尬得不行,但是尿到半途,總不能憋住不尿了,他說:“吳總,您不是來上廁所的?”
吳誠康舔了舔唇:“當然。”說完便解了褲子,也掏出家夥來。
陳周並沒有去看對方的,這種被看了又看回去的事,隻有關係極好的朋友才會開這種玩笑,或者互相有意的人會覺得是一種情趣。然而對於一個討厭的人來說,那純粹就是惡心了,所以他並不想給自己尋惡心。
陳周尿完,迅速離開便池,去洗手台洗手。沒想到吳誠康也迅速過來了:“呀,陳總監你手上有什麼。”他說著就來抓陳周的手。
陳周在對方快觸碰到自己的時候迅速抽了回來,這惡心的東西剛摸完自己的□□,就想來摸自己的手:“吳總!你乾什麼?”
吳誠康笑嘻嘻地說:“我真在你手上看到個什麼。呀,你臉上也有。”說著就要摸陳周的臉。
陳周揮手拍開他的手臂,猛地閃身,往一旁躲開,迅速往門邊走去。然而他發現衛生間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反鎖上了,一下子拉不開,得開鎖。這個時間一耽擱,吳誠康就衝過來了,一手撐在門上,將陳周壁咚住了:“陳總監,走這麼快乾什麼,我隻是想跟你溝通一下。”
陳周渾身僵硬,因為對方已經貼到自己身上來了,並且將他壓在了廁所門上,他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操,被性騷擾了!
陳周抬起腳,用力狠狠一跺,踩在了對方的腳尖上。
吳成康吃痛,一下子抬起腳,陳周趁機用手肘一撞,頂在對方肚子上,將他逼開了一點,然後用力一把將人推開:“吳總,請你自重!”
吳誠康吃痛,但還是伸手抓住了陳周的胳膊:“陳總監,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隻是想跟你說幾句話,並沒有想對你做什麼。”他的力氣比陳周要大,經常健身的人就是不一樣。
陳周想起對方還沒洗手,汗毛都豎起來了,驚叫出聲:“放開我!”
吳誠康將他往自己身上用力一帶,抬手就要來捂陳周的嘴:“彆亂叫!”
陳周哪裡還敢讓他碰自己的嘴,他像頭發怒的公牛一樣,低下頭用力一頂,撞在了吳誠康的下巴上,然後抬起膝蓋狠狠一撞,這下吳誠康是徹底痛狠了,再也顧不上陳周,彎腰捂住了命根子。
陳周趁機迅速打開門,正好碰上來找他的聞崢,聞崢看他驚慌失措的臉:“怎麼了?我剛剛聽見你在叫。”
陳周喘息急促,滿臉通紅,驚魂未定:“碰上變態了。”
“誰?在哪兒?”聞崢說。
陳周指了指門內:“吳誠康。”
聞崢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他騷擾你?”
陳周點點頭,他此刻覺得自己渾身臟得要死,得趕緊去洗澡換衣服。
聞崢鐵青著臉,一腳踢開衛生間的門,進去了。
陳周沒跟進去,他覺得聞崢此刻在暴怒的邊沿,但他並不想製止他。
片刻後,裡麵傳出來幾聲痛呼。過了一會兒,聞崢出來了,對陳周說:“好了,我們走!”說著抓住他的手腕就走。
陳周此刻稍稍冷靜了下來:“打得嚴重嗎?得罪了他對崢嶸會不會有影響?”
聞崢冷哼一聲:“死不了。是他先得罪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