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丘山與九眼天珠(1 / 2)

影視世界學才藝 寸夕日 25652 字 3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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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我們還有此等淵源。”司藤將右手搭在左手上,嫣然一笑。

此時,白金已經收起了翅膀,恢複了他平常人畜無害的模樣。

“不可能,我怎麼會是苅族呢,不會的。”見過了白金的翅膀之後,秦放已經認清了這個事實,可他一時半刻終歸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更何況,人家司藤隨手就能喚出藤蔓,白金也有一雙翅膀,可他秦放啥特異功能都沒有,這是當的哪門子苅族!

緊接著,秦放忽然意識到一個驚悚的事實,假如他的能力是用血複活其他苅族……嘖嘖,他簡直不敢再往下想了。

不知自我腦補了一些什麼畫麵的秦放忽然看向徐多藝,這一位應該會保護他吧。

“那這位姑娘呢,又有什麼來曆?”司藤望向沈銀燈。

“在下赤傘。”沈銀燈不鹹不淡地說道。

“有所耳聞。”司藤點點頭,她自是聽聞過有關赤傘的事跡,不過雙方此時並不是敵對關係,故而也不可能說出某些會激怒赤傘的話。

“楊先生,招呼打完了,是不是該讓他們回避一下,我們好談談正事了。”司藤道。

“其實白英的事情不必多說,到時候我帶你去尋她便是。”徐多藝笑道。

“白英。”司藤淡淡吐出這個名字,眼神稍稍迷離,似是陷入了回憶之中。

“秦放。”徐多藝忽然叫道。

“楊,楊先生。”被徐多藝點名,秦放非常緊張,一雙手在自己褲腿上摩挲,不知如何安放。

“打個電話給你的好朋友單誌剛,讓他來此一趟。”徐多藝笑眯眯地說道。

“誌剛?”秦放很是吃驚,不知徐多藝找單誌剛做什麼。

幾秒鐘之後,秦放才鼓起勇氣問:“您,您找誌剛做什麼?”

“怎麼?怕我對你的好朋友不利?”見秦放如此緊張,徐多藝似笑非笑地問道。

“不,不是,怎麼會呢。”秦放故作輕鬆地笑笑。

“你真的了解單誌剛嗎?”徐多藝玩味道,“你知道他的來曆嗎?你知道他為什麼對你這麼好嗎?”

“我……”秦放還真被問住了,他雖然跟單誌剛關係密切,兩人合夥開公司,可他還真說不出單誌剛的底細。

他隻知道單誌剛的親人都過世了,且一向不喜歡聊起這個話題,所以他也就一直心照不宣地沒有詳細問過。

“要不,我來給你講講。”徐多藝道。

秦放自然不敢拒絕徐多藝,且見他一副無所不知的樣子,心中也對單誌剛的過往產生了些許好奇。

“單誌剛原本是懸門的一名小懸師……”

徐多藝剛一開口,便被秦放的驚叫打斷了:“什麼?!誌剛也是懸門的人?”

見徐多藝責怪的目光掃來,自知唐突的秦放趕忙道歉:“對不起,我這是一時激動,您繼續說,繼續說。”

看秦放這一臉討好的模樣,徐多藝也懶得責備他,轉而繼續道:“他所在的門派隻是個小門小派,他年輕時跟著其師行走天下,誓要讓其師門進入懸門正宗。”

說到此處,司藤的眸光陡然一變。

徐多藝裝作沒看到,自顧自地說著:“他偶然間遇到了一名苅族女子,兩人產生了感情。”

聽到這裡,幾人便知道這段感情必然沒有什麼好結果,畢竟他們一個是懸師,一個是苅族。

“後來這個苅族盜走了他師門的寶貝,還將其師門屠戮一空,他不得不忍痛殺死了自己心愛的女子,並從此立誓殺儘天下苅族,加入懸門正宗。”

雖說早有預料,可聽到徐多藝這麼說,秦放還是唏噓不已,他也立時明白了為何單誌剛平日裡非常討厭植物,以致公司上下連一株綠植也沒有。

“這……確實太過分了。”白金忍不住道,“楊先生,苅族之中確實是存在一些罪大惡極之輩,可我們大多數還是熱愛和平的。”

徐多藝的手壓了壓:“殊不知,殺死他師門上下的並非他所愛之人,而是從其體內分裂出來的另一個個體。”

“什麼?還可以分裂?”沈銀燈瞪大了眼睛,這事她還是頭一回聽說,她也不能分裂啊。

白金也覺得非常新鮮,靜待徐多藝的下文。

司藤則不自覺地瞪大了眼睛,因為她也曾進行過自我分裂。

“或許這和你們本身的種族有關,有的苅族有能力分裂自身,有的卻不行,也有可能隻是人格分裂。”徐多藝瞥了司藤一眼,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交。

“也就是說,他愛人分裂的個體殺了人,而他卻因此殺了自己的愛人。”秦放則是站在他兄弟單誌剛的角度看問題,心中瞬間升起無儘的同情之意。

“你總結的非常到位。”徐多藝點點頭,“隻不過他本就是小門小戶,門中又隻剩他一人,想要進入懸門正宗何其困難,於是他便動了彆的心思。”

“什麼心思?”司藤突然追問道,她已經猜到單誌剛的真實身份了。

“他於1910年以九眼天珠強行催生了一株藤,一棵樹以及一隻鷹。”徐多藝點破道。

“果來是丘山!”司藤眼中有恨意閃過。

丘山雖然給予了她新的生命,可從小便待她比對待畜生更差,利用她到處肆意殘殺苅族,破壞了她的姻緣,更親手鎮殺了她的另一半白英。

二人之間絕對算得上是深仇大恨!

隻不過司藤終究對其有所感激和尊敬,若說殺他報仇倒也不至於,尤其是剛剛聽聞了他過往的慘痛經曆,心中更生出幾分對丘山的同情。

“丘山怎麼可能活這麼久?”白金十分奇怪。

1910年,丘山催生他們的時候,年紀便已然不小,如今110年過去了,他怎麼可能還活在世間,更和秦放這年輕人成為了好朋友?

司藤同樣好奇,此次來蒼城山尋丘山未果,她也以為丘山已經故去。

“丘山吞食了九眼天珠,受到了外星輻射影響,變成了半人半苅族,所以才能獲得更為悠長的生命,且恢複了年輕時候的樣貌。”徐多藝解釋道。

聞言,司藤先是一愣,而後竟哈哈大笑,近乎笑出淚來:“丘山啊丘山,你一輩子都在殺戮苅族,想不到為了苟活於世,居然主動變成苅族,真是可笑至極!”

秦放則直接愣在當場,自己的好兄弟忽然變成了一個一百多歲的老爺爺,這誰能接受的了啊。

饒是他最近已經接觸到了一個聞所未聞的神秘世界,可對於這事一時還是接受無能。

想著想著,秦放忽然瞄了徐多藝一眼,心說這位老諜王不會也是服用了什麼外星神物吧。

“無論怎麼說,秦放你先把丘山叫過來吧。”徐多藝感應到了秦放的目光,立時看了過去,“他身上有我需要的東西。”

聞言,秦放心中一凜,暗道不會被他猜中了吧,難道這位要強奪單誌剛的那什麼九眼天珠?

又偷摸看了一眼虎視眈眈的司藤,他也清楚司藤和丘山的一些事情,秦放覺得單誌剛此來估計是要屍骨無存了。

雖說丘山確實不怎麼樣,可單誌剛畢竟對他照顧有加,兩人好幾年的兄弟情義,秦放哪裡願意親口騙他前來赴死。

不過秦放自是沒有拒絕徐多藝的膽子,於是腦筋一轉,想出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既然您說誌剛就是丘山,這蒼城山又是他的老窩,我突然把他約到這裡,他能來嗎?”

“他會來的。”徐多藝笑的頗具深意,“你就告訴他你發現了有關陳宛死亡的一些事情。”

“什麼意思?”聽到“陳宛”這個名字,秦放的神情變得非常認真,前所未見的認真。

陳宛是秦放的初戀,亦是他最愛的人,她的照片如今還放在他的錢包裡。

陳宛當年落水死亡一直是秦放心頭一根難以拔去的尖刺,聽聞徐多藝提及此事,他自然是方寸大亂,甚至連對徐多藝恐懼感都克服了幾分。

“隻要你給丘山打電話,我便告訴你。”徐多藝幽幽道,“放心,我又不會要他的性命。”

徐多藝要的當然不是丘山的性命,而是他的雷法,如今懸門僅存的雷法中,也就星雲閣的還有點看頭了。

盯著徐多藝看了半晌,秦放終於狠狠一點頭:“我打!”

如果換了旁人,秦放必然要軟硬兼施,動用各種手段問出真相。

可麵對徐多藝,除了乖乖聽話,秦放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但是為了弄清陳宛死亡的真相,秦放隻得答應徐多藝的條件,反正他也承諾不會對單誌剛不利,堂堂傳奇諜王楊立仁,總不可能出爾反爾吧。

拿出手機之後,秦放又偷偷瞄了一眼司藤,他可沒忘了這位姑奶奶。

察覺到秦放的目光,司藤便猜到了他的心思,不由得傲嬌地翻了個白眼,難道她就這麼像嗜殺之輩嗎?

秦放撥通了單誌剛的電話,按照徐多藝交代的這麼一說,對麵的反應果然有所變化

沉默了片刻,單誌剛決定重回蒼城山一趟,徹底了結陳宛這段往事。

聽到單誌剛的肯定回答,徐多藝忽然有些唏噓。

丘山固然因為虐待司藤的行為而讓人不喜,可站在人族和懸門的角度,他還真是挺不錯的。

懸門一直以來的宗旨就是消滅苅族,丘山可能是如今世上唯一一個還有心貫徹此事的懸門中人了吧。

丘山滅殺苅族從不手軟,可僅僅誤殺了一個陳宛,居然就讓他愧疚了這麼多年。

僅憑這一點,徐多藝便覺得丘山很具有人性的光輝,都是從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人,若易位相處他是絕不會因為誤殺一人而心懷愧疚的。

作為一個人來說,除了有能力卻沒有主動參與那場戰爭外,丘山無疑是非常合格的。

丘山出身於小門小戶,卻靠著自己努力,生生將修為提升至可以和上屆懸門會長,蒼鴻恩師李正元相提並論的地步,如今更是絕對的懸門第一人。

如此才情,確實是可圈可點。

他唯一的問題就是看法太過偏激,不問善惡,隻看種族,用的一些手段也值得商榷,不過在徐多藝眼中,絕對屬於可以“挽救”的對象。

感歎過後,徐多藝便將當年之事娓娓道出:“凡事有利就有弊,九眼天珠為丘山延年益壽,同時也與他體內的法力相衝,故而有時他便會難以自控。

那天恰巧他體內力量相衝無法遏製,陳宛見他痛苦異常好心上前詢問情況,可他因為痛楚難耐,失手致陳宛跌落水中。

當時的丘山根本沒有絲毫行動能力,所以隻能眼睜睜看著陳宛被淹死,這件事情便成了他的心魔,讓他愧疚不已。

他不僅在家中偷偷為陳宛立了牌位,時時祭奠,更故意接近並幫助你這位陳宛的男朋友。”

說到此處,徐多藝倒是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

如果因為誤殺了陳宛而感到愧疚,丘山更應該去彌補的是陳宛的父母啊,咋就對秦放這麼掏心掏肺呢,難道是看過劇本,知道他是男主角?

‘或許丘山也資助了陳宛父母吧。’徐多藝暗道,不過這事劇中並沒有直接說明。

“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得知真相的秦放用力地抓著自己的頭發,神情痛苦無比。

他做夢也想不到,單誌剛待他如親兄弟,並幫助他開創公司獲得成功,其最根本的原因居然是他的初戀女友陳宛被其誤殺。

司藤對此卻早有預料,她甚至之前就跟秦放提到過,單誌剛對他太好了,好到超出了普通合夥人的程度,如今一看其中果然有貓膩。

白金歎了口氣,隻覺這事實在是有些狗血。

講完故事,徐多藝不再關心秦放,轉而看向司藤。

“丘山來此還需要些時間,不如你先跟我去見另外兩個人。”徐多藝笑道。

“見誰?”司藤不明所以。

“賈三後人。”徐多藝道。

“賈三。”司藤咀嚼著這個名字,這人好像是她被白英殺死前見到的最後一人,也就是送她去和白英相會的黃包車夫。

“白英以藤殺之術控製賈家人在達那守了你數十年,你總不至於坐視他家因為藤殺而絕後吧。”徐多藝笑道。

“你真這麼好心?”司藤顯然有些懷疑。

“他們那裡還有一顆九眼天珠,我想去見識一二。”徐多藝如實相告。

“原來如此。”司藤點點頭,她就知道徐多藝不會無的放矢。

“走吧。”徐多藝一攬司藤,兩人直上雲霄。

臨走前,徐多藝專門切斷了司藤與秦放之間的聯係,不至於讓秦放因為司藤的離開而直接一命嗚呼。

從兩人消失的方向收回目光,白金和沈銀燈對視一眼,皆感慨於徐多藝的神通廣大,深不可測。

……

徐多藝帶著司藤來到了趙江龍和賈桂芝所在的醫院之外。

賈桂芝便是賈三的後人,當日白英殺死司藤後發現黃包車夫賈三一直在暗中偷窺,於是便給賈三下了藤殺,讓他將司藤的屍體運回達那世代守護。

由於白英早就算好了讓司藤複活的時間,故而繼承了藤殺的賈桂芝無法生育,所以她才讓丈夫趙江龍弄來九眼天珠,試圖破解藤殺。

九眼天珠原本在一夥不法分子手中,趙江龍三教九流的朋友很多,與這二人相識。

原本趙江龍是當地有名的企業家,後來生意失敗,這二人見老趙落魄,便有心拉兄弟一把,哪成想被他把九眼天珠昧下。

趙江龍確實是個狠人,為了不讓九眼天珠落入其他人手中,他竟自導自演用刀捅了自己的肚子,來了個體內藏珠。

可他也因此入院,至今還未痊愈。

徐多藝甫一落地,司藤便一把推開了他,且故意移開了視線,立即恢複了平時那副高冷模樣。

見狀,徐多藝微微一笑。

剛剛在天上,司藤便沒少反抗,隻可惜她的實力本就差徐多藝遠矣,如今更隻有一半妖力,隻能任由徐多藝施為。

不過徐多藝也隻是讓她搭個便車罷了,並無逾越之舉。

“走吧。”徐多藝也不去看司藤,邁步向醫院方向走去。

在徐多藝麵前,司藤哪裡還能擺出之前麵對秦放時的那種大小姐架子,隻能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

在醫院門口,徐多藝便感應到四道窺探的目光,正是被趙江龍坑了的那二位,不過他現在也沒興趣懲惡揚善,徑直走入醫院。

由於該醫院規模不大,徐多藝很輕鬆地找到了趙江龍所在的病房。

見有人推門而入,正在給趙江龍倒水的賈桂芝抬起頭,然後她便愣住了,絲毫沒有察覺到杯中的水已經溢了出來。

“白,白英小姐?”賈桂芝目不轉睛地盯著司藤這張與她太爺爺傳下的那張畫像中一模一樣的臉,聲音顫抖無比,全身上下似乎都充斥著恐懼。

賈桂芝本就身中藤殺,更有賈家人這麼多年以來的言傳身教,如今親眼見到“白英”,自是嚇得肝膽俱裂。

砰的一聲,賈桂芝手中的暖壺摔了個粉碎,她整個人一下子癱軟在地,好像被嚇掉了魂魄一般。

司藤不著痕跡地撇了撇嘴,一看白英就沒乾好事。

“桂芝,你怎麼了,來人,來人啊!”見狀,趙江龍趕忙大吼道。

然而在進入房間的那一刻起,徐多藝便已用勁氣封鎖了整片空間,趙江龍的叫喊聲根本無法傳到門外。

趙江龍見高聲呼救不成,便果斷按向床頭的呼叫鈴,不過下一秒,他便被徐多藝點中了穴道,無法再動彈。

“不要,不要傷害老趙。”賈桂芝對趙江龍絕對是真愛,趕忙跑到趙江龍身前,張開雙手將其護住,就好像一隻護崽子的老母雞。

“白英小姐,看在我們賈家七十多年來一直一心一意為您賣命,您就放過我們一馬吧,好不好?”賈桂芝哀求著跪了下來。

“放心,我們並不是要來對你們不利的。”徐多藝笑道,“將九眼天珠交給我,幫你解了藤殺,你看如何?”

賈桂芝先是一怔,而後眼中爆發出巨大的驚喜:“謝謝,謝謝白英小姐,謝謝這位先生。”

她一邊高聲致謝,一邊給兩人磕頭。

徐多藝看向司藤,司藤翻了個白眼,她有答應嗎,就私自為她做決定。

“怎麼說賈家確實守了你數十年,倘若不是秦放陰差陽錯將你複活,恐怕他們都要上門去綁秦家人來給你,總不好看著人家斷子絕孫吧。”徐多藝勸道。

“好,那便給楊先生這個麵子。”司藤本就沒有拒絕徐多藝的資格,順勢就坡下驢。

隻見司藤素手一擺,賈桂芝的藤殺便被解開。

看到自己手臂上的藤殺標誌消失,賈桂芝喜極而泣,又給司藤叩了三個響頭,並將被趙江龍藏起來的九眼天珠奉上。

賈桂芝本想靠著九眼天珠解除藤殺,可惜她隻是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有這等本事,想不到今日卻正因為這九眼天珠得以解脫。

她隻歎真可謂是一飲一啄,自有定數。

想到自己日後便可以為趙江龍生兒育女,賈桂芝甚至覺得老趙這一刀算是沒白挨。

‘現在老趙的生意雖然不行了,可身邊也沒有那些小狐狸精了,以後我們就好好過日子。’賈桂芝心道。

徐多藝和司藤都不在意賈桂芝的感受,拿到九眼天珠後便離開了。

剛走出醫院大門,徐多藝忽然冷冷一笑,那倆不法分子居然盯上他了。

不遠處的一輛車內,有人正在用望遠鏡偷窺。

“在這裡蹲趙江龍果然是對的,特奶奶的,這王八蛋居然真的私藏天珠。”麵容猥瑣的老齊道。

“這倆應該就是買家,我們悄悄跟上去,找個沒人的地方下手。”臉上有條刀疤,看上去頗為猙獰的匪首周萬東惡狠狠道。

坐在後座的安蔓心情無比複雜。

安蔓原名安小婷,乃是趙江龍包養的情人,趙江龍破產之後,她便卷錢跑了,後來意外結識了高富帥秦放,並以虛構出來的身份“安蔓”與其交往。

兩人甚至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此次秦放為完成父親遺願,前來達那祭拜祖上恩人都帶著安蔓,顯然已經將她當作了秦家媳婦。

隻可惜途生波瀾,遇到了安蔓以前的金主趙江龍。

為了不讓秦放得知真相,安蔓隻能用藥將其迷暈,獨自赴了趙江龍的約,也正是因為她,趙江龍方才弄出將計就計,體內藏珠一事。

安蔓被周、齊二人脅迫為的就是九眼天珠,她很清楚如果九眼天珠落到他們手中,自己很有可能就會沒命,畢竟二人心狠手辣,之前就是老齊將秦放連人帶車推下了山崖。

‘秦放,我可能不能給你報仇了。’安蔓心中十分悲痛地想到,隨即她眸中凶光一閃,就算不能殺了周、齊二人為秦放報仇,她也必須要讓兩人付出代價!

徐多藝既然發現了周、齊二人,自是遂了他們的心願,帶著司藤三拐兩拐來到一處偏僻之地。

周、齊二人並沒生出什麼疑心,隻當徐多藝他們做的也不是正行,更何況看上去這家夥就不是他們二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