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沒有直接拍到她如花似玉的臉上。
“花姨娘,你千萬不能死啊!”
核桃已經是涕淚橫流,閉著眼睛一頭衝進來,差點又撞到花千樹的身上。
“你姨娘我活得好生生的。”花千樹心裡半是感動,半是好笑。
聽到花千樹的聲音,核桃兩腿一顫,差點就一屁股坐下:“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一時間想不開上吊了呢。”
核桃哭起來很真實,不是大家閨秀那種美輪美奐的梨花帶雨,而是咧著嘴巴,閉著眼睛,哭得肆無忌憚。
“呃......”
好吧,她舉手投降了,能有這麼個關心自己的人,自己也算是沒有白混了。
她撣撣身上的灰,淡定地一指窗戶外邊掉落的白裙子:“我好生生的,活得滋潤著呢。是她們適才扮鬼嚇我,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核桃的眼淚收放自如,適才還猶如泉湧,瞬間就戛然而止,將信將疑地問:“真的?”
花千樹還沒來得及解釋,鳳檀等人便成群結伴壯著膽子闖進院子裡來。
花千樹衝著挽雲擺擺手,呲牙一樂。
挽雲頓時就嚇了一個哆嗦。
鳳檀快走兩步上前,拍著心口:“阿彌陀佛,還好是虛驚一場,可要嚇死我們了。”
花千樹也一拍心口,猶如劫後餘生:“也嚇死我了。”
鳳檀忙不迭地勸道:“若是有什麼難事,其實咬咬牙也就過去了,壓根犯不著犯傻的。像淺月那般,一死百了,這後麵的富貴也享不到了。”
而吟風仰臉瞥了空蕩蕩的房梁一眼,扭臉問挽雲:“沒人呐,莫不是眼花了?”
挽雲信誓旦旦地道:“我與酒兒全都親眼所見,怎麼能是眼花?肯定有人,燈影都照到窗子上了。”
晴雨環顧四周一眼,掩唇半是玩笑:“莫不是......花姨娘這房間裡藏了男人吧?被你發現便落荒而逃了。”
花千樹的眼皮子冷不丁地就跳了一下,心底一聲冷哼,卻又呲牙一笑:“你們說適才吊在房梁上的那個人啊?”
“什麼人?”晴雨立即咄咄逼人地追問。
花千樹聳聳肩:“我也不認識,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人。”
“騙誰呢?”吟風輕哼一聲:“這房梁這麼高,連個踩腳的凳子也沒有,誰能憑空攀上去?”
“愛信不信,反正她說今天晚上找你們去。”花千樹輕描淡寫地道。
眾人互望了一眼:“找我們作什麼?”
“請你們幫忙。”
“什麼忙?”
花千樹興奮地咽下一口唾沫,壓低了聲音,幽幽地道:“她一直蹲在房梁上,‘嗤啦嗤啦’地導繩子,說是無聊,讓我跟她玩跳繩。導了挺久,突然哭了起來,含糊不清地一邊哭一邊絮叨。”
花千樹的聲音猶如風吹過樹枝,帶著嗚咽的腔調,令人毛骨悚然。
挽雲縮了縮脖子,勉強扯扯唇角:“絮叨什麼?”
花千樹微微一笑,掃視了四周一圈,愈加壓低聲音,陰沉沉地道:“她說她舌頭拽出來太長,縮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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