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放慢慢地俯下身子,在她耳邊,促狹地低聲問:“有些事情,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願不願意……親自求證?”
呼出的熱氣直接鑽進花千樹的耳蝸裡,她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夜放今天很不對勁。
好像吃錯了藥,還是春、藥!
對於自己厭惡到了骨子裡的人竟然開始言語調戲起自己來了。
絕對的圈套。
他是想要看自己迫不及待的糗樣,也好譏諷嘲笑,作為自己傷了男人自尊的療傷聖藥。
花千樹將腦袋搖得比撥浪鼓還要快,眉眼,唇角都開始抽搐。
“不了,不了,好奇害死貓,我一點都不好奇。”
“嗯?”夜放自鼻端拉長了尾音。
“王爺英明神武,老當益壯,雄風不減,生龍活虎,翻天覆地,怎麼可能不那啥呢?晴雨那就是瞎說,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誰信誰是傻子。”
花千樹信誓旦旦,隻差指天發誓了。
她這番愁眉苦臉的模樣直惹得夜放緊繃的臉都開始抽筋:“本王有那麼老嗎?“
男子十五六歲就可以成親,您老二十好幾的年歲了,還沒有開過葷,都老在鍋裡嚼不動的老臘肉了,還以為自己是鮮肉呢?
花千樹可不敢說,隻心中暗恨自己書到用時方很少,拍個馬屁都燒腦,一句話拍在了馬蹄子上。
“當然不老,您隻是輩分老。“
七皇叔啊,蘿卜不大,長在輩上了。滿朝文武想要叫你一聲叔,還要看你老是否高興呢。
夜放突然就抬起手來,而且摸上了花千樹剝殼蛋清一般的臉!
這才叫年輕,叫嫩,一掐出水,滑不留手。
花千樹嚇得身子一僵,踉蹌後退了一步,腳下因為慌亂,差點就被自己絆倒。
夜放大手一抄,就攬住了她水蛇一般的細腰。
“你躲什麼?”他的質問帶著不悅。
“怕,怕你掐我。”花千樹磕磕巴巴地道。
夜放眸子裡一抹玩味一閃而逝,難得竟然有笑意浮上來:“我以為你會說是受寵若驚。”
花千樹忙不迭地點頭:“對對,就是受寵若驚,適才一時間慌亂,沒有想起來,詞不達意。”
夜放堅實有力的臂膀就擱在自己後腰,隻消一個使力,自己就會與他緊密接觸。
花千樹整個身子都僵了,害怕一個掙紮,惹惱了這位大仙,他不一定又怎樣辣手摧花,將自己丟出去。
而且,這個姿勢真難受,整個身子都開始控製不住地輕顫,極像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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