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放攬著她的手動了動,在她後腰上引起新的戰栗。
“你看起來好像真的很怕本王,看來,我應當讓你知道本王是多麼寵你了。”
那小眼神,純粹就是貓捉耗子,興味盎然。
叔,我叫您叔好不?您老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皇叔。”花千樹極諂媚討好地扯扯唇角,磕磕巴巴:“您,您已經很寵我了。”
真的,您不打我,不挖苦我,我真的已經很知足了。
夜放開恩地鬆了手,花千樹立即燒了腳一般跳開了。
“皇叔您今天好像不忙啊,哈?”
逐客令。
夜放瞪了她一眼,應當是搜腸刮肚半晌,也不知道說什麼,沒好氣地道:“忙!”
一拂衣袖,便怒氣衝衝地走了。
好像欲求不滿似的。
花千樹好不容易送瘟神一般送走了大仙,忙不迭地吩咐候在外麵的核桃:“趕緊閉了院門,快!”
核桃隻知道晴雨被下令杖責,並不清楚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疑惑地問花千樹:“為什麼?”
“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王爺他今天受刺激了!悲傷過度。”
核桃守在院子外麵,不清楚自家王爺跟姨娘說了什麼,隻是眼梢偷偷地瞥見,王爺在抱著小鳥依人的姨娘,看起來極是親密。
她那小心臟“嘭嘭嘭“地跳,心裡替自家姨娘那叫一個高興。
怎麼自家姨娘還得了便宜賣乖?
花千樹心裡卻是暗自歎了一口氣,一群女人待的地方,最是好奇,今日院子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一會夜放前腳剛走,她們肯定一窩蜂地湧進來,打聽晴雨究竟是犯了什麼事兒。
真話自然是不能說,倒是也好推脫,隻說自己自始至終都守在院子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也不太清楚。
可問題是,這些人不一定就會生出什麼流言蜚語來,多離譜的事情也能編造出來。到時候,老太妃跟夜放肯定會怪在她的頭上,以為是她在胡說八道。
最為明智的,肯定是閉門謝客,誰也不見。
“我累了,想繼續睡覺。若是有人敲門,你就說我身子不舒坦,誰也彆搭理,問你什麼話,你就一律說不知道。”
核桃聽得懵懵懂懂,不解何意,但是仍舊照辦了。
花千樹是真的累,渾身酸疼,渾身關節好像都要拆散了。回到屋子裡,往被子裡一鑽,繼續會見周公去。
又忍不住一陣陣心猿意馬,夜放那張被逐漸放大的臉一次次蹦躂出來,在自己腦海裡晃蕩。